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嚴和劉倩的新聞,席捲了整個城市的報紙,雜誌,新聞,網路。甚至只要是能傳播的平臺,都無孔不入。
全市的人,都在猜測,討論。三年前突然解除婚約的這對郎才女貌,會不會在三年後,突然訂婚。
薄嚴面對新聞,波瀾不驚。公關部卻為這些新聞,糾結的應付各路記者。誰也不知道薄嚴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所有人都在等,都在等薄嚴鬆口。
薄嚴卻不緊不慢,像是個沒事人,該吃飯吃飯,該喝水喝水。
劉倩在家裏,卻等不住了。薄嚴這樣不表明態度,外界對她的猜測,從原本的善意,變成了惡意。至此,連累劉家的股票一跌再跌。
薄嚴正在公司處理公文,劉懿學氣勢洶洶的從外面,沖到薄嚴的辦公室。
把手上的一疊報紙,毫不留情的甩在薄嚴的面前。
“你是不打算,給倩倩一個交代嗎?”
劉懿學看著眼前波瀾不驚的薄嚴,氣就不打一處來。事情過去,已經一個多禮拜了,薄氏除了回避,並沒有打算做什麼決定。公關部含糊其詞,而薄嚴女星名媛的曖昧花邊,也不斷爆出。
“那你認為,我該怎麼決定?不然你幫著出出主意,我照做就是。”
薄嚴抬頭,看著劉懿學,清冷的眼眸,寒光點點,偏偏嘴角又勾著一絲,完美無缺的笑意。
“那一晚,是誰給我下的藥,劉倩的事,又是誰下的套。我想,大哥你,比我更清楚吧!就算生米做成熟飯了熟飯,我既心不甘情不願,你又能奈我如何?”
看著劉懿學,越來越收斂的氣勢,薄嚴冷笑了幾聲。
“丟臉的,始終是你的妹妹,而不是我。如果,我把這些事,都爆料給報社,你說,你們劉氏的股票,會不會跌停板?”
劉懿學臉色極其難看,當初以為,只要劉倩的身心,都給了他,必能喚起他從前的那些愧疚。不料,他卻是這樣薄情,這樣不念舊情。
“難道,你忘了,我媽是怎樣死的嗎?”
不得不將那些大家都不願提起的記憶,劉懿學的拳頭,握的緊緊,周邊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青白色。
“今天,這帳是非算不可嗎?”薄嚴拿起桌子上的報紙,一張張翻閱。照片拍的很好,特別是將劉倩的表情,拍的楚楚動人,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這些照片,狗仔隊對你妹妹,可真夠仁慈的。你們以為,事情曝光,我就非娶劉倩不可了,是嗎?”
指尖,輕巧著光滑的桌面,一下,一下。敲得劉懿學的心底,不自然的發慌。薄嚴越是平靜,就表示,他即將爆發的怒火,勝之千倍萬倍。
“不管怎樣,倩倩確實是愛你的,她最美好的十年,全花在了你的身上。你拿走了她最珍貴的東西,難道,你不該負起這樣的責任嗎?”
“以愛為名,她便可以肆無忌憚的害死我的孩子?”
薄嚴反問,那個還來不及出世的孩子,是他心底,永遠的痛。
“以愛為名,她便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殘害,那些無辜的人嗎?”
溫淺夏是就是其中一個,如果不是秦釋和援救的人,來的及時,他們四個,便早就喪生火海。
“這樣的感情,未免,太過沉重。如果,她還是十年前,那個單純,天真的小女孩,我一定義無反顧的給她,她想要的幸福。只是,如今,就算在一起,也只是相互折磨。”
“這,難道,就是你的所願。就以她的所作所為,若是換了別人,早就死了千次萬次。”
薄嚴的語調平靜,仿佛一切與他無關。只是說話的時候,只有他自己感覺的到,不止舌尖在發顫,就連心間也在發顫。
那是一種懼怕,如果一切重來一遍,他未必能保證,能讓淺夏和嘟嘟,安然無恙。
“她如今的性子,全是你們寵壞的。得不到的,寧可摧毀。好可怕的女人。”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中間隔著個倩倩,怕是我們的兄弟之情,也未必能繼續下去。你們的事,我再也多問一句,對於那個無辜的淺夏,我對她也是有虧欠的。”
代我和他說聲對不起。劉懿學,轉身準備離開。
薄嚴卻在身後,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早在三年前,你拿藥給劉倩的時候,就已經將我們的兄弟情,生生割斷。如今,又何必在這裏長籲短歎的。我不恨你,但是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我會對劉倩有一個交代,但絕不是現在。既然她死也願意和我綁在一起,那我就成全她,必如她所願。”
語氣溫和,卻含了刀子,一刀刀都割在劉懿學的心上。不僅為他們已逝的兄弟之情,也在為劉倩執著不悔的感情,痛心。
“我都不知道,這樣的結果,究竟是不是她想要的。你們非要這樣,至死方休嗎?”
劉懿學蹙眉,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如今的局面。很有可能,劉倩再這樣下去,劉氏的基業,也會毀於一旦。
“我重來沒想過,要對劉家做什麼。因為我的命,也是你們給的,可你們一步步的把我逼到現在。劉倩殺了我的孩子,你爸,想要拖垮薄氏。這一切,難道都是假的嗎?”
薄嚴對上劉懿學的眼睛,眼底流竄著一抹熊熊燃燒的火焰,炙熱的要將一切焚毀。
“很抱歉,三年前的事,如果我去阻止,結局會很不一樣。我不否認,的確是私心在作怪。可當時,你如果早些決定,和劉倩訂婚,甚至是結婚。那那個孩子,就不會死了。”
後悔,悔不當初,即使在這樣,一切都無濟於事。
“劉懿學,你是不了解你妹,還是怎樣。如果訂婚,她就更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除掉她。劉倩的眼裏容不得沙子,想必,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薄嚴的嘴角泛著一絲冷笑,只要想起三年前,淺夏受的那些苦,他的心,便會不由自主的疼。
而如今,他只能靠著自己的殺伐決斷,保她一時的平安。
“你的眼裏,一切都是倩倩的錯。可一開始,是你的錯啊!你不該在知道和倩倩有婚約的時候,還去招惹別的女人。如果你沒有別的女人,她又何必如此費盡心計的保全她的低位。一開始,她只想拿錢,打發那個女人離開,那個女人執著,不肯離開,她不得已才痛下殺手。”
如今,再如何解釋,一切都只是徒勞。
“可惜,沒有如果。”
薄嚴清冷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三年前的痛,沒有人願意再去回憶一遍。每每想起,便是又一次的淩遲。
如果沒有那時的年少輕狂,如今也不會造成現在這樣不可收拾的場面,如今想來,誰也不想是這樣的局面。
只是,沒有如果。
只有,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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