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ch 9, 2009

今天我與先生去看了一位老先生, 他是個命理與占卜氣候學家 

我們今天去不為算命, 只純粹是友誼上的拜訪.

這是我第二次去他家, 離上次去已經好多年了.

老先生看起來氣色還不錯, 只不過走路一拐一拐的.

他的家看起來也還是一樣, 只不過是更老更舊了.

斑駁的牆壁上掛著一個有鐘擺的小鐘,

只聽到它搖左又搖右地不停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唯一新的是屋子門口新鋪的地磚, 在陽光下閃著光亮.

大概是因為鋪地磚的關係, 外頭的鞋櫃搬到了客廳.

看來地磚已鋪好許久了 但是鞋櫃還是沒有人搬回去

客廳充滿了臭鞋子的味道更夾雜了貓狗的體臭.

一隻大狗安然自在地在我們面前繞裏繞外.

又有一隻貓咪也從廚房的門口繞了出來又走了出去.

看來牠們是家中的主人, 狗兒知道用鼻子打開門栓出去.

老先生的老婆見了我們 一下就進房去了.

不久老先生的女兒從外頭回來了,  打了個招呼進去也就不再出來了.

我先生告訴我老先生有兩個律師女兒, 在法院工作. 都很能幹. 已年近40都沒有嫁人.

他唯一的兒子, 是個畫家也沒有娶妻,

全家都住在一起.

老先生搖著不穩的步子手抖抖地端水給我們.

又走了進去端了一盤水果, 一直勸我要吃.

從頭到尾都只有他一人在招呼我們,

喔! 還有一隻狗和一隻貓.

其它的人雖在也都不在..

我知道我先生喜歡這位老先生,. 所以又念起他.

說也奇怪今天他來看他的日子正好與去年是同一天.

是老先生告訴我們的. 他還記得呢!

我笑著說大概是有定鬧鐘吧!

不一會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

老先生說有客人來了.

我們不好打擾就此告別.

走出那間很沉悶的房子與他們草木雜亂的院子.  

我的心也被感染地如此的雜亂與沉悶.

搞不清處這個受高等教育的家庭,

為什麼就像一湖死水, 靜止不動.

他們的房子也跟著住在裏頭的人一樣

逐漸地在老死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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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12, 2009

要作個”好”人很難,

那是要擔負更多更重的包袱, 走更長遠的路.

但是要作個”壞”人對我更難,,

那得沒有”心肝”.

所以我只好擔起這些包袱,

咬著牙再繼續做個”好”人  .,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