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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13 00:02:26瀏覽873|回應3|推薦44 | |
深夜一點半,老公還未見蹤跡。 我撥了手機,濃濃的鼻音,喝酒了?還有女人唱歌的聲音。 「陪朋友出來散心,他心情悶,等會就回去」老公說。「你喝酒了?我去載你」,我壓抑心中漸高漲的怒氣,極力保持理性。 「不用了,我馬上就要走」。 結果「這馬上走」直到深夜3點才抵家。我望著他顛來倒去的腳步,想發作,但看他爆紅的雙眼,忍著沒說。一個人上了頂樓花園。 花園裡一叢九重葛,瀑布般流洩著繁花暮景,已足足開了一個月,雖猶有姿色,但垂暮之姿芳菲散盡;青春就是如此吧,再怎麼燦爛的容顏,終成明日黃花。我揣想著十多年的婚姻,也有遲暮的滯重索然。 已多久未曾輕撫過他多了皺紋的臉龐?兩鬢的第一根白髮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怎麼轉眼他目光已濁黄如老漢? 最怒放的姿顏,在孩子的哭鬧嘻笑中轉眼凋色,我如那叢九重葛,攀附著喬木般的老公,多年來根枝盤錯,彼此已成生命共同體,但相依相附的倆人,可有共同語言?靜默沈黑的夜空,星光遠遠相映著,「總不能倆人如星子對望,鵲橋難抵吧」我暗自悵然。 偶而的出軌,可能只是對平乏的日子作出小小的反叛…我決定不追究。 剪下一枝盛綻的九重葛,放在他案前,附上一紙條:「踏馬尋香晚不歸 酒帶春風意風流 牆內紅葛夜沾露 不知佳人淚溼襟」。 隔日起床, 他在案上留信回覆,「真是『醉』該萬死!親愛的老婆,明天我們賞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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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