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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26 09:33:38瀏覽416|回應4|推薦36 | |
沿著很有寒意的年,把我的祝福釋放出,但願有人知曉,多少這也花去我一個晨和幾許夜的時。 很少回頭重看自己的文,心理上還是擺上些許"莫回首"的空喚吧?偶爾,也真的不知道過去寫的為誰?為甚事。思潮不流漣,但見浪兀去。 我的心思,算細膩否?總把些小小的悸動牽滌著,也或許就把自己給胡亂呈上了。那種跳躍式的絮叨,像魚游浮在半透明的光下,泛泛地用那光圈、速度,無意中絲繫出一段段的尾影,不是自己,總不清。 天這麼冷,讓我念及第一次盛冬在日本高速公路出車門的那一霎那。呼吸好像不再是能控制的系統,倒抽的壓力猛然間意識到生路的簡樸。 那年三月在瀋陽,忙慌地到達新民縣,那處吾父所由生之地,荒田中經緯爺爺深埋的近點。火燭燃著,風升旋著,淚暗流著,陪著少了生我的父,而是遠地走人的弟,我的親叔。他說,寫信來邀是計,就是要我認個祖;他卻不知,這是多少年來我心中的心願。然後,回到城裡,那鵝毛大雪應景似地下了一個多小時。在三月的東北瀋陽。 新年懷舊,千端萬緒。今晚,我要參加一場表演,是唸大學大兒子參加舞蹈社以來的成果展。該用什麼樣的字眼,來敍敍這時候,這樣的心緒? 也許天氣,真的太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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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