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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13 00:05:14瀏覽297|回應2|推薦9 | |
今天從J公司出來之後,向右走了一小段,來到南京東路。下午五點半,因為捷運工程而顯得雜亂的道路,湧現下班的車潮。 擁擠,吵雜,淤悶。 「請問…。」我向路口一個穿著義交背心的歐巴桑開口;「請問,距離這裡最近的捷運站在哪裡?」對我而言,這是個陌生的路段。 她燙著捲度細小的頭髮,在腦後扎成一束,之後再戴上棒球帽。典型中年婦人加上熱心公益的結合,成為義交歐巴桑。 「捷運站啊…,都有段距離喔,往這邊去,要到兄弟飯店。」聽到這裡,我向右望去,不禁發出「好遠」的呼應。「往這裡去…。」義交歐巴桑指著前方,「一樣遠,要到國父紀念館。」 當我不死心的看向左邊;她笑了出來,「一樣遠啦,妳站的地方,左邊右邊前面的三個捷運站,就像一個等邊三角形。」 如果我不移動,哪裡都是到不了的地方,哪裡都存在永遠的等邊三角形吧。當時,我這樣想。 「謝謝,我知道了。」在她「穿高跟鞋過馬路千萬要小心」的叮嚀中道過謝,右腳背已經被鞋緣磨掉一塊皮的我,恨不得換上拖鞋搭著套裝舒服的走啊。 只是,還是決定走;打破等邊三角形。 後來,去吃了今天的第一餐,接著,撘計程車到一個下午莫名其妙就想著非去不可的地方,再換公車到誠品買了一直想買的吉本芭娜娜的書,喝了其實沒有想像中怪異的豆奶拿鐵,也有著在街道追上離站的公車回家的插曲,最後,處理腳的傷口。 昨晚E來到公司附近,我們因此一起吃了飯。我對她說,「你知道嗎,我真的真的對這些厭煩了,我覺得很悶,我不想距離原來的自己越來越遠,一直到爛掉。」但我知道E不是可以在那時候讓我擁抱著尋求力量的人,因為我所厭煩的那些,是她眼中求之不得的好;她的不以為然,將之解讀為「不知足」。 有一些堅持,甚至可以說固執的部分,似乎被自己從深處挖出來了。堅持,不是立定不動,所以我跨出去第一步;並且找尋第二步的立足點。改變等邊;向著要去的方向走,即使腳正痛著,即使速度不快,但是距離正在縮短,確實正在有所改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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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愛戀物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