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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15 12:33:31瀏覽455|回應1|推薦2 | |
九零年代,我一直在美國工作。六四時,我也曾響應募款。當時,我對此事件感到深為痛心。 身為社會公民,首先,我個人認為,我們應該秉著對「人類」的關懷(而非對特定人群而已)、對人道的堅持。然後,我們要從各種角度來看事件。二分法就是人自私,罔顧人道,卻又以道德與神聖之名行惡的極致表現。 在事件發生之時,我對吾爾開希非常反感。因為他的傲慢的樣子,還有他完全沒有任何經驗,卻奢談民主,。。。。(透過媒體,我們只被允許用少的可憐的資訊來做判斷) 後來軍隊集結了,我 開始感受到「大政府」對人民的威脅了。──當然,我仍然不以為學生們有任何充分的理由,取而代之成為政權的分享者,也不認為驟然開放的民主,有可能,或有必要發生。戈巴契夫的大開放給蘇聯帶來的災難不是就在眼前嗎?學生們那副初生之犢的樣子,「你做,就是專制,我做,就是民主」的訊息透露,。。明眼人當然知道有大事要發生了。 後來果然出現了武力「鎮暴」。CNN,CBS,。。歷歷在目的,都是血腥的場面。我的父母,當天正在北京(台灣旅遊團)。我不斷的打電話到賓館,得到的全是官樣回答:「外面亂說的,沒這回事」。可是事後,我知道他們被迫在北京機場過夜,還被公安局盤查。 一直到94年之前,美國對六四的報導,完全傾斜。到了94年,美國打算和中國經貿合作了。──想想,柯林頓的新經濟,真的全是「知識經濟」嗎?如果沒有大陸廣大的勞力市場,誰來維持零通貨膨脹?於是,公共電視台PBS一系列的報導事件中流傳已久,沒人證實的故事。「美國之音」與學生領袖們的互動,以及最後的決策過程。 與柴玲的訪談中,瞭解到了,鄧小平要學生們撤退,並答應和學生繼續更進一步的會談。問題來了,「信任」。學生們開了一個會,「全數表決」通過(這不是一個民主過程嗎?),決定要接受此一條件,並在鬲日清晨撤離。但是到了當晚七時,幾個學生領袖覺得不妥,因為,如果大家就這麼撤了,回到校園,中共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們一網打盡。「必須要有人流血,我們才能趁亂逃走,美國之音已經幫我們幾個,安排好了逃亡路線和接應的人。」(看官,想一想,美國之音到底幹了些什麼?只有美國之音嗎?)柴玲說。「而且,這次鬧得愈大,血流得愈多,人們會對這個政權更加痛恨,才能蓄積動力。」柴玲說著,滿面是淚,泣不成聲。「我來到美國後,才瞭解,我們做錯了。民主不是這麼容易的。」 訪問者問「那麼,你們就重新表決囉?」「不,這牽涉到太多人,像清大的學生代表就絕不可能贊成。」「我們只徵詢了幾個人的意見。」「美國之音只幫我們幾個安排好逃亡。」「但是王丹堅持不肯,我們也只好不顧他的反對了。」 訪問者問「美國之音有替王丹安排嗎?」「有,但是他寧願坐牢。他也堅持維持原議,撤退。」 節目又訪問了許多參加抗議的民眾,有許多死傷者。多數是勞工。多少上街頭的人是為了民主,和言論自由?當時大家都是無法忍受通貨膨脹,民不聊生。一位老奶奶哭著說「我的孫子啊!就是信他們學生那一套。他回家來老說,有了民主,就有飯吃了。騙人哪!」 六四,南京大屠殺,二二八,希特勒的煤氣室,慰安婦,要談!但是,我們的重點是要瞭解: 我們要緊記歷史教訓,戒慎恐懼,該賠償的要賠償。但是,像那些政客一樣拿來不斷的使用,或是被他們欺騙,那麼後果要自己承擔!而且,我們要看的是所有的事件真相。以及每個人的立場和真正會為為規模的原因。(這不是否認民主的價值!就像愛因斯坦的價值不因為很多人不懂相對論而減少,但是,一個自吹懂相對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的,既不能增加他的光環,也不能破壞愛因斯坦的名譽。但這一切,還看大多數人的反應。所以,民主和科學精神,其實是一體的兩面。)時時不忘「人道關懷」,以及大政府的「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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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