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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7 15:48:46瀏覽1698|回應32|推薦199 | |
“ 涉外保母 ” , 這是中國大陸特有的名詞 , 我不知道台灣人熟不熟悉 。 這個名詞跟台灣幾乎家家戶戶都有的 “ 外勞 ” 是相對的 。 外勞是 , 台灣本地家庭雇用的外籍保母或看護 。 涉外保母是 , 住在中國的外籍家庭 , 雇用本地女子擔任保母或鐘點工 。 我住的小區住戶 , 老外 ( 我是指貨真價實的老外 , 非華人臉孔 , 拿外國護照的外籍華人 。) 很多 。 小區外的人都稱這裡是外國人住的 。 我們自己也是中國人長相的外籍華人 。 不過 , 我女兒雖是中國人長相 , 人家卻很自然的把她當成外國人 , 因為她的氣質與說話腔調的關係 。 跟女兒逛街, 店員總是問我, 這個女孩是那一國人, 我很尷尬,不知該如何回答最好 。 五月份開始, 上海的天氣終於暖和了, 我也終於從冬眠狀態醒過來, 出外走動多了一些。 每天都看到很多嬰兒車,及幼兒在庭園裡嘻笑活動, 很溫暖的感覺。 這些孩子都是金髮, 碧眼的純老外, 照顧她們的婦女,是清一色的中國阿姨。 這些阿姨用普通話,吆喝跑叫的孩子, 孩子們的應對也是普通話。 看到這個景象 , 我覺得有趣 , 不經大腦 , 直接脫口而出 ,“ 這些外國孩子說中國話 , 感覺有點奇怪 。” 完了 , 女兒馬上回答 ,“ 在墨爾本的時候 , 我不也是外國小孩 , 說他們的話嗎 ? 難道我也是很奇怪了 ?” Oops , 講話要小心 。 我們認識一個家庭 , 他們在上海住了 24 年 , 同一個保母 , 從當時的十幾歲的姑娘 , 跟了他們到現在 , 已經將近 40 歲 , 結了婚 , 也當了媽媽 。 她就像是他們家裡的一份子 。 記得我們第一次 , 受英國籍的男主人邀請 , 到他們家晚餐 。 一個中國女子 , 開門招呼我們進屋 , 她說主人在講電話 。 這個女子氣質很好 , 不像是僕人 。 我心理納悶 , 這個人是不是女主人 , 但是沒有人介紹 , 沒敢亂問 。 後來女主人出現了 , 她是印度人 。 那個晚上 , 女主人侃侃而談她的旅中 20 多年的生活 。 我才了解 , 這個保母跟這個家庭的關係 。 這個保母沒有高等教育 , 但是因為跟著這個外籍家庭 20 年 , 氣質上不像一般的保母業者 。 這一點證明了 , 我所相信的 , 近朱則赤 , 近墨則黑的氣質變化理論 。 我們另外還認識一個澳洲人 , 認識她之前 , 她已經在中國住了很多年後 , 回澳洲工作 。 這個澳洲人也是個中國通 , 她們離開中國時 , 也把年輕的保母帶回澳洲 , 繼續照顧她們的小孩 。 人與人相處 , 就是會有各種的感情聯繫 。 . 這時 , 種族 , 國籍 , 語言都不足以成為 , 彼此向對方關閉的藉口 。 不管是台灣或香港的外勞 , 還是中國的涉外保母 , 甚至延伸到 , 地主國與觀光客的接觸 , 都離不開人與人相處的的基本道理 。 延伸閱讀: 外勞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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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