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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19 02:44:51瀏覽507|回應0|推薦8 | |
容我省略稱呼,請原諒我無法以任何形式、任何語言指稱你這個存在。抱歉。 縱使明知你從不曾對我坦白,又如何?無力繼續自欺,再記不起你說過的任何一句話語。夠了,真的夠了,too more…… 一直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麼能夠坦而無畏、誠懇到幾要落淚地說謊。坦而無畏這個詞,後頭接續的應當是真誠不是?或許,我不適合這個虛偽的世界,這個世界虛偽的本質亦不適合我。感謝你,使我認清自己一廂情願相信人內在純粹本真的這份盲昧。 徹頭徹尾堆砌著謊言的人,沒有資格說愛。什麼叫形而上的完成?什麼叫做美學現象?請你,別侮辱了哲學與美學。謊言或許能夠成就美夢,卻永無法成就,所謂的美學現象。 每回說清醒,皆多添了一分對現實澆薄的徹悟與心死。向來堅持以自己獨有的柔軟姿態面對世界,面對人群。並非不畏傷害,也清楚自己不那麼勇敢;只是相信懂我的人會懂得珍惜。然而,真是如此?一面寫著信的現在,只有滿腹無言以對的困惑;為什麼,你忍心一而再再而三傷害始終赤裸裸的我? 昨日問起以前的室友,我是什麼顏色。她道:「白色,再帶點粉粉的感覺。經過許多事,所以帶有柔柔的感覺。懂得很多,卻又不老練;內在仍是淡淡的帶有光澤。嗯,受過傷的人才明白那樣的痛吧!」見她斷斷續續的話語,我在螢幕的彼端只是了然於心地沉默著。唯有受過傷的人才明白那樣的痛,這話她不是頭一回對我說;然那份被包裹在溫柔表象下的淡淡刺痛,依舊。 明白世情澆薄,人性詭譎又如何?傷過痛過,才得以更大更多的溫柔坦然地面對世界--這也是,一直以來對待你的態度。如果謊言是你保護我的方式,請原諒我無法同意這種惡性的保護;如果保護一詞只是我一廂情願的說法,那麼,請原諒我無力再以任何形式面對你這個存在。我不想,失去擁抱世界的勇氣。 清醒過來,不痛,沒有淚;有的或許只是一股深沉。然而那深沉究竟又是什麼?悲哀?無奈?疼痛?酸楚?惆悵?或許以上皆是,也或許以上皆非。一團黑洞,很難言說它的本質吧?在那吞沒一切的無盡暗闃中,什麼都不存在了。你明白嗎?什、麼、都、不、存、在、了-- 有一種人已相識得太久,久到說再見的時候無需多言亦不必眼淚。以為揮手告別,就能夠不再理會,不必憶起;然而,我的確學會了放手,卻學不會與傷害告別。戒情戒情,該戒的不是情,而是自找的悲哀。 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給你寫信了,呵。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投遞的勇氣。
〈虛構的城堡〉這首歌,充滿了許多回憶。也是很難得,你會喜歡的流行歌曲。或許是喜歡鬼束千尋的嗓音?或許曲子本身使你感到深刻?也或許是,這首歌曲使你憶及我的溫柔,我們的曾經? 不想追索,想做的就只是,連這首曲子的回憶一塊兒還給你。城堡裏沒有公主,我也不是帶來救贖的天使,當然,更不會是該死的溫潤日光。 一如鬼束唱著的,「生きて」。 她說:「雖然歌詞裡並沒出現城堡這個單字,但我憑直覺,基於一座虛構城堡的概念而將它命名。希望是一首人在痛苦萬分時,邊哭泣邊聆聽的曲子。因為很痛苦,哭得太厲害隔天眼睛腫起來,就是這樣的概念。」 呵,活著向來是如此簡單的事情,即便背負得再多,人也不得不活下去。加油吧!我會好好地活著,活得比你更好、更好…… 呵。
有害な正しさをその顔に塗るつもりなら私にも映らずに済む 小さな腫瘍は脈を速め 荒々しい愛の指揮が私の旋律を辱める 私の怒りを吸い上げるヴィーナス わずかな覚醒を看取る日々さえ 完全な醜さで自分を越えて行けるなら何度でも泥を纏おう いつも通りの南風が勇気をさらい 乱れに棲み着く鼠達がこの肺を蝕んでく 私の焦りを吸い上げるヴィーナス 貴方が似合うと言ったこの抗いの 海を開けて 二度と振り向かないように 私の怒りを吸い上げるヴィーナス わずかな覚醒を看取る日々さえ 私の焦りを吸い上げるヴィーナス 貴方が似合うと言ったこの抗いの
若要把有害的正義塗在你臉上 就不會照映在我 小小的腫瘤加速脈搏 粗暴的愛情指揮侮蔑我的旋律 將大海分開 從此不再回頭 吸取了我的憤怒的維納斯 連看懂些許覺醒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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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