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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2 23:38:24瀏覽216|回應0|推薦0 | |
(六)
當黑覆了白的冰潔之色,就是白真正為黑所有的時候…… 「好友,真難得看到你來魔劍道,以前不管我怎麼邀你都不肯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 「哎,別站著,坐下啊。」 「來人吶,奉茶。」 「啊,我差點忘了,喂,去叫那個不孝子過來。」 「對了,好友,你還沒見過蹤兒吧,我兒子啦,叫闇蹤,偏偏老是和我作對,害我好頭疼……不過小孩子活潑一點也好啦。」 「好友,你還是一樣寡言。」 ……就算我不寡言,像你這樣連珠炮似地講個沒完,我哪有辦法說話? 風之痕很想翻白眼,可是顧慮到冷漠的形象,他只是捧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 嗯,不愧是宮中用茶,品質真好,改天叫憶秋年換好一點的茶葉,沒有就找誅天拿……說不定他是把好茶葉藏起來? 「好友啊,你還沒說來魔劍道的目的?」 風之痕放下茶杯,才要開口,就聽到響亮的腳步聲,接著一個黑色娃娃不情不願地走了進來,還緊緊抓著一個罩著白斗篷的娃娃。 「死老頭,你找我幹嘛?」黑衣已經沒有那種心情叫誅天「魔父」。 「啊,白色的叔叔。」 「是哥哥。」 誅天和黑衣聽到二人的對話,很有默契地同時定格,頭僵硬地轉向跑到風之痕面前的白衣。 「……你說的白色的哥哥……就是風之痕?!」誅天擠出聲音發問。 「是啊,白色的叔……哥哥叫風之痕?」 誅天毫不客氣地縱聲大笑。「哈哈哈,要人家叫你『哥哥』,真不要臉!」 風之痕惱羞成怒地道:「那又怎樣!至少他肯叫。」 「你還好意思說,你和他的年紀差,幾乎算是天文數字。」(誅拔拔……你真的知道「天文數字」有多大嗎?) 風之痕拉過白衣,讓他面對誅天。「你說,你會怎麼叫他?」 白衣毫不遲疑地回答:「伯伯。」 「風之痕,你好卑鄙!」誅天氣得跳腳。 贏得勝利的風之痕,終於又回復冷酷的表像,睥睨著誅天。「我懶得跟你吵。」 還懶得跟我吵咧,都吵了好一陣子說。 黑衣突然搶回白衣,宣告主權地道:「他是我的人。」 嘖,現在的小孩怎麼說話那麼直接。 風之痕還是用假裝淡漠的口吻問白衣:「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 「誰取的?」 「我。」黑衣不爽地道:「怎樣?有意見?」 果然是小孩子。「……那,你叫黑衣?」 「是又如何?」 你教子無方啊,誅天,你兒子連你取的名都不要了。 接收到風之痕鄙夷的眼光,誅天差點下令攆人。 冷靜,冷靜,你還想要這個欠扁的傢伙教你兒子武功,冷靜…… 誅天做好了心理建設,總算再次問到正題:「你到底來幹嘛?」 風之痕不答反問:「你不是想要我教你兒子武功?」 「你答應?」 「你收白衣多久了?」 「九年。」 「如果你將白衣交給我九年,我就收你兒子當徒弟。」 很划算的交易,只是有一個大問題── 「我不答應!」黑衣重申:「白衣是我的!」 風之痕問白衣的意見:「你願意和我來嗎?」(風杯,你一定要說得這麼語意不詳嗎^^b) 「可是黑衣……」 「我問你自己的意見。」 「想……我想接近風。」 「說得好,不愧是魔劍道少子。」誅天趁機趕快道:「白衣你既然是我所收養,便是我的義子,我現在正是宣佈你為魔劍道少子。」 難得風之痕有意收徒,不懂得把握的是白痴! 「來,叫聲魔父。」 誅天的眼神非常明白地透露出:只要你叫我魔父,我就讓你跟風之痕走。 「魔父。」 「哈哈哈,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不准!」 儘管黑衣抱白衣抱得死緊,風之痕衣就輕易地奪過白衣。 黑衣才要暴走,誅天趕緊在他耳邊以風之痕與白衣聽不到的音量道:「冷靜一下,有道是:『小別勝新婚』嘛。」 「九年是『小別』?」 「你再想想:九年後白衣十八歲,你也十五歲了,到時候你不就對他這樣那樣再那樣都行了……」(誅天……我說你真該遭受天誅……) 「真˙的?」 「真的真的。」誅天點頭如搗蒜。「屆時我不會再干涉你。」 白衣,別怪我把你賣了,這全都是為了黑衣好。(是喔……?) 「看樣子,你們似乎是談妥了。」 風之痕完全不想去猜這對父子到底談了些什麼,他們沒有賊頭賊腦,白衣也沒有感到惡寒。 黑衣不捨地在白衣臉頰上一吻。「記得你是我的。」 白衣點頭。其實,他還是不甚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風之痕帶著白衣揚長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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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