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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1 22:29:17瀏覽2315|回應0|推薦83 | |
開悟 是什麼生理現象 六祖壇經,講的就是開悟,文字的記載是「明心見性」,或者是金剛經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至於什麼是開悟,情願相信文字記載的「不可説」,也實在弄不明白開悟其實就是「打破」或是「捨棄」語言文字。看過六祖壇經的,都想要知道開悟是怎麼一回事情,好像語言文字完全幫不上忙,為什麼?
在 Jill Bolte Taylor 的『奇蹟』裡面,提到開悟是用右腦的生理現象,因為在中風的狀態下,掌控語言文字的左腦己失去功能,她打電話求救的時候,己經喪失語言與文字的辨識功能,那個會告訴她現在應該做什麼的自我也不見了,她認為沒有了語言文字反倒是産生了一種與天地自然融合為一的感覺,那就是佛家説的「開悟」。最值得注意的是她在左腦中風的時候,右腦只有「及時」的反應,語言文字功能喪失的情況下,是沒有 「過去」和「將來」的,明白指出「當下」是右腦在運作,直到左腦功能逐漸恢復,她才能把「過去」、「現在」、「將來」從新連綫。『科學人』雜誌説每一個人的右腦裡面,都住了一位天才,只是自己不知道,所以科學家去麻痺左腦,讓右腦活躍,結果得到了⋯⋯開啟天賦只需「停止用語言文字從事學習」。先説 Taylor 因左腦血管破裂,使左腦中風,喪失了語言文字的功能,只有右腦在「感覺」,這就是佛家講的「正覺」。一個三歲(講不通)的小孩子死了老爸,那個靈堂好玩得很,在裡面玩躱貓,嘻笑如常,這是「正覺」,這是「赤子之心」。一個十歲的小孩死了老爸,就會哭了,是曉得厲害?日子要難過了,還是我們的文化已經把「死了老爸」應該有的感覺,用語言讓這十歲(講得通)的小孩就「禮教」之範?學會了講話,就被言語控管。這個「文化」是把天文地理、人情事故全部 轉化成語言文字來傳述記録,這就是華勒士(Alfread Russel Wallace) 指出人就是靠著語言文字進化的,速度遠遠超過「天演」。文化已經把所有的東西包括感覺都轉化成了語言文字,所以撇開左腦,用右腦在現意識裡進行運作就是「開悟」的生理現象;而一般我們所謂的正常狀態,就是不停的學習,用左腦接收外來的語言文字,就好像接收了「活在當下」,那是收集到了別人的言語,右腦還是一片空白。右腦只有在作夢的時候或在潛意識裡運作,打坐的時候雖然關掉了左腦,右腦在作飛天鑽地的夢,那不是開悟,因為作夢的右腦不在現意識裡面。在現意識用右腦,才叫做開悟,住在左腦裡的,如果是聖人的語言文字也就罷了,現在霸佔住左腦的,叫做新聞記者,臉書,網友,當然還有本人(作者)。 我們是不是一直無意識的反應著? 這一週你有什麼決定活用到了大腦?Discovery統計過了説用到腦的只有2%,其他都是無意識反應的殭屍佔98%。一直被已設定的程式化反應導航?這個程式是自己設的還是文化跟自己一同設定的?在你還沒有打破語言文字之前,你以為的自己其實就是別人嘴巴裡的語言文字。每一個人都自己從新排列組合了這些字,大言不慚的著書立說,原料(文字語言)是人家提供的,真以為一個跟斗翻了十萬八千里?吳承恩的「孫悟空到此一遊」説的就是你我都在語言文字的巴掌裡面,問題在於跑不跑得出去。
再回來看六祖檀經,惠能逃到山裡躲了幾年,決定出來弘法,到廣州法性寺見寺僧爭論風旛,説「仁者心動」,被印宗法師「延惠能至上席,徵詰奧義,見惠能言簡理當,不由文字」。關鍵就在這「不由文字」,惠能根本不識字,他用的是「覺」不是知識,這就是右腦在運作的生理現象。這同時説明了網上那些博學多聞的文字收集者,生理上是左腦在運作,沒有可能開悟。這些左腦運作的人士,收集到的語言文字裡面,並沒右腦這回事,看清楚了,白紙黑字老子,釋迦牟尼,孔子,惠能都沒有説什麼用右腦這回事。科學上的新事證,這些文字的收集者完全沒辦法分辨,只希望那些騰文公,文抄公的學術界能白紙黑字的指引方向,「以便跟從」。偏偏禪宗就是「囗說無憑」,那也沒有關係,讀過聖賢書的懂得怎麼做學問,一樣把大册子拿出來抄,白紙黑字記了一堆「不可理喻」的談話,看不懂就叫做「公案」,活生生晾了一千多年,審出了什麼?