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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2 23:47:37瀏覽223|回應0|推薦0 | |
(十八)
該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誰也奪不走……嗎?若是親手逼走了心愛之人,是否還有轉圜的餘地…… 一連多天,白衣見著黑衣雖沒有刻意迴避,但卻不發一語,是黑衣如不存在的人一般。 黑衣終於受不了地跑去找白衣,在房門外聽得白衣的笑聲,黑衣伸出的手停住了。 他……白衣自孤獨峰回來之後,這是黑衣聽過白衣最無瑕的笑聲……他恨!為什麼白衣不是對自己笑,為什麼他就不能收起不安好好待白衣……現在可好,白衣對他完全視若無睹,他要怎麼活下去? 黑衣重重嘆一口氣,終究是失意離去。 「主人,你真的不和太子說說話嗎?」劍理忍不主替黑衣說情。 雖然他也很氣憤太子如此傷害少子,可上回少子回來大哭一場後,太子每日必到門前不下十次,只是站著許久,然後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就離開,連他這個下人都感受得到太子對少子的真心,少子怎能無動於衷?! 「劍理。」白衣緩緩道:「有時候,人心裡的傷痕是永遠無法抹滅的……」 「主人……太子……對你真的……」 「我知道,一開始就知道。」白衣嘆息似地回答。 是的,一開始就知道,只是當時不明白黑衣是這個意思,只曉得被他呵護著……可這一切自他隨風之痕至孤獨峰後就變了。 黑衣善妒,而他……卻是會胡思亂想,拼命枉死胡同裡鑽……逃避而遠離的心,黑衣本有辦法抓住的,但他用錯了方法,反而切斷了原有的聯繫。 「我想離開……我不想待在魔劍道……」白衣疲累地吐出令人驚慌的話。 「主人!」 劍理發現白衣是認真的,想阻止白衣卻突然被點了穴。 「子商?」白衣對洛子商的出現驚訝不已。 「你真想離開,就住到我那兒吧!」洛子商苦笑道:「我和風之痕一樣,都猜想或許你能引出佾雲……抱歉,這話不甚好聽,可我真的很想見他……」 「我跟你走。」白衣毫不猶豫地答應。「不過可能會拖累你。」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那個黑衣又不知道我。」洛子商轉向被制住的劍理曉以大義:「如果你希望你的主子快樂,就不要把我曾出現在這裡的事告訴那個殺千刀的太子黑衣!」 劍理點頭,他只要說沒看見來人就好了。如果離開魔劍道後少子真的能快樂起來,他不在乎將罪承擔下來,只要是為了少子好── 「那麼,委屈你了。」 洛子商點了劍理睡穴,朝白衣伸出手。「走吧?」 「嗯。」 白衣最後看了房間一眼,搭上洛子商的手,絕無戀棧地離去。 * * * 「你說白衣不見了?!」黑衣震怒。「魔劍道的守衛站好看的?!」 「太子恕罪!」 侍衛們伏在階下,全身因恐懼而不停顫抖著。前些時候才有看輕少子的被太自下令殺了,現在他們竟連少子是何時不見都不知道,還會有命嗎? 「全拖下去砍了!」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 黑衣對哀求聲彷若未聞,他只知道白衣離開他、對他絕望了! 「我要去找白衣!」 「慢著!蹤兒。」誅天陰沉地制止黑衣。「不過一個小小人類,沒必要勞師動眾。」 「白衣是少子!」 「我並沒有正式冊封白衣為少子。」 聽誅天言下之意,是打算不認白衣了,黑衣不禁火冒三丈。「是你!一定是你和白衣說了什麼,他才會不說一聲離開魔劍道!」 「我什麼話都沒說,況且,白衣離開麼劍道的原因,我想你應該最清楚才是。」 誅天面不改色,它可是真的還來不及採取行動,白衣便自動消失了。他唯一做過的就是在白衣於孤獨峰修行時,偷偷塞了某些書在白衣房裡罷了,而白衣還真趙他所期盼地全然接受,放在心上成為與黑衣之間最大的問題。 黑衣心裡一陣刺痛,誅天走過去拍拍黑衣肩膀,一副沉痛的模樣。「既然他不把你當一回事,你又何必執著於他呢?」誅天假意安慰黑衣。 「不可能!」黑衣眼一斂,陰邪的氣息倏地轉濃──是魔的本性! 「我警告過他不准離開魔劍道,我許任何人對我的命令有所不從!」 「蹤兒……」 「別叫我那個名字!我承認白衣出走的直接因素是我,可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間接做了些什麼事,否則白衣怎會去了孤獨峰後簡直變了一個人!」 黑衣甩頭離去。「我再鄭重聲明一次:不要想阻礙我,否則我真的會毀了魔劍道!我說到做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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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