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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31 23:21:30瀏覽1210|回應2|推薦3 | |
對於商朝的認識,最初是讀了西漢司馬遷的《史記.殷本紀》,後來則是對《竹書記年》感興趣,這兩種不同的史觀,讓我從中發現了許多當時歷史上的疑點。 比如:以儒家道統為中心主旨的《史記》,將堯舜禹湯寫成「聖王」的代表,可是在《竹書記年》裡面,孝順的舜將堯趕下皇位,「禪讓」政治不過是變形的「逼宮」,賢能的禹也依樣畫葫蘆,上古帝王之間的「君道」,僅僅是埋葬在文字與史觀底下的黑暗鬥爭。 歷史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也是簡單到可以用「勝者為王」四個字詮釋而過,因為沒有人能夠否認:歷史大多是贏家寫的,少部分不同的稗官野史,依舊存在不同的敘述。 歷史能完全讓贏家掩蓋麼?同樣的事件,筆在誰手裡,就能寫岀不一樣的詮釋角度。 不同的史觀,就讓歷史成為了一種任何人都可以加以註記的許多事件,比如說這部小說,或者是那些被掩藏在事實之中的真相,我只是企圖要找出點端倪罷了。 話說回來,第二個觸發我寫作的主因,則是位於台北的故宮博物院。 中國是一個君主專制五千年的古老國家,有史以來,文字記錄了千百年前人們的生活真相,我非常喜歡台北故宮博物館中的各種青銅古物,每當想起曾經在許久以前,有人用那些斧鉞作戰,有人拿那些鼎鬲用餐,有人以那些飾品裝扮……這種種的感慨,讓我每回見了那些青銅器,就覺得胸口發熱。 我個人也偏愛各種玉簪,手邊收藏了幾件,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來這裡賞圖:http://album.udn.com/rosylovesyou/74810 說到文字,我買了本甲骨文字典,自己也試著解讀殷商古字變化成繁體字的經過,這不由得讓我慶幸自己人在台北;文字上的傳承,還有語言上的雷同,除了已經證明了河洛人和閩南人使用相同的語言,這篇小說對我而言,幾乎沒有隔閡了。 回到歷史,特別是只有斷簡殘篇的商朝,從甲骨的卜辭之中,證明了若干史實,但也無法對於這樣一個充滿傳說和鬼神的時代給予清晰的面貌。 歷史上的人物,從史書中造就了種種印象,比如三皇五帝,或者是賢相伊尹,對於那些試圖在政治上有所作為的人而言,歷史屬於智慧的匯集,也是權力和慾望的總合。 風雲變幻的故事、波瀾壯闊的背景,詭譎多變的事件、良材能將和君王之間的際遇,在歷史的時空下,必然存在著無數不為人知、精彩紛呈的情節。 我想寫出一篇擁有這樣情節的小說,並且解析不同的史觀,造就特別的印象。 在閱讀或描寫的過程中,總覺得自己不應該忘記,歷史是血與火所記憶著的過程,無論是美好的結局,或者是驚心動魄的轉折,這是屬於我們的歷史——無論是幻想的還是真實的——對那個已經逝去的冷兵器時代,我的確有著深切懷想,有著探索的熱愛,以及對共同的先祖致以最深切的崇敬和追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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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