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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7 16:48:37瀏覽566|回應0|推薦1 | |
為情所困通常並不需要別人的建議,其實自己一清二楚。然而正因為一清二楚,所以才困惑、才受困,「我都知道,但是卻依然受困,如同不知道那樣」。即便都只是些戀人絮語,他/她愛我嗎?還是看著我的眼神裡都是前女友、舊情人?愛我的什麼?我值得嗎?...因此,這篇胡言一點都不想成為自以為是的白痴。這裡沒有建議,沒有相濡以沫的自虐式分享,只有胡言,只有亂語。畢竟,為情所困的處境還是讓人難受!
被最感性、最浪漫的事情所苦,不如就用最艱澀、最高傲的理論語言來說,這樣的反差會不會有意想不到的效/笑果呢?我並不知道。但是Zizek就曾經要求所有想理解拉岡精神分析理論的莘莘學子,要斜目而視。越是把理論捧的高高的、看的大大的,越是不得其門而入,不如用最通俗的小說、電影,磨磨精神分析的刀刃,就算看不著門道,也可以享受一下熱鬧。 沒錯!就讓我用Zizek的理論語言,胡說一下受困的情與為情所困。事先說明,雖然是胡言,不代表亂寫。然而我並非精神科醫師,也沒有心理學學位,不過是個胡亂讀書的ozison。 Zizek用一個笑話說明精神分析治療終結的兩個重要步驟:消解轉移與穿越幻象。 話說本世紀初,一個波蘭人和一個猶太人同坐在一列火車上。波蘭人一路上揣揣不安地盯著猶太人看。忽然,不知是什麼激怒了波蘭人,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爆發開來,說:「告訴我,你們猶太人是怎麼成功地從別人口袋榨取金錢,而使自己腰纏萬貫的?」 猶太人回答說:「好吧,我會告訴你。不過這可不是免費的,你要先給我5個硬幣。」 收到錢後,猶太人開始說了:「首先,拿一條死魚,割下頭,將其內臟裝進玻璃瓶子。然後,大約月圓之時,子時,找個墳墓把這個瓶子埋進去...」波蘭人打斷了他,說:「只要這麼作,我就會變成大富翁了嗎?」 「不要操之過急」猶太人回答說:「這還不是全部!如果你想知道剩下的內容,必須在付我5個硬幣。」收下錢後,猶太人就繼續講故事。不久,又伸手要錢,沒完沒了。 最後波蘭人在憤怒中爆發了:「你這個骯髒的無恥之徒,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根本沒有任何秘密!不過是想從我身上騙取所有金錢!」 於是猶太人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說:「好吧,現在你已經明白,我們這些猶太人...。」 波蘭人一開始就掉進了轉移的陷阱:他假定猶太人知道一個他不知道的天大秘密,而且他對此秘密非常感興趣。然而這還不是故事的重點,故事的重點在於「猶太人並沒有欺騙波蘭人」: 他信守諾言,將榨取別人金錢的訣竅悉數告訴了波蘭人。 當波蘭人脫口而出「根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你不過是要從我身上榨取最後一個硬幣!」他已經講出了真理而不自知--也就是說他在猶太人的操縱中,看到/看穿/理解了一個單純的詭計,然而他卻忽略了正是通過這個詭計,猶太人信守了諾言。 波蘭人的錯誤僅僅在於他的視角:他盼望「秘密」最終會在某處顯現,把猶太人的敘事當作秘密最終被開釋的必由之路,然而,真正的「秘密」早就已經在敘事本身裡了:猶太人藉由自己的敘事捕獲波蘭人慾望的方式,就是波蘭人被這個敘事吸收/消化並準備付錢的方式 。 因而,猶太人的「秘密」躺在波蘭人的慾望之中:存在於猶太人知道如何把波蘭人的慾望帶向自己的錢包。這也是為甚麼可以說在故事的最後,藉著雙重扭曲所造成的轉折,對應著精神分析治療的終點,消解轉移與穿越幻象 根據上面的故事,我們談一下愛情中的「在一起」和「分手」這一對讓人甜蜜讓人愁的狀態。 參考上面的故事,「在一起」就是啟動轉移到穿越幻象之間這段「美好時光」,就是從波蘭人揣揣不安地看著猶太人的那一刻開始。情人的邂逅不就是這樣嗎?怦然心動,不明所以,情緒起伏,焦躁不安。只有對方開始與自己交談、寫mail、msn的時候,才能感到安心。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會一直發現自己心跳的位置。當然,對方跟自己的互動,意義永遠不明,總是自己單方面猜想,就算告白了,對方也回應了,情況仍然不會有所改變。人之心如海底針。解決之道只有一個,就是持續的接觸、多層次、多方面的接觸,這不就是交往?不就是在一起了嗎? 那麼「分手」呢?不就是消解轉移,穿越幻象嗎?交往的時候,對方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魅力,連冷笑話都別有一番風情。然而穿越幻象之後,同樣的冷笑話,則變成刻薄、自大,愚蠢、笨拙。甚至在一起的時候,同樣的笨拙和愚蠢,都那麼的有style,那麼惹人憐愛。不是嗎? 但是,很抱歉,答案卻不是這樣。累了嗎?折騰了這麼久。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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