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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6 09:57:17瀏覽962|回應8|推薦40 | |
圖/文 Sunny 催眠也許不會直接給你一個答案,但是它提供了一個觀察和思考的特殊方法,所以第一個要問的是:“症狀背後的意義是什麼?” 眼睛視力急性發炎和骨折不能走路是一樣的;憂鬱或者偏頭痛也都是問題的症狀,只是症狀表現的方法不一樣而已。中醫把症狀分作實虛兩類,該有而不見了稱作虛,本不該有而卻出現稱為實症,虛症應該把它還原,實症將之化去,身體就健康了。 於是,面對眼睛急性發炎的個案,我會問:”你不想看到什麼?“ 我們說“避而不見”,“看不下去”,“大處著眼”,“廬山真面目”,“眼睛是靈魂之窗”,所以我的個案立仁先生的問題是這樣的。 他的眼睛逐漸畏光而不自知,經由旁人提醒他才知道自己的雙眼早已經不自覺地下垂,以致遮蓋了四分之一的視線,而且在與人談話時也令人感覺他幾乎是閉著眼在講話。有一天在國外出差時竟然由因急性發炎而得取消行程,急急返回家。 問題的表象有時候要以類比來分析,有時要以象徵開始著手。 眼睛之於他是靈魂的代表?所以,他在潛意識裡不要別人看透他的什麼心思嗎?我這樣想。在催眠的過程裡我於是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你要隱瞞什麼嗎?“,”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眼睛是象徵觀察和看?所以,在催眠的對話裡頭我會問:”你不想看到什麼?“,”看不見,所以….?“ “你為什麼不想看清楚?” “你拒絕看多少?” 在心理動力學上,我們會探討結膜炎是不是說出現實生活的衝突,眼睛痛所以要把眼睛閉起來才稍稍好些,我問了:“你是不是不想看到什麼衝突?” 我的右眼在青少年時就被發現有近視的現象, 所以也只戴一隻隱形眼鏡。 有一天無意中站在一根大柱子的中間,才發現原來我的兩個視力看到的影像竟是那麼的不同啊,左邊是清晰的,右邊卻是模糊的,這時才知道自己一直只使用一隻眼睛在看東西。 我們原來需要兩個影像才能構成立體,但是當一邊的視力無法與另一邊協調時,為了避免產生兩個不協調的影像,所以我的大腦“下決心”把另一個不適當的影像給過濾掉,結果只靠一個眼睛來看,另一個眼睛接受到的影像並沒有傳到大腦裡頭,因此喪失掉立體感。藉著壓抑某一個觀點,而專注於單一個觀點,這就是我的問題。 我不斷的自我對話,問:什麼事情不能夠看?是什麼被過濾掉?能不能開放一點讓不同的聲音進來? 我從小的許多經驗雖然無法以科學來証實,而且課本上也教我子不語怪力亂神,然而,可不可以多方接受不同的解釋?看看印第安原住民的資料,讀讀中國的古典經書,或許答案就會出現。在傳統左腦式的科學教育裡頭,我一直是個桀驁不馴的學生,在碰碰撞撞裡一路走來的確會把另一個觀點強壓下去,如今,謝謝我的啓蒙老師陳勝英醫生把我帶入催眠這個領域,也許,我們的科學至今還無法驗證催眠所觀察的現象,也很少有催眠師同時具備科學研究的背景,而且願意投身在這個驗證的領域,但是,我一直認為,忠實的紀錄是十分必要的,這些資料也許將來會成為寶貴的證據呢。 催眠,提供了一組特別的觀察和思考方式,它為我們執著的左腦式判斷習慣開啓另一個可能的新世界,使我們得以有機會改變或者更深層的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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