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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1 11:45:13瀏覽169|回應0|推薦0 | |
『那天回到工廠後,阿姨也很自然的問起狀況,而除了轉述了段他托阿鳳的妹妹轉送些補品給正在坐月子的阿鳳的事,及我問了他既然是木已成舟又是何苦打擾的話,而他也反應了個似乎是我並不夠朋友的不悅臉色,當然的,聽的阿姨當時也是搖頭。 『而突然也想起了他們最初是怎麼到工廠來的,問了我阿姨。阿姨也只稍說了他們原本應該在現在工廠附近的大工廠工作,交往後可能受不了一些同事間的閒言閒語,到了以前工廠那裡附近租房子住,應該也沒什麼存款,可能也找了好一陣子的工作,剛開始一兩個月,是經常做個幾天就先預支薪水的,而工作上沒有問題,這點他們也就不計較,大家方便,小工廠要找人也不容易,而偶而也有吵架的情況,還說那一吵架兩個就不來的情況,我應該也見到過,他也稍較想是年輕不定性,手腳也都俐落,也算幫他們賺了不少錢,不過到了公司搬上來這裡,情況又稍不一樣了。 『阿姨接著說了,搬上這裡後,或是他們想說阿勇幾個月後也要入伍,就都住回了家裡了,而這附近有幾家夜校,又多招募了一些人的時候,一個介紹一個下,來了好幾個夜校生,而剛開始也都正常,不過他們工作間的相處,也不是他們能限制的,總不能禁止他們說話吧,而一兩個月熟了些後,他們也不知怎地都認了阿鳳做乾姐。這種工作很單調的,大家工作起來像一家人,有的聊,只要手上的動作別停下來太久,他也不認為那是壞事,後來聽說是阿勇將其中一個給叫了出去,接著阿鳳就沒再來上班了,而那幾個接著也全都走了。 『我阿姨較帶些認為那是阿勇在吃醋,說那幾個小男生也都是乖乖那種的。他說其實阿勇當時兵單也來了,可能是有點心情吧,她說他也問了那幾個小男生,他們還說起阿勇身上那些的紅紅綠綠讓他們會怕,包括他向他們解釋那是他有個學刺青的國中同學,他們還是留不下,而那段時間好在也不是大月,守著點做,是阿勇當兵後他們才從新找過人。 『阿姨說那次姨丈還問他要不要把那幾個工讀生找回來,他的態度也還是找不到人時再說,說那種一起來一起走的,要碰上大月時,也會是大問題。 『至於那些阿鳳離開後的事情,也就不是他們了解的,他們也只聽阿勇說他換了一家工廠,這裡的工廠大大小小算上是好幾百間的。至於阿勇入伍後的事,他們也不是很清楚,說阿勇他爸爸上下班時會經過這裡,偶而遇見我姨丈時也會停下來聊幾句,一直也沒聽到什麼,等聽說到阿鳳要結婚的消息時,他就已經懷孕了,這時他們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並且說了阿鳳還算不是完全沒有商量的,包括阿勇在部隊裡抓狂那段時間,他爸爸跑去拜託他將婚期延到他退伍後,他們也都做了。 『「三年前命運阻礙,靜靜離開請你就忍耐,懷抱滿腹的情愛,心愛的人,我回來了,………」;「為著環境未能來完成,那段永遠難忘的戀情,孤單來到……」,這是我當兵後期很流行的兩首歌。 『那之後的工作裡,阿勇也不知道哪裡找來了個從汽車拆下來的匣式放音機,一直放著兩首歌,那是葉啟田的【三年前的我】、【三年後的我】,那兩首歌我當時倒沒有印象的,是描述一種失戀極端心情的,他經常跟著那唱著,或是念出裡頭的口白吼著,剛開始我也當那是某種宣洩吧,不過聽了好幾天後卻有點不會結束的感覺,除了也稍受不了那種聲音的轟炸外,也感覺到某種自虐的陷,包括裡頭有位工讀生跟位太太,對那他又走近到放音機按重複鍵時,也看見了他們的搖頭,那時我也只好問了他能不能換點別的聽,他倒也嘻皮笑臉的說他沒意見,我也就找來了些其他音樂。 『只不過那之後,他卻開始在上班時間喝起酒來,而在一次撞見之後,我跟他說這樣不行,那天在一個轉動的機械邊,我跟他說這不能開玩笑的,負不起那個責,再看見我就必須回報了,而他雖然也仍嘻笑著回應是,但一點不高興也看的出。 『也是那時候,我姨丈載回了好幾袋的基督受難像的。那天我跟阿勇也恰好在工廠門口工作,在幫忙下貨時,姨丈也說了他在路上時也稍想了想施作的方式,先大致跟我們說上一下。那天我跟阿勇一人扛了袋到了噴漆間,打開時還是阿勇先說了這不是教堂的東西,只不過關於那個教堂,或也都不是當時我們所認識的! 『那是些約十五公分高的基督受難像,施作起來倒不困難,就是將他們給浸到底漆裡,利用離心力散勻及也節省漆料後,再一個個的將他們分開在網盤上,接著進烤箱烘乾後,再進到真空爐裡鍍上一層金屬,然後再用噴漆給上上一層面漆。 『二十歲前,若給我看到那基督受難像,相信我是無感的,我是在另一個環境的認知中所受的教育吧。包括雖然蔣中正先生是在我國一時才逝世,不過那些資訊沒有進到我的腦海過,那可能還是有些城鄉的差別吧! 『學校裡的堯舜禹湯,就青少年期的我來說或,太遙遠吧,而仍在一點備戰的環境,歷史是歷史,地理是地理,以前也感覺過,學校裡的那些教材,是不是都只為那種各自分科的進階而設計的,不是為了人的完成或完全而設定的。 (未完,暫不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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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