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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9 11:18:14瀏覽539|回應1|推薦25 | |
不經意與朋友閒聊,他說起童年往事。三、四十年前台灣剛起步時 根本沒有所謂的鱒魚及石斑。他說:政府初遷來台,都是以農業為首 過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生活,相對的,養殖漁業也不發達 大都以吳郭魚、鯽魚當道,後來漸漸有了鯉魚、大頭連、虱目魚… 他,是個政治狂熱份子,身為教育家,總是說藍色旗子的好 每每與他聊天,我定先舉白旗說:『我快被你洗腦』 倘若,我與他爭鋒相對,這場藍綠對決戲碼定無法劃下休止符 所以,我們明言在先,不大刀闊斧談論政治,更不能打壓擁愛者 時至今日、誰輸誰贏,任何一方皆不能批評。 還好朋友是長長久久,政治阻隔不了我們之間的橋樑,不過 說來想笑,他依然故我,總說某某人對台灣有貢獻,甚至 帶領台灣站在國際舞台上,那些人功不可沒,然,他忘卻 口中所說者!早已作古,就算你多麼擁載他,也不可能向你道聲『謝』字。 其實深知飲水思源之道,但政治總是期許過於寄望,愛之深、責之切 深根蒂固改變不了。也許有天,當人民豐衣食足、荷包滿滿,屆時 誰執政都無所謂。慾望的城市!言薄紙透,道德似乎向下沉淪,或許 多對社會關注,亂源因此消失也說不定,期待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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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