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自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balame/3/1284101345/20070413202557
很多時候我常常忘記自己屬於一個團體,高中時我屬於「和平高中吉他社」(別問我會不會彈,吉他還在床畔,但我都忘光了。);大學時我屬於「真理大學登山社」;大學時我就讀「台灣文學系」;兩年多前我屬於「福山植物園永久樣區研究助理」;現在的我是「梅峰農場的解說員」…….。或者說,現在的我只屬於我自己。
但當想到自己曾歸屬於某個團體時,想到那些曾經燃燒的閃耀,卻又感到驕傲、榮耀、心好暖好暖。甚至因而有勇氣面對更多的困難和險阻,因為你知道背後有一群人,在心底一直和你,一起。而你,曾屬於哪個團體?
前兩天收到一封mail,那是志明學長在網路上搜尋到一篇有著二十多年前山社相片的文章,他提名「網上新發現」,然後寄給大家。沒想到各界的回應不斷,甚至激發出不同的分享和感動,所以別輕易忽視你的任一“無聊”舉動,在現在的冷漠社會中,都是溫暖。
我在收件者名單上頭看見了那些傳說中的“傳奇人物”;成弘學長甚至在過年的大掃除中,找到了「最高峰第六期」文章的磁碟片,而感恩著自己找到了它!感謝著當初一起“打電腦”的夥伴;CACO學長因而和大夥重又連繫上;連遠在大陸的好奇學長也笑呵呵的提到許久沒看到那麼多人熱烈回覆的盛況…….。還記得大學時期曾立下願望,希望完成「最高峰第七期」,然後這個願望一直傳了下去,到了今天連個屁都不見!我還記得自己畢業後,還接了校友協會「最高峰」的刊物編輯,結果做了兩期,就因為工作忙碌,沒有時間等因素而中斷了。於是我更佩服在我還是學生時,那些努力著回來照料、陪伴我們的學長姐,也暗暗自責著自己的輕易放棄。
「最高峰」後來也消失了。一期期的新舊校友和在校生的連絡,依靠的可能是個別的電話、mail、msn和偶爾的聚會活動。
而我,一直躲在山裡,冷眼。MSN總是設定離線,沒有人看的到我,只有我想跟對方講話時才會出現。我只是藉由它上頭顯示的暱稱來得知大夥都好。我不太寄mail,越來越少和山社夥伴爬山,我心底的“最高峰”跑到哪去了?只是偶爾會哼起這首歌:「嘣嘣嘣嘣嘣~~讓我們爬上雲端,看那更藍地天,最高的山峰在眼前……」,雖然我在山裡,有時候卻覺得自己離山越來越遠了。我似乎選了一條最接近山的路,也最遠離“登山”的路,儘管我間或爬著。
我自己還一直在寫,我每次爬完山都寫。山社的記憶被我埋在那些文字裡頭,偶爾掙脫、探頭。也許首要之事,我們需要一個屬於最高峰的網頁,讓回憶在裡頭釀成美酒,讓記憶發光,榮耀擴散。我想很多人都是這樣背負著山社記憶,在突破中勇往直前,雖然他們也許像我一樣,偶爾不小心就忘記了。卻永遠都會以,一個山社人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