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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30 13:40:14瀏覽2472|回應0|推薦3 | |
花痴、有病…老師連罵兩年 小六女生自殘 |
【聯合報╱記者彭芸芳/新竹縣報導】
新竹縣郭姓女童(左)長期遭老師辱罵,她曾用錄音筆錄下內容,昨天在電腦上重聽片段時仍緊張發抖,郭母趕緊摟抱著她。
記者彭芸芳/攝影
新竹縣竹北市郭姓家長向教育局投訴,指女兒小學五、六年級時遭李姓班導師長期言語侮辱,譏諷「花痴」、「勾引男生」等,變得哭哭啼啼不敢上學,甚至自殘,須長期接受心理治療;今天她的女兒要進入國中就讀,卻仍懼怕上學。
女童母親昨天含淚說,六月中旬分別向人本基金會、教育局陳情後,教評會做出兩個申誡處分,但直到八月八日,女兒都畢業了,李老師才寫了一封簡短的道歉信,「我覺得老師不只該被處罰,應該不能再當班導師,以免其他學生受害」。
她說,女兒個性活潑,功課好,從小習舞,父母教育孩子要正確開放的對待兩性關係,未料一上五年級就因與男生傳紙條,被李姓導師當眾譏諷為「花痴」、「花蝴蝶」。
她和李老師溝通時,對方說是為了女兒好,不讓其他女同學嫉妒女童的外形及學習能力,所以才常刻意當眾羞辱她,以幫助她的人際關係。
「女兒為了不要惹人注意,只好儘量衣著邋遢,不梳理頭髮」,郭母說,有一次女兒與男同學私下說話,李老師看到後,不但兩人都被用枴杖痛打手心數十下,還連坐懲罰全班廿多名知情未報的學生,個個打到掌心淤血,無法握筆,「女兒覺得愧對同學,也有同學因此排擠她」。
她眼看女兒哭哭啼啼懼怕上學,只好盡力到學校做義工,想緩和師生衝突,並一再告誡孩子要多想老師的優秀和用心。
「沒想到老師還是不斷罵女兒『妳有病』、『勾引男生』,在班上孤立女兒,要求其他學生通報女兒的一舉一動;老師甚至說「妳女兒是雙面人,在學校嘻嘻哈哈,回家裝可憐,不要相信她」。
女童母親說,六月一日時,女兒出現精神恍惚、焦慮失眠、畏懼退縮等現象,家庭醫師警告她「妳女兒非常不對勁」,她趕緊帶女兒就醫,但一回校又被李老師痛斥裝病。
翌日郭童利用下課時間跑到輔導室求援,說不知自己活著還有什麼價值,好想跳樓自殺。輔導室老師後來在教評會上說明過程。
郭母決定讓女兒帶錄音筆到校,六月四日、五日錄到老師當眾高分貝辱罵女兒的尖銳斥責,「女兒在情緒沒有出口下,半夜滿臉是眼淚和鼻涕的趴在桌上睡著,還用原子筆在全身亂刺自殘」。
郭童母親說,女兒以第二名優異成績畢業,考進竹縣某國中數理資優班,最後被迫不能參加畢業典禮,因為學校擔心她去會「出事」;現在女兒每周要做心理諮商,她也罹患憂鬱症,天天要服藥,「我覺得我也該死,我竟然教育我的孩子要相信老師」。
精神科醫師看法:老師疑情緒暴力
【聯合報╱記者彭芸芳、李青霖/新竹市報導】
2007.08.30 03:24 am
精神科醫師陳能清聽過李姓老師指責學生的錄音後,認為她的情緒管理確實不當,疑似情緒暴力,「行政體系對她不應只處分,應該積極、甚至強迫她接受治療」。
新竹市能清安欣診所院長、前署立新竹醫院身心科主任陳能清上月診斷郭姓女童,開出「情緒障礙」的診斷證明,女童仍在該院接受心理諮商;女童母親接受憂鬱症治療,每天須服用鎮定劑、安眠藥和肌肉鬆弛劑。
陳能清表示,老師在學校孤立學生,造成學生永久性傷害,老師疑有情緒暴力,如果沒有接受適當治療,不應讓她擔任重要的責任;「這件事的重點不在對老師的懲罰輕重或要她認錯,那是家屬主觀的感受,重要的是希望學校和老師更有誠意的面對,不要唬弄家長」。
新竹教育大學前教育學院院長陳惠邦說,教師的心理健康、人格特質與精神狀態,關係教學品質,國內校園裡確實潛藏一些「不定時炸彈」,隨時會對學生言語攻擊、暴力體罰,除非家長取得錄音、驗傷單等具體證據,「好像沒辦法動老師」。
【2007/08/30 聯合報】
中國時報 2007.05.06
誰讓不適任教師尾大不掉
江昭青/新聞分析
教育部曾經統計,民國八十七年至今,台灣各級學校共淘汰近三百位「不適任」教師,平均一年淘汰不到卅七位,以國內約五千所學校估算,大約要等一百卅年,每所學校才可能都淘汰掉「一」位不適任教師。
民國八十四年《教師法》修正,公立學校教師聘任走向歷史新頁,傳統的統一分發改由各校教評會擁有聘任權,但老師的解聘同樣須取得教評會通過,只是十多年來,這個機制似乎只強化了教師的聘任,對不適任老師的處理,卻停滯不前。
十多年的時間,可讓教育產生多大的變化?出生率直線下降,我們的下一代變少了,如今國小班級人數約在卅五人上下,很多學校更不到卅人。教師來源不再由師範校院掌控,更別提升學方式與教材的多元化,大部分的中學生頭髮不限制齊耳;小朋友上學不必穿制服。
如此百花齊放、洶湧變化,卻只有不適任老師依然挺立,沒被時代潮流更替,甚至在愈來愈高的要求標準下,屢屢出現突兀的案例。
目前要解聘一位教師,須教評會同意,而教評會是由老師組成,同僚常「難以下手」;而校長,連自己的職位都須獲教評會認同,怎麼敢與教評會大唱反調。再加上老師仍有類似公務人員的申訴制度,這般牽扯結果,即使是不適任老師,除非法律「判刑」確定,幾乎走不了,更離譜的是,部分老師已有精神疾病或情緒障礙,只要「乖乖吃藥」,還可繼續教。
