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是中國的一省,精神母國是中國;台獨是未成立的國家,精神母國是日本,兩者全然不同。
何以台獨的精神母國是日本?是因為皇民化還是有其成功的一面,二二八與台獨就是皇民化的後續效應。
光復時,「台灣人歡天喜地,滿懷熱情地回歸祖國的懷抱」這一句話就是大有商榷餘地,二戰時期台灣的青少年在日本教育的洗腦下,醉心於日本文化,熱衷於皇民煉成,一心為大日本帝國效命,為天皇盡忠,這是不爭的事實。電影海角七號就描述了當時年青一代台灣人與日本人水乳交融,依依難捨的一面。上回陳水扁競選總統時,有不少當過日本兵的台灣人還穿戴著當時的日本軍服或軍帽,在台中成立陳水扁的後援會,會中多數人還以日本話發言。
如果我們細細深入觀察史實,台灣經過日本五十年統治,台灣人在民族認同上,實在是呈現著複雜矛盾的多面性。從最初以鮮血和頭顱寫下的抗日史詩,到民族認同上徬徨無主,胡太明心態的「亞細亞孤兒」,再到宣揚皇民煉成的小說「道」,正說明了經歷日本五十年統治之後,台灣人的老中青三代在民族認同上,有著三種迴然不同的層次。台灣的光復,正是台灣老年人歡慶回歸故國,和中年人心靈徬徨的大解放,這兩代人心中的歡喜慶悅可以想見,光復時到處所見的感人場面,就是他們由衷的內心反映。而青年人就未必盡然了,有的竟然為日本的戰敗而飲泣,甚至還有自殺已示效忠的。
在光復之時的台灣青少年,是在日本統治完全穩固之後成長的一代,並未親身體驗日本統治初期殘酷的一面,心靈和意識都是單方面受日本教育的灌輸和洗腦下長大,日本的強盛進步和中國的衰亂落後更是眼前的事實,自然也就形成這些青少年崇日輕華的價值觀。二戰前期日本在各地戰場節節勝利,國威如日中天,自然使得這些青少年慕效憧憬的少艾心靈感到仰慕和響往,而陶醉在大日本帝國雄霸天下的美夢中,熱衷於「皇民煉成」。他們競相崇拜日本,醉心於皇民化的言行和表現,記載在當時的文冊書報上彰彰明甚。台灣的光復使得這些青年在國家民族的角色上,遽然在一夕之間倒轉過來,請問他們如何能夠適應過來?
吳濁流說「日本五十年的皇民化,在光復那天就吹走了」,其實只合對吳濁流這類中年一代以上的台灣人而言,光復初期皇民化其實是在台灣青少年人心中,頗為廣泛地蟄伏存在著。台灣作家黃春明曾敘述他小時,當聽到日本天皇【玉音】宣布日本戰敗時,他的阿爸當場傷心的哭了。黃春明的袓父很不解的問黃春明的阿爸說:「是我們打贏了,你哭甚麼?」。兩代之間的民族認同,差別有如此之大。
皇民化對李登輝那一代,還是成功的。
二二八的原因複雜,但是事態會擴大成反華的暴亂,這個原因就是受皇民化影響的年青人起而響應,其後台獨的興起,當初主要成員也是受皇民化影響的台灣少數仕紳和年青那一代,台獨月刊的創刊號還有「天皇萬歲」的語句。
再從台獨高唱台灣民族主義,卻對欺壓凌辱台灣人的日本殖民者歌功頌德,腆顏諂媚,就明白不過了。
至於史明那是特例,在日本教育下史明雖不認同日本,但對中國也形成有疏離感,史明投共並非為了民族感情,而是基於共產主義的信仰與理想,理念與中共不和,受到中共排斥,就對中國產生憎惡。
那本共產黨宣傳手法的【台灣人四百年史】,竟被台獨奉「為史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