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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30 04:02:03瀏覽974|回應14|推薦31 | |
你是音樂,我是舞蹈。你是功夫,我是太極。你是東方,我是西方。你是陰柔,我是陽剛。你是行進中的列車,我是車窗外的風光。你是路人甲,我是路人乙。你是你,我是我。 舞台上的布幕在燈光漸弱、以致完全黑暗之後,緩緩的拉開。舞台上懸掛著許多條長長的水綠色寬布幅,柔軟而不規則的排列在底部及左側。四位舞者分不出男女,穿著同樣的衣服、戴著同樣的面具,排列站在舞台左方布幅的前面。舞台的右方,兩位音樂家被各種樂器圍繞著,眾多不知名的樂器來自世界各個角落八荒九垓。 停頓。靜寂。 低沈的巴松管樂音響起,時而破碎不連續,時而帶著強烈的節奏前進。舞者踏著同樣制式沒變化的舞步,前進、轉彎、後退、旋轉、走動。肢體僵硬,毫無表情。在沒有變化的單調當中,唯一的色彩是舞步與音樂節奏的一致與和諧。 開場之後,舞者陸續拿下了面具,脫下了外套,顯露出男女性別,面部也有了表情。獨舞、雙人舞、三人舞,四人舞,交叉混合。有難分難捨的糾纏,也有窄路相逢的仇恨。有視若無睹的不經意,也有殷切追尋的苦悶。那穿插在舞者動作與樂器的聲音表現之間的,是無限的想像空間。好幾段的即興演出,增加了表演的豐富性與趣味。 這樣的表演,讓坐在觀眾席的我覺得眼睛不得閒、耳朵也很忙。以前看舞,就是看舞。音樂固然重要,但是算是屬於背景的一部分。這次看舞,還得分心看音樂表演。也許是經驗不足,我不是遺漏了舞者的對應就是忽略了樂器的轉換。來自中國的一面大鑼被敲響,餘波還在空氣中迴盪的時候,音樂家已經又在鑼的邊緣敲出許多不同的、一重疊著一重的音波。我盯著那一面鑼,根本忘了旁邊有人在跳舞。而當一名男舞者在舞台中央不斷的摩挲自己的頭部、打滾、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誰的時候,我也看得嘴巴都忘了閉起來,更別提當時的音樂是小號?還是嗩吶?掛鈴?爵士鼓? 看這場表演,編舞者想要傳達的基本訊息我想我是抓到了。可是,為什麼感覺很混亂,很不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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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