「科學人」雜誌和 Jill Talor 指出了生理現象,說穿了就是左腦在「抄」美其名叫做「學」,右㺁在「覺」沒有撿「現成便宜」的功能。話語裡面「殺字先生」不過把否定過語言文字的人都點了名,包括一些哲學家,在他嘴𥚃開悟除了不當跟屁蟲之外,好像沒有半點其他世俗的好處。似乎能否定前人説法的哲學教授才有資格稱哲學家;跟著哲學家哇啦哇啦叫喊的,終其一生只會重複別人的創新講別人的話,自己只能當個沒有創意,講人家主張的教授;都説哲學家狗咬狗,死都不肯認同別人的主張,顯然是用到了右腦有所創新使然。 看來文字語言是腦子髙階神經元活動,右腦只負責一般階的神經元活動,所以語言文字是到不了右腦的,右腦負責與宇宙共嗚的機能,也就是說右腦負責人還沒有進化到使用複雜語言時候的一些生物的基本功能。使用語言文字去得到一些別人的經驗,就是在貪便宜,利用學習穫得叫做知識的「現成便宜」,孔子的「益友直諒多聞」就是在貪圖便宜,「三人行必有我師」生怕錯失了什麼好處,學習就是便宜行事,自己從頭來摸索太費事了。人學會了語言文字,基本上已經得到了投機取巧的門票,怎麼捨得不去學習,不去貪便宜。禪宗的公案,就是新事證,為什麼晾了1000多年,實在是「不可理喻」無法解讀,看不懂。其實公案就是否定語言文字的證據,沒有人解讀,自己又看不懂,那就先背起來,只要有人提起任何一則公案,都記得下一句,這是左腦在處理語言文字,沒有用右腦去創造,有什麼用?所有的文獻記戴的,都是肯定的語言文字,只有在咖啡店裡面第一次聽到否定文字語言的説法,「腦子是用來放屁的」説的好像是左腦,這位講破壞字的先生並不曉得左、右腦功能上的差別,不過都對得上。這剛好說明他有用右腦,自行破壞語言文字確實是創新,此前沒有聽人說過。
對新事證不予理會的案例,最出名的當數1980在耶路撒冷發現的耶穌家人墓室,耶穌家人的骨罐,以及後來發現的耶穌骨灰盒。耶路撒冷這個地方現在歸猶太教掌管,2000年前當伯祿跑到歐洲,宣傳耶穌是救世主,成績可觀,遂回來拉猶太教入伙,猶太教就表明耶穌基督是先知,不是神,不肯入伙,説法和後來的回教相同。都説用科學新知、新證據來考古,這種「古」考得下去嗎?細看羅馬四書(四種福音)裡面耶穌的話語,對傳統猶太教來説,真是一等一的創新,猶太教的祭司當然受不了,唆使羅馬派來的執政弄死耶穌,理所當然。既然是創新,那就是不一再重覆猶太教故有的語言文字,依照「科學人」的說法那就是右腦在運作,同樣是智人,耶穌用右腦,我們就不能用右腦嗎?一定要用我們的左腦去記住耶穌用右腦講出來的話嗎?自己去用右腦不是一樣的,我的意思不是説天主或是上帝在右腦裡面,我是說右腦的那個世界不是經由語言文字述說的世界,是自己與自然接觸的世界,那個沒有經過「文化掮客」加工的世界。不管這些加工的掮客有多麼髙明,叫做老莊、孔孟、釋迦、耶穌都不可以假他們之手,不管他們後面跟了多少跟屁蟲。 教育用的不外乎語言文字,秦漢以來根本沒打算讓你創新,只要你老老實實當個聽話的順民,説得難聽就是奴才。吵什麼國教,怕小孩子當不了跟屁蟲?還是怕小孩子不能創新?這個文明、文化把整個宇宙,我們接觸的世界翻譯成了語言文字,在語言文字的世界裡面有自由嗎?我們已經沒有當文盲的自由,每個人都必然接受詭話,也可以編講詭話,在不同的詭話中任你選一個騙子就叫做民主,拋頭顱、灑熱血,爭取的只是説詭話騙人的權力?誓死做「活到老學到老」絕不創新的順民,就請跟著人家屁股後面説「還在學」這種像是人話的詭話吧,「科學人」雜誌上面那種麻痺左腦的機器,好像還不能網購。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是不是,不信張三信李四,「信」就是人言,張三李四說的都是語言文字,能繞過左腦的「看」、「聽」文字語言的「學」,回到自己的右腦去「覺」,完全不依頼語言文字的描述,自己從新體認這個世界,不苟同於過往的學習而有所創新,這就是「開悟」的生理現象。 「科學人」雜誌不是為網購未來的腦部麻痺機預做廣吿,科學告訴我們每個人的右腦都還是沒有受到語言文字汚染的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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