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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28 00:34:22瀏覽2059|回應0|推薦14 | |||||||
我是不信任何宗教的人。我認為所有的教主,基本上都是詐欺犯。用的是邏輯上的循環論證:你只要真的相信,自然你就會變好(病癒、有錢、得其所願),你還沒有變好(病癒、有錢、得其所願),是因為你還不夠相信,所以你還要更努力去相信。 不過,我認為只要那個宗教(不管是宋七力,妙天,葉教授,青海無上師,三太子,十八王公加一條狗,濟公,無花和尚,金輪法王...)是讓人信了他就心裡快樂,讓人向善,對人和氣,家庭和樂,社會進步,那就是好的宗教。有人要信他,有人要捐錢給他花,有人要買開光符咒、佛像、天珠、天衣、蓮座、長明燈或靈骨塔,有人要請長假跟他去打禪七、練氣功或閉關修行,集會去研究他的發光照片,或為教主隔海發功打下衛星的紀錄片鼓掌喝采,或是去看他的分身究竟這次是跑到哪裡去了,只要他自己開心就好,沒惹到他人,那關我啥事? (那個幫宋七力搞分身照片的人,竟連影像處理軟體都不會用,是用古老的底片多重曝光手法弄的,我該收點顧問費,教教他們怎麼用電腦修片才對。但說真的,教主若真的能發光、發功、發熱、點火、水上行走、火中取栗、分身多處、頭身分離還不死,或者他的臉可以轉到正後方去跟你講話;好傢伙,這個真的好厲害,對不對?但他的這些特異功能,對崇拜他的你有啥實益,還有關你啥事呢?) 但是,假如那個宗教,叫人要為教主、教友或為宗教做重大犧牲,不管犧牲的是他的1)身體健康、2)行動自由、3)婚姻關係、4)家庭關係、5)工作能力或6)大部分財富,那就絕對是邪教,那就不能讓他傳教,不能讓他再害人下去。 關於法輪功,老共鎮壓他們當然很可惡,但讓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法輪功的教友會為教主或教友做那麼大的犧牲呢?大部分的宗教的教主都是犧牲自己來造福大眾的(像耶穌),而不是叫別人為他犧牲的。竟還有人為他自焚耶!還不是一個、兩個耶。那個教主都沒出來制止耶。這真的太可怕了。 當然,我也不免要對宗教狂熱份子,假上帝或阿拉之名,進行宗教滅種屠殺或對平民發動恐怖攻擊,尤其是自殺攻擊,是令人完全不敢苟同之舉,不能被接受。我想這些宗教當初創教的時候,絕對不是要他的信徒去犧牲生命,好馬上到天堂報到的。因為當所有人都上天堂報到了,就沒有人能去工作好來供養他們了。你要傳教,也要有人不信教,假如大家都信同一個教,就沒有傳教的必要,對不對?這是自明之理。 而且信教信到到了可以不顧自己生命,要去送死,有沒有搞錯?當一個人連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了,他還會珍惜別人的生命嗎?這種要人不顧自己及別人性命的教義怎麼可能會在他們的宗教法典裡找到呢?我看那些人都是完全看錯教主的諭示了吧?應該好好檢驗一下他們的視力或理解力的。
不飛說: 謝謝你來看我的文章. 我對宗教的看法和你不約而同. 有關論點已在我的文章和回應就不再重複. 我除了是無神論者, 也是研究人類學的, 宗教是其中一部份. 總之, 看了你的讀者回應, 是典型把信仰和行善綁在一起的大眾迷思. 試問難道不信教就不能行善了嗎? 人類互助和諧是基本相處之道, 何必一定找個宗教領導者去盲目追隨, 甚至掉進遭到思想控制的陷阱. 像法輪功這樣借運動練身也弄成一個悲情形象的團體就是典型照公式泡製造出來的宗教式洗腦控制. 不飛 也謝謝你過來看我的文章,並發表回應. 我對這些藉由宗教斂財操弄信徒的諸多現象,除了感嘆之外,還是感嘆...好像只要要它有在做好事,口中有唸聖喻、阿拉、佛號、參拜聖經,所做的其他狗屁倒灶事情都不可以管了. 不過,我很確定我是無神論者,也很高興我受的高等教育支持我這一點堅持. 老痞子 底下信仰十分虔誠的allen網友所說的"基因圖譜的發現,可以證明達爾文的物競天擇演化理論不對",我認為他這麼離譜的推理,還真是創見,並非無據,底下所引的科學人的文章可以為證! 再說一次,如果這些拜神的傢伙所說的”神”,是指宇宙的現況,大自然的本質,那我是當然同意的。 -------------- 向達爾文致敬
