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本有關某外商分析師在投資銀行界工作經歷的書,看完以後再對照現在投資銀行及外資分析師的慘狀,以及投資銀行當年意氣風發與夙夜匪懈幾天不睡的努力工作的狀況,心中真的有著不少的感慨。不過,感嘆的倒不是「見它樓起與樓塌般」的感嘆,因為這種事各產業都常見沒什特殊的。感嘆的這世間的定理,恰如繩索般總是將世人綁得死死的,人們想盡辦法總是無法掙脫。更感嘆的是,雖然外資分析師的各種看似專業的報告,卻總無法讓投資人趨吉避凶,即使是分析師本身也是如此。 從這本書中可以看到在號稱世界投資界金字塔的華爾街精英們的真實的一面,這些精英們常以持續追求卓越為他們職志,並且套用一句常見的話「當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總認為這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不過,這種話人人都可以這樣說,但實際的情形又是如何呢?從世界各大投資銀行最近的慘狀就可以看出端倪來。不僅如此,該書的作者因著個人原因到產業界服務,隨著在產業的知識更豐富後,竟然得到一個會令讀者與所有投資人吃驚到掉下巴的結論,就是「當在擔任分析師時的判斷,其實錯誤頗多」。(直接引用該文) 換句話說,從這個號稱頂尖分析師自傳式的書本中,所顯露出來的真相,竟然是這些投資界精英們顯然是拿所有投資人的錢在玩一個大風險的金錢遊戲。而且,更離譜的是「有錢他們大賺,賠錢時卻是對投資人將手一攤──怎麼辦?涼拌」。看起來這些所謂的分析師透過各種複雜數學公式與繁複的電腦避險模式,再加上似乎頭頭是道的精美研究預測報告,正如同投資大師曾批評華爾街的話:「並沒什麼太大作用」。 記得學生時代如同愛因斯坦般想找出物理大統一論模式的想法,亦即透過某種神祕複雜的數學程式找到行銷分析的解答。所以,曾一度被複雜的數學分析模式與龐大到需要數小時電腦計算時間的資料庫所迷惑。直到恩師即某位國內企管大師級教授說出:「問對問題,比用什麼方法解答問題更重要」的解決問題關鍵,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的努力弄錯了方向,沒有先問對問題,卻想努力去找答案。拉拉雜雜說了一堆看似跟上述投資銀行界沒什相關的故事,事實上乃是筆者要讓讀者真正的體會到一個投資世界的真相與真理,那就是自存於世界的真理與人生智慧仍然掌管著投資世界的一切,正如前面筆者的感嘆一般。 有很多投資人口裡或心裡常問了一個錯誤的問題,那就是「如何在短期讓自己的投資翻倍獲利?或賺到最多錢」這類錯誤的問題。也因此,投資人甚至分析師無論如何的努力研究與下功夫,都不會得到正確與有效的答案,有的只會是如同現在投資銀行界般的淒慘下場。因為,在真實的投資世界中本就不存在短期投資翻倍或賺最多的投資方法,而只存在著短期翻倍的投機與賭博。既然是投機賭博,那麼運氣就比用什麼方法更重要,這正是為什麼投資銀行在過去數年快速獲利又快速崩潰破產的真正理由。 那到底什麼是「自存於世界的真理與人生智慧仍然掌管著投資世界的一切呢?」正如,本專欄曾在過去跟讀者分享的一個經濟事實,那就是世界的實體經濟大都以每年平均2至3%左右成長,而一些較落後或正在發展初期的國家,其經濟則會以上述二倍至三倍的速度成長。換言之,大約每年七、八%就是一般經濟體經濟成長率的極限。至於,中國現在的經濟成長率相較於台灣二十多年前的經濟成長率,並沒什特殊之處。尤其是,中國經濟成長率的計算大有問題,除了統計資料的真實性外,一個由社會經濟結構轉換到資本經濟結構的過程中,中間其實有很多經濟數字被誤解。諸如,從前糧票式的糧食、商品產值與現在資本社會自由經濟下糧食與商品的市場產值要如何換算,土地國有化使用權與資本社會土地私有化又要如何計算社會總資產價值,這都是計算國家經濟成長的大哉問問題。所以,讀者其實不必太去引用中國過去經濟成長率數據,來反駁百多年來世界上述的國家經濟成長率極限現象。 由於,投資大師基本上不太在乎總體經濟問題,所以談太多總體經濟現象,其實對讀者投資收益沒什太大幫助。反而是投資大師的投資報酬率目標設定才真的值得讀者深思的。基本上,投資大師們的長期投資報酬率目標大多設定在15%左右,約同一時期經濟成長率的三至五倍。為什麼會遠高於經濟成長率,卻又不致於太高呢?原因其實也蠻簡單的,因為投資大師從過去百年來的人類經濟成長歷史就可以得到二個結論,其一就是經濟成長率不能太高,否則就會招來通貨膨脹這個恐怖怪獸。其二則是太高的報酬率會引來過多的競爭者,而使報酬率自然下降。然而,人們只要努力改善生活,那麼總體經濟成長率自會因著這種努力而成長。再者,從台灣過去二十年一千大企業的營運數字觀察,讀者也會得到一個跟投資大師預期報酬率目標相同的數字──15%。因為,社會中總有卓越的企業能以超過平均值數倍的速度成長,而這也能長期帶給其投資人相類似的長期投資報酬率。 然而,相對於投資大師15%的報酬率目標預期,以及投資大師20%至25%以上的真實報酬,為什麼會多出來的10%左右的報酬率呢?筆者認為這正是市場絕大多數投資人的貪婪與恐懼,而讓投資大師能擁有著額外的收穫。因為,投資大師自存的投資觀念與對市場歷史的了解,能夠使投資大師在市場貪心時戒慎恐懼的退出,在市場恐懼時大膽進場。 到底我們可以在華爾街精英錯誤的「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狂妄心態與其後的淒慘中,得到什麼教訓呢?那就是要對現有從媒體得來的投資觀念做個改變,甚至要記得這些從學院、媒體甚至投資界的精英,學來的來想法,真的不如能歷久彌新的生活智慧。例如,老一輩的「沒有天天過年」的教訓。而面對現在市場普遍悲觀的經濟景況,一個投資人又要如何看待才能獲利呢?有兩個觀點各位讀者可以多多參考,一個是投資大師的動向,看看巴菲特勇於進場這就是一個訊號。其次,就是源自於歷久彌新的生命智慧說法──太陽每天總是會從東方升起的。所以,不要再被表面的悲觀甚至恐懼感覺所蒙蔽,而要對未來的投資獲利充滿期待。因為,這正是過去數百年來世界經濟變化的真正趨勢──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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