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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3 10:05:00瀏覽1996|回應11|推薦96 | |
1. 五月六日送走來北京玩的台灣老友團後,連續幾個禮拜我日夜趕工,看完合計一百零二集的兩部電視劇,「琅琊榜」與「偽裝者」。這段期間,沒空看平日的電視節目,也比較少出門。 這幾天才恢復正常起居,外出辦事。 逛街、吃飯不算正事,跑銀行比較像正事。好久沒跑銀行了。 特別挑了朝陽門地鐵站口的這家銀行,地點像商業中心,感覺比較正式。 輪到我的號碼後,櫃台男士看了我出示的文件。文件本身沒問題,但是他說不能代辦。我有老公寫的「委託授權書」,他說,「委託書」必須公證。我在北京第一次辦這項業務,在成都已經是「老顧客」了。不知道是我的「架勢」平和給人信心,還是我的證件顯示「年高德劭」受到尊重,男士自動去請示主管後,接受辦理了。 這項業務每次都要耗掉一兩個小時,也讓我有充分的時間觀察行員的辦事程序。從一個窗口轉到另一個窗口,兩個窗口都是年輕男士,相貌、態度、說話、氣質,都屬上乘。想想看,一個國家或地區的每一個年輕人都給人這麼優秀的感覺,社會一定很有「幸福感」。 「打車」時接觸的只有司機一個人,「搭地鐵」時,一路上形形色色都是人。不管在路上,在地鐵車上,我真是滿滿的幸福感。 我的腦海裏,無時無地無法不連接「大陸、台灣、澳洲」。比較「幸福感」,真的,大陸第一。 2. 從銀行直接回家,在住家大樓的大廳,遇到來打掃的阿姨。離預約時間1點鐘還有半小時,她正坐在沙發上吃她的午餐。如果她沒站起來跟我致意,我大概不會注意到是她。 我在北京因為不熟,不敢固定,便試過三四個不同的阿姨。後來發現,我若不固定下來,很難預約到阿姨。這個阿姨似乎比較沒有經驗,我當時人在澳洲,只好預約她長期一週一次。她打掃過兩三個禮拜後,我才回到北京的。 回來後發現她打掃得不到位,譬如廚房的吸油煙機沒有墊換廚房紙。我很不滿意,(後來又發現,我不在的時候,她來打掃,老公就不管她,自己打球去了。老公還反駁我,是阿姨做工,還是他做工?) 現代的服務工作,什麼都有「回訪」,「意見評估」,「投訴」。我真想投訴她的服務品質,後來決定直接打電話給阿姨。電話中,我跟阿姨說,「我如果直接給你不滿意的評估,你一定會被扣錢,所以我直接跟你說。」 阿姨承認她經驗不多,不懂得怎麼清潔我們的吸油煙機。我說我自己也不會,所以才需要請她們專業打掃。阿姨在電話中道歉,允諾下次改善。 第二個禮拜,阿姨自動多做了半個小時,從此之後也確實改善了。 我想說的是,我在阿姨的眼中看到「良善」與「單純」。 3. 今天的我也許住哪裡都會覺得幸福,我想原因在於我自己,畢竟今天的我跟年輕時候的我不一樣。今天的我,不愁吃,不愁穿,如果還沒有幸福感,豈不可笑。 也不盡然。我說我真的跟台灣,跟澳洲比較的。我真的喜歡大陸的生活形式,最重要的是,與這麼多人在同一個城市一起呼吸的感覺。 澳洲的房子是自己的,有花園,有車子,我當然喜歡自己的家。可惜城市人口太少了,去亞洲人多的購物中心,卻不覺得跟那些與我同樣膚色的人有比較親近。 我在台灣有家人,有房子,但是我們絕對有距離。雖然是我花錢買的房子,我不住也不能稱我的家。住酒店,酒店櫃台有時記得出入跟你微笑打招呼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在台灣逛街,店員們前篇一律的態度、「招呼語」與語氣,已經成為制式台灣商標,也許需要有點創新了。 昨天在網上看到有部落客文章介紹的,在美國流亡的中國人反中反共的言論。我好奇,便仔細的聽了全部言論,讓我覺得啼笑皆非,為這樣的中國人感到悲哀、可憐。 這些人二十多年前選擇流亡海外,跟中國政府對著幹,到處公開侮辱祖國。難怪他們留在大陸的親人都不希望跟他聯繫。他不檢討自己,還以為是中國政府的錯。 他當年離開了貧困的中國大陸,他到美國享受美國的民主。他幸福嗎?他不能融入美國過幸福的生活嗎?為什麼他必須跟台灣政客勾結,努力離間兩岸的關係?台灣獨立對他有什麼好處?如果統一了,他就更孤單了,一個沒有祖國的人。 說到幸福感,我知道不是我一個人的感覺,我可以保證是每一個中國人都有的感覺。 ------------------------------------------------------ [流亡海外中國人的背景介紹-來自網路] 特別上網認識這個中國人是什麼背景,原來如此: 辛灏年.原名高尔品.男. 原籍安徽省巢县.1947年11月出生于南京.父亲解放前是国民党南京政府教育部伪官员,解放后政府没予追究,让他回原籍工作。 1957年因他父亲大肆散布反动言论被当地政府判处劳动教养,1960年提前释放。辛灏年1966年从安徽省芜湖一中高中毕业后在当地农村插队落户。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并没有因他出身不好而歧视他,仅插队劳动一年多后,于1968年所在村党支部就推荐他到小学当代课教师。 之后因他善于表现、作秀,1976年开始又陆续发表一些小说,所以人民政府就根据他本人的‘表现’,先后培养、提拔他当中学老师、教育局干部、县文化局创作员,1982年吸收他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并担任安徽省文联的专业作家,1986年让他到武汉大学作家班进修两年。弄到作家光圈后,当地中共党组织就推荐他为省人大代表,省人大常委,还推举他担任安徽省青联副主席。 照理说,当地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对他不薄呀,本应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来报答党和政府的栽培之恩才对。但是辛灏年(高尔品)从小就从他父亲那里接受对国民党党国忠心不二的教育,父亲被抓去劳动教养又使他从小埋下对共产党不共戴天之仇恨。 他从小好学,好思考,从父亲的遭遇使他吸取‘深刻教训’—他悟出的道理就是‘要学会忍,学会做秀,才能按共产党选拔人才的标准步步高升上去,才有机会出国寻求能资助他反中共、推翻中华人民共和国、为复辟父辈时代的反动王朝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从初中开始他就经常收听‘美国之音’,使他梦寐以求美国式的‘自由天堂’。他深知只要让他有机会表现反共激情,就能得到美国中情局所属有关单位的赏识和赞助,届时才有办法做一番轰动世界的大事业! 1994年春,他通过在天津南开大学做副校长的哥哥搞到一张假的历史学副教授的聘任书,凭此副教授聘任书他就有办法自费去国外大学当访问学者。 1994年他先到容易接受的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做访问学者,同年底,他应台湾《联合报》系的邀请,到台湾去‘表演’他对国民党褒扬与忠心的激情,以此骗到国民党老兵周祥先生的遗产款五十万美元让他主持《黄花岗》杂志的主编。 1995年他闯到美国,先是寄住他一个在美国当小老板的朋友家里,为了在美国有个长久‘根据地’,他竟趁他朋友外出之机,与他朋友之妻勾撘上床,被他朋友发现后被逐出家门。朋友妻被丈夫休了后就去‘逼’辛灏年得和她结婚,这一‘逼’正中辛灏年的下怀,由此足以看透辛灏年是个人格极为卑鄙、恶劣的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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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