愛打人或不當體罰的老師多的是,但最後走的是小孩(轉學),就算老師調校,也未必都能改變管教方式。甚至即使教評會好不容易做出調職或撤職決定,教師總還有向地方政府申訴的救濟管道,成功率甚至並不低。
面對這種局面,教育部只是兩手一攤,校方則總是急於大事化無,以致各種惡質的體罰方式,仍不斷出現。
當然,在沒有「教評會」之前,不適任老師也不易處理,但一個進步的制度與社會,絕不該再有此種荒唐現象。多數老師並不支持動輒打罵學生的行為,教育部應拿出更積極的作為,否則光是做做算術、發表評論,就真的是「zero」了。
Lilith 說:
為什麼台灣這些年來,老師 不當體罰學生的事層出不窮,可是卻從未見有一個老師真的離開教育界或是真正的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就我所知,老師的生活應該很單純,是什麼樣的力量可以大到讓連生活背景如此單純的老師,都可以這樣為所欲為不用受任何約束?
還是其實我們所聽聞的事件只是九牛一毛,其他的不當體罰,其實都已私下和解?剩下來會被聽聞的個案,其實都屬弱勢團體?
對於這些人遲遲不能受到處分的原因,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宇宙無敵帥哥的爹 說:
我讀了四個小學,跟一個爛國中。其中有兩個,都是體育老師擔任導師,轉學生都是到最爛的班級。我二姐與妹妹,也是都被編到小學裡最爛老師所教的班級就讀。
回想起來,對於一個國小三年級的小孩子,只是上課時講講話,就施以單手趴地至少一節課的體罰,常弄到回家手臂不能彎曲,實在很超過。
那個當手球教練的沒事就用藤條打學生出氣,根本是家常便飯。另一個當籃球教練的,下雨天懲罰我用海綿吸乾藍球場,好讓校隊打球。
處罰或者出作業,要小學生抄寫課文到小學生無法負荷的程度,算不算體罰的一種 ? 罰學生交互蹲跳,也有多起產生肌溶解症的案例發生過。還有多種懲戒手法,教室外半蹲提水桶,課桌椅間單手趴地挺身,雨天吸乾籃球場積水。言語羞辱,強迫樂捐,訂牛奶、配售文具、參考書,叫學生配對互打耳光,丟粉筆板擦到學生頭上,叫其他同學嘲笑你,撕毀學生簿本,叫學生吞掉考卷,這些我自己每一種都親身經歷過。
這些老師,都是魔鬼!
還有更爛的,都不想講了。高中和大學我根本都是自己唸的,很少進教室。因為我討厭老師,更討厭去教室。
我到了唸研究所,還是很痛恨老師,雖然指導教授還有其他老師都對我很好,但我就是能避開他們,就避開他們,沒法跟他們親近。
我性格中的暴力傾向都是拜這些國小及國中老師之賜!
我一直到了現在,再回去讀法研所,才覺得老師很好,可以親近,不過我早已步入中年,快到老年了。
我在以前寫的文章:老師,你是誨人不倦,還是毀人不倦? 中早就說過,這些老師其實都有精神病或精神官能症的徵兆,早就該送去強制治療了,結果都還是繼續留在教職,繼續去[毀]人不倦!
家長要特別注意,絕對要自力救濟。都什麼時代了,老師不當管教又不是新聞了,竟還要自己小孩一味去相信老師的話。
若有任何不當管教的跡象,不要客氣,家長一定要親自去學校,跟老師當面溝通,例如[妳敢動我小孩一根汗毛,妳就給我試試看,我絕對告死妳!]這種話,是一定要講的。
假若溝通無效或竟有反效果,那麼一切法庭上說,不必跟他囉唆。
2007-09-03 11:32:59 回應:
我們的校園是一場批鬥會嗎? 記得有一次開學不久,我和學生們討論制訂生活公約和違規的處罰方式,沒想到他們竟回我「打手心」,我聽了真是覺得不可思議,原來我們是用暴力在教育小孩子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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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他們我不想打人,手會痠,他們就說要蛙跳、伏立挺身等等,簡直有自殘傾向...後來就是抄課文、跑操場(合理範圍內)、勞動服務、禁止下課這一類的。 我用過最狠的一招,就是讓一些履犯不聽的老油條學生寫悔過書,約好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不然就連同悔過書一同向家長報告了,這招很有效。 其實學生在學校犯錯,好好跟家長溝通,一起來糾正,是最好的辦法,就怕有些家長疏忽、推卸,或是用錯方法,所以要下一代有健全的思想,家長和老師也都很需要先被教育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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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受害的女學生只有小學,令人加倍難忍。
嘲諷、辱罵、體罰、鼓動同學孤立「害群之馬」....
只是讓我們更早覺悟到那些權威臉孔的虛偽和無能而已。
歷經淬煉的人更強大、更自由、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