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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25 16:18:04瀏覽604|回應1|推薦7 | |
做田/鍾理和著 整個田隴裡由東到西,再由南到北,都充滿著匆忙的人影,明朗快活的笑聲,山歌、小孩的尖叫、鳥鳴和水的無人能解的私語。 土腥、草香、汗臭,及爛在田裡的青豆和死了的生物的,那揉在一起的氣味在空氣中飄散著。太陽昇得更高了。 「父親就是坐在這裡,面對著尖山寫作的。」指著門前一張藤椅,鍾理和的長子鍾鐵民說。 鍾理和一生「認真」,為一樁不被允許的同姓戀情遠走滿州奉天,是他的「認真」;生命中最後的貧病依然創作不斷,更是他的「認真」。 如此認真的人,面對幼子夭折、長子鐵民因治病不及治療造成駝背,可以想見他的悲傷。這些悲傷正是文學最真實的養份。 「吾死後,務必將所存遺稿付之一炬,吾家後人不得再有從事文學者‥‥」鍾理和一生為文學而生為文學而死,45歲就倒在血泊裡。 鍾理和紀念館裡有文學,紀念館外也有文學。鐵民先生所做的,相信父親黃泉有知,當能體諒。因為,這裡永遠是「台灣文學的原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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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