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在新唐人看到有一個節目「中國教師的灰色收入」我想起了我的一個朋友，平。

    平是天津人，在天津的一所中學教英語，她教書的水準很高，常自編一些教材，自己說，她在學生中口碑很好吧。那天，她告訴我，她工作得很不開心，我問她怎麼不開心？她說，學校的校長不好。

「怎麼不好呢？」我問。她就開始訴起了她的苦水，她說，這個學校，校長對學校漂亮的女老師常有不軌。在學校，每年評選的優秀教師，那些漂亮的女老師經常是主動獻身，如果不這樣，是評不上的。平長得雖然不太高，但面貌姣好，我著急問她：「是不是校長對你有不軌企圖？」她沒說話。

    她接著說，因為她不願順著校長，校長早就看她不順眼，老給她小鞋穿，她實在受不了，就想調走，結果接收的學校都找好了，可這邊校長就是不同意她走，學校不放她的檔案。她很無奈。她是個英語研究生，很多學生喜歡她的課，她英語很好，而且自己編的培訓教材很好，曾經發給我好多句子請我提意見出來。

   我問，新單位待遇是不是比現在這個單位好很多？她說，也差不多，也就三、四千元，就是不想在這個學校裡幹了。我說：「那收入也不是很高呀。」她說：「是呀，不高，但我不靠這些，平時就上班平平靜靜。我一年的收入主要都是靠暑假培訓呢。」「噢」，我有點詫異：「那能收入多少呢？」我問道。她說：「去年我賺了20萬。」我大驚，這個數字實在令我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接著說：「今年我計畫賺50萬。」我當時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語氣，聲音都大起來了，幾乎有點像質問的語氣：「你怎麼賺的？這麼剝削學生？人家願意嗎？」

    她看我有點不相信，就解釋道：「你看，我每天教四個班，每個班50個學生，這就是200個學生，每個學生50元，我一天上課8小時呢，很累的。」我心算一下，可不，一天賺1萬元，一個暑假真能賺50萬，還能休息幾天。

    她接著說：「上課好累的，最累就是這個暑假了，我都累感冒了。教材都是我編的。」我啥也聽不進去了，硬是被這個50萬給驚的腦子失去反應力。遲了半晌，我問，那學生這麼貴的培訓費，人家還來學？她說：「你不知道呀，現在的家長可捨得了，對孩子，可捨得花錢了，沒什麼的。」

    我還是不服：「那你們校長能看著你們這樣賺大錢，不眼紅？」她說：「校長黑著呢，我們都要送好多錢給他呢，還有其他培訓班，他可賺得太多了，早就是千萬富翁了。」

    我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