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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09/12 23:46:55瀏覽210｜回應0｜推薦0 | |
| (十六)
捆住白的自由……是否佔有白，白便失了羽翅可離…… 「不要！」 白衣的掙扎徒勞無功，依舊落入黑衣懷抱。 「不必忙了，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黑衣以不弄痛白衣的最大力道制住白衣行動。「你可知我等這天等多久了……老實告訴你，當時你之所以能離開魔劍道跟隨風之痕習武，是魔父和我做了約定……」 白衣不住搖首。「我不要聽──」 黑衣揚笑，啃咬著白衣的耳垂，明說道：「魔父答應把你給我。」雖然他似乎想毀約，黑衣隱而未談。 「我不是東西！」 「我知道啊……」黑衣卸除著白衣衣衫，目光灼灼地道：「你是我的梅花精靈，打一開始我就這麼認為……所以，若你真是梅花精靈，我要折下你的翅膀，讓你在也不能自我身邊逃開！」 「黑衣你……住手……」 白衣虛軟地試圖制止黑衣的掠奪，然酒精的作用讓他使不上力﹔反觀黑衣，倒是在酒力的推波助瀾下更加恣意妄為。 「多美的身軀……」 「黑衣……我會恨你的……會恨你的……」白衣喃道。 「你不會。」黑衣一勾白衣下巴。「屬於我的人，又怎會恨我？」 屬於……白衣眼角的淚代表著屈服。 屈服於「何」？白衣完全不願相信。 「為什麼……」 「為什麼？哪件事？」 哪件事……為何自己如此軟弱呵…… 在成功使白衣逸出呻吟後，黑衣忽然提起往事：「你曾說過想穿黑衣服吧？」 「嗯……」 這聲「嗯」不知是表示想起了，還是已混沌到失去思考能力？ 「我記得我答應過會讓你穿上……」黑衣持續挑逗著白衣。「現在你還不明白嗎？」 「黑衣……」 黑衣渴切地望著以按捺不住的白衣，霸氣地催促：「說啊，你明白我要你說的話……」 「我……」 「說啊！」 「我……我是……你的人……」 「很好。」黑衣滿意地笑了。「記住你說的話，你，是我的人。」 ＊ ＊ ＊ 「你醒了？」 隔天，白衣一醒來便見黑衣溫柔地凝視自己，白衣不禁迷惑了。 許久……自他回歸魔劍道，這還是頭一回見到黑衣溫柔的神情……以往習以為常的神情…… 「你還真淺眠，我以為你會晚點醒。」黑衣把玩著染著梅香的淡白細絲，愉快地道：「以前我也常常這樣等你醒來，很不可思議，自遇到你後，我一直能醒得很早﹔你離開魔劍道後，我又恢復怠惰……因為沒有想見的人……」 白衣看著黑衣手指在自己髮間穿梭，嘆一口氣握上了黑衣的手。「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你的感情……」 黑衣回握住白衣。「把自己交給我，什麼都不要想，就如我以前說過的──你只要記得，我身邊就是你待的地方！」 「不行的……我們不會有結果的……」白衣哀戚地道：「想愛就會有所期待，何必折磨自己編織不存在的將來？」 黑衣不悅地皺起眉。「你怎會有這種想法？誰跟你說我們沒有將來？」 「這是……不正常的啊！」 「正常？對我而言，得不到想要的才是不正常！」黑衣強迫白衣抬首。「拋棄你那莫名其妙的悲觀思想，我只想知道，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情？」 都到了這個地步，白衣已不能對黑衣的感情視若無睹，心也鼓譟著要他說出真意。 白衣闔上眸，輕輕點了一下頭。 黑衣狂喜，卻在白衣再度睜開的眼中看到分離的堅決。 「你是什麼意思？！」 「我不能愛你，你也不能愛我……不只是性別，更因為我們是兄弟……」 「去他媽的倫常！我們並非親兄弟！」黑衣氣到口不擇言罵出髒話。「你這觀念究竟從何而來？！風之痕的思想絕不是如此！」 「這和師尊無關……」 黑衣冷著聲道：「算了，你繼續堅持你那可笑的想法吧！不過，你已是我的人，我一輩子都不會放你走，你要有所覺悟！」 黑衣起身翻了件玄裳給白衣。「這是你想穿的黑衣服，穿上它，任何人都會明白你是我的所有物。」 「黑衣……」 「你沒得選擇。我在外面等你。」黑衣頭也不回地道：「我不是會放手讓心愛之人遠去的類型，對所愛之人，就是要綁在身邊！妄想離開，受傷的將會是你！不要挑戰我的怒氣，懂嗎？」 黑衣離開後，白衣抱著衣衫，徬徨失措。 ＊ ＊ ＊ 當白衣穿著和黑衣相同的衣服出現時，頓時成為魔劍道中最引人注目的焦點。 看向白衣的眼光有諒解、不解、憐惜……與輕視、不屑……但不論是哪種，都讓白衣不好受。 明明不是他的錯，他並不願意這麼做，然眾人真的如黑衣所言，將他看成黑衣的附屬品。 為什麼受苛責的是他？！ 「主人……」劍理擔憂地安慰著白衣：「主人別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很快便會過去的……」 白衣感動地向劍理搖搖頭。「我不要緊。」 劍理，是唯一對他一如往昔的僕……不，劍理是他的朋友…… 「主人，這是今天的花。」劍理體貼地轉移話題。 「嗯。」白衣接過，發現香味熟悉……就是這個！「劍理，這是什麼花？」 「水仙。」 水仙……佾雲身上的香氣是水仙花香……記得佾雲隨身攜帶著一個繡功精緻的香囊，很寶貝似地珍惜著，水仙花香便是從那兒散發出來的吧？嗯…… 「主人，你想什麼想得這麼專注？」 「沒什麼。」白衣敷衍著。 好久沒見到師尊了……等師尊來便告訴他自己想見佾雲吧！佾雲知道了自己大部分的事，要求他談談香囊應該不過分……談談他曾提過的「韶雲」，或許能對現下自己的尷尬處境有所幫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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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