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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08 07:57:06瀏覽374|回應1|推薦46 | |
心理只要有個閃念,就往著寫的手撞去;為此一定要放下正做的任何事,經常在閱讀一半的時候。讀的沒來得及完成、寫的又常常依賴這種撞生的念頭;長期以來覺得自己很有虛偽的料素、本質,參雜在所有念想中就讓寫出的實踐了虛偽的形像。 有時候想,是不是不再出面,那些虛偽的魔魘就沒了養分自動消逝;哪怕身軀也要因此消逝。 *** 昨夜的一場春夢,喚起了自己一種說不出的尊嚴;也破碎了日裡形塑的所有。 白天裡真的花了很仔細的精神尋找樹叢裡的惶鳥,結果只有那青綠的五色鳥驚懼的咕鳴振奮初夏的嘈雜。它竟那麼肆無忌憚地對我咆哮,還煞有介事地撩起全身羽毛,引誘有心的春鳥。 那棵棵的樹高參天,我的視線終於有機會仰望空穹一回,假裝真的有一次檢省的機會般,道盡自己的拙劣。 *** 克里斯朵夫,那個心裡最關懷的年輕音樂家抛離了故鄉,用最真誠的赤心盼望著關懷與幫助。生計的專注佔據了他所有的想法,甚至掩蓋最了當的直覺,心理莫名的惹起一股生的欲念;可是,誰能夠像他那般的直樸與純潔? 沒了,什麼都沒了;這究終只剩他自己了! 為什麼我卻要投注那麼多的關注予這樣一個人呢?是不是,我只是隨著這些般的情節不時調整自己心中的自己呢? 也只無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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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