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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31 02:58:47瀏覽1949|回應1|推薦5 | |
飛越太平洋的十三個小時長途飛行的後遺症就是時差的糾纏, 飛回台灣的那段還好,只要努力撐過下午的想睡期,就大概可以安然過關, 有過東西兩岸飛行經驗的人都知道,從亞洲飛到美洲的這段,才是難關; 因為飛機大約都是在晚間抵達,就算你在飛機上無眠或只有小睡片刻, 都無法在正常就寢的時間上床, 即使你說服完全沒有睡意的自己到床上躺躺,通常也是徒勞無功。 一個人的時差好解決,要是一家子都有時差,事情就難辦了, 尤其當妳是「一家之母」的時候; 因為急著幫天藍在週末把時差調過來,好讓他能在週一開始順利地去上課, 我在他白天想睡的時候幫忙提神或是轉移注意力, 還好天藍也真如我所願的照著正常時間作息,只是晚間多了幾段累極了的啼哭, 天藍一哭,和他同室而眠的把拔就無法入眠, 為了換得把拔的好眠,我志願和把拔換房,我去和那顆錯亂了時間的鬧鐘睡, 我一直都是淺眠的人,和天藍睡的幾夜,幾乎都是夜不成眠的渡過。 硬撐著其實已經疲憊到底的身體在白天運做, 有時候也想就趁著睡意來襲之際沉沉睡去, 可是,天藍的午餐誰來準備?天藍放學誰能去接?晚餐沒有我也不行呀? 神經小條的我,只要心中有擔憂煩心就不能入眠, 一天不到三個小時的睡眠讓我自覺像顆陀螺不停地轉, 在慣性的趨使之下無法停歇,只有轉速快慢的差別而已, 終於,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服下了鎮靜及睡眠誘導的藥粒, 我有了五個小時的整段睡眠。 之後,睡眠的狀況就陷入混亂, 在不該醒來的時候醒來,在該沉睡的時候輾轉難眠, 是時差,還是失眠,我已經分不清它們的面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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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