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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1 08:47:29瀏覽466|回應0|推薦0 | |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高耀潔,她是「亞洲英雄」、「亞洲之星」,甚至一個小行星都以「高耀潔」命名;同時,這個名字又牽動著中華大地上千百萬的愛滋患者、愛滋孤兒和無數個愛滋病引發的令人欲哭無淚、欲怒無言的人間慘劇。 80高齡遠走他鄉 這不是高耀潔第一次來美國了。2007年赴美接受發展中國家婦女組織「生命之聲」頒發的「婦女領導者獎」時,曾有人勸高耀潔留在美國,但是高耀潔不願離開防愛第一線,她放不下國內的愛滋病患者和孤兒。但是數年之後,高耀潔為什麼又以八十幾歲的高齡遠走他鄉呢? 高耀潔道出了此次出走的兩個原因:第一,她的3本書在國內無法問世,她這次正是帶著這3本書逃出來的;第二,汶川大地震後,高耀潔的一位朋友公開質疑受災情況和「豆腐渣」工程,卻被判刑5年。在焦急與不安中,高耀潔終於在2009年秋隻身流落美國,作客哥倫比亞大學。 目前,高耀潔3本書中最重要的一本──《揭開中國愛滋疫情真面目》已經由博大書局出版了,高耀潔出走後也可以向公眾介紹在中國發生的一切。在這片異國的土地上,希望她的聲音不再寂寞。 「中國愛滋病疫情究竟有多嚴重呢?」面對我們的問題,高耀潔只回答了4個字:「千瘡百孔。」問到愛滋病在中國發展的趨勢,她又說:「一言難盡。恐怕我是看不到了。」中國大陸愛滋病毒帶原者的確切數量尚無準確數據,幾年前有防愛人士估計大約500萬,高耀潔說現在怕有千萬了。 那麼防愛工作最大的困難又在哪裡呢?「政府怕丟人哪!」高耀潔直截了當地回答,接著,她彷彿講述一個個玩笑般介紹了她在防愛的路上所遇到的阻力。河南地方官員甚至在政府會議上宣稱:「只要堵住高耀潔和×××(另一位防愛滋人士)的嘴,河南的愛滋病問題就解決了!」更有甚者,地方政府懸賞監督高耀潔,她到愛滋村走訪時,如果有人報告政府就可以獲得500元至1,000元人民幣的獎金。高耀潔的住所長期受到國家安全部門的監控,所有打給她的電話她在家中都無法接聽,以致國外的妹妹一度以為她出了什麼事。 「血漿經濟」是中共政府發起的,「血禍」是政府一手導演的,而竭盡全力阻撓高耀潔防愛工作的,同樣是這個政府。高耀潔至今無法理解這種行徑:「我又不反對政府,我不就是要救人嗎,何必如此呢?」文革中高耀潔遭迫害雙腿受傷,腹部留下10釐米的疤痕;兒子無辜入獄,她為此多年上訪。「共產黨折騰了30多年,逼死了很多人。」高耀潔沒有提起自己,但是我們知道,高耀潔在文革中被逼無奈曾經自殺,所幸被及時發現獲救。 高耀潔出身名門,祖上十三世望族,外祖父是前清翰林。高耀潔幼年進私塾讀書,至今常用詩句抒寫胸中的感慨。有人稱她是「人道主義者」,有人讚她「為生民立命」、「臥榻寫春秋」,但是高耀潔並不在乎「青史留名」。在《中國愛滋病禍》一書的前言中,高耀潔引用《詩經.國風.黍離》中的話:「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黍離》一篇,是周平王遷都洛邑後,臣子經過荒廢的舊都,觸目傷懷而作。而今天,面對這滿目瘡痍,又有誰來收拾起大地山河呢? 採訪結束後,高耀潔依舊扶著門,目送我們穿過長長的空廊,直到走進電梯。有一位美籍華裔學者借用德國文豪托馬斯.曼(Paul Thomas Mann)的話說:「我在哪裡,哪裡就是中國。」這句話同樣是高耀潔行跡的寫照。正是這樣的豪情承襲著中國的過去,正是這樣的關懷,開創著中國的未來。本文轉自《新紀元周刊》第199期(限於篇幅略有有刪減) ※中國愛滋災難 禍起血漿經濟※ 【記者戴德蔓/整理報導】 世界愛滋病日前夕,原中國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長陳秉中 血漿經濟引爆愛滋大蔓延 78歲原中國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長陳秉中致胡錦濤公開信中直指,中國愛滋病大範圍爆發禍起血漿經濟,並直接批評了現任中共高層李長春和李克強,指出他們在任職河南時嚴重失職,中共當局刻意隱瞞真實的愛滋疫情並對愛滋病維權人士進行打壓。 與這封公開信相同內容的文稿曾經在今年9月份發給中紀委,但未被受理。之後又於10月13日再次向胡錦濤進行舉報,也未獲得任何回應,在這種情況下,陳秉中認為,再給他們寫信沒什麼用了,因此在28日將這封文稿轉為公開信,呈諸於全世界大眾。 陳秉中指出,李長春任職期間河南省政府1990年代推行「血漿經濟」造成上百萬人感染愛滋病毒、數萬人因此死亡。李長春、李克強主政河南時,刻意隱瞞疫情,欺騙輿論,以致疫情一發不可收拾傳播至中國各地,並對愛滋病維權人士高耀潔、王淑平等人打壓迫害,致使他們迫遠走國外。 陳秉中批評,在中國官官相護下,李長春、李克強不但沒有遭到懲戒,還平步青雲、一路陞遷進入了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中國公共衛生系統的官員已經是利益集團了,現在中國負責抗愛滋的官員是李克強,讓一個罪魁禍首來管愛滋病,中國的防治愛滋病工作怎麼會有起色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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