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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10 00:57:24瀏覽373|回應1|推薦38 | |
我有那座山的記憶。他不是巍峨的高山,而是萬花筒般的山。一座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山,也是出入有無飄渺間的山。這山中有許多洞天,這邊看是一處奇穴,那處有一危巖。巧妙的是,這座山不在別處,就立在台北市中心,車水馬龍的地方。 奇哉怪也!我在其中悠蕩,想撥打電話時,卻打不出去。於是,山壁上有一起舞的人魚和寶凰,各自舞弄手中的畫軸。他們問我:為何從畫中跳入他們的仙山? 「我從畫中跳出?」 倏忽間。我來到明亮的樓閣。其中端坐無數神靈,心默且靜。 山講話了。我也醒了。 原來是夢。 我似乎又回到畫中。這畫中有畫,詩中有詩,原來這句話不是形容境界,可能是真有那麽回事。詩沒有那麽難,只是把畫境說出來而已。先有了那個妙境,再有我們筆下的詩。 我說夢話嗎?是耶非耶。 大抵生命必會碰觸虛實的界面,而有莊周夢蝶之嘆。 那是理論嗎?也許我、你和莊生都在同一幅畫中,偶然相逢在洞天靈府。 就在台北市的某個捷運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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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