撰文╱斯蒂克斯(Gary Stix) 翻譯╱王道還 重點提要 ●達爾文(Charles Darwin, 1809~1882)發表的《物種原始論》(或譯為《物種起源》),已歷經了150年的考驗。 ●但是,他對於演化的睿見與遺傳學融合之後,演化理論擴張了,也改變了。 ●演化生物學仍然必須設法解決當年困擾達爾文的同樣問題。例如,什麼是「物種」? 1835年9月,英國海軍的小獵犬號駛入了加拉巴哥群島。達爾文是船上的一員,當時26歲。他並沒注意到當地現稱為「達爾文雀」的那一群鳥,事實上,他將當中幾種錯認為厚喙鳥,虧他還是個自然學者。達爾文回到英倫後,鳥類學者兼畫家古爾德(John Gould)為小獵犬號帶回的鳥兒標本繪製圖畫,結果古爾德發現,那些鳥全是雀鳥(finche)的不同物種。 達爾文是自學出身的自然學者,古爾德的研究結論使他了解,加拉巴哥群島上的雀鳥,喙嘴為了遷就食物的大小,如種子或昆蟲,許多世代後必然發生了變化。他在1839年出版的《小獵犬號航海記》中寫道:「從這一小群關係密切的鳥兒中,發現一個構造有漸次歧異的現象,難免會教人想像,在這些海島上一開始只有一小群鳥,都是同一個物種,然後分別朝不同的目標逐漸變化。」 20年後,達爾文將雀鳥因適應不同島上的生存條件而變化這一睿見,發展成完整的生物演化理論。這理論的重點是,「自然選擇」(天擇)會確保有利於生存的性狀遺傳給未來的世代。達爾文理論的核心,歷經科學與宗教的批評,仍然是各種研究問題的起點;那些問題五花八門、無窮無盡,繼續啟發現代科學家的研究。生物學者仍在尋找實驗證據,勾勒天擇在分子層次上的運作模式,以及那個模式影響新物種形成的方式。 對達爾文雀的研究,還在提供答案。過去科學家假定演化是個緩慢的過程,人類壽命短暫,不會覺察因演化而發生的變化。哪裡知道,達爾文雀居然成為研究實時演化的理想對象,因為牠們繁殖得相當快,又彼此隔離在不同島上,很少遷徙。 1970年代起,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演化生物學家葛蘭特夫婦(Peter & Rosemary Grant)就把加拉巴哥群島當做一個巨大的實驗室。他們在那裡觀察的達爾文雀超過兩萬隻,結果證明「聖嬰」出現之後,氣候從濕轉乾,新世代鳥兒喙嘴與身體的平均尺寸都變了。他們也記錄了一些案例,可能是正在萌發階段的新物種。 不只葛蘭特夫婦,許多團隊都踏上了目擊演化之路。達爾文認為演化是緩慢而穩定的過程,但有時演化會以爆發性的速率發生,以年為測量單位,而非模糊的「億萬年」,否定了他的信念。非洲大裂谷大湖中的慈鯛魚、阿拉斯加的棘魚、中南美洲與加勒比地區無蹼的卵齒蟾(Eleutherodactylus),都是有名的例子。 演化思想源遠流長,甚至在蘇格拉底之前就出現了,不過古人感興趣的往往只是「適者」如何勝出。18、19世紀的學者對於生物如何演化,提出了許多想法,達爾文的祖父也提出過。 達爾文的演化論無論在19世紀還是在後來,都是第一個經得起嚴格科學檢驗的理論。現今的研究者擁有精密攝影機、電腦與DNA檢驗工具等當年小獵犬號絕不可能配備的儀器,證明了達爾文的想法仍然活力充沛。達爾文這位自然學者的理論,對基礎科學與應用技術(從生物科技到鑑識科學)仍有實用價值,難怪今年全世界都在紀念達爾文200歲冥誕,以及他的傑作《物種原始論》出版150週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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