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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1 23:49:14瀏覽260|回應0|推薦1 | |
去年某一日跟許久不見的茹見面,一見面就聊了很久,直到地下街的店面在十點多開始陸續打烊,而我們一直走到捷運站前,還聊了近二十分的話才分開各自回家。 在這聊天的過程中,我提到了之前干涉一位學妹的執著,而她執著的對象是我。 在干涉的過程中,我一直試著將自己以第三者的旁觀角度來看這件事,也避免因過度主觀,或有產生的情緒性的言語去傷害對方。 學姐妹的感情在十多年完全沒有連絡的情形下,當初的熟悉早以被這一大段時間的現實環境給沖淡。自己是個不愛湊熱鬧的人,但在自己意識下許可的狀態下,也會有「湊熱鬧」的反應產生。 不可否認的是,我這個人是熱情在當下,冷卻在後頭,自覺是很冷淡到近乎無情。我只是不習慣與人太親密,除了我認可的朋友以及家人例外。 這位學妹是在高職的時候認識,那時的我處於情感完全混亂的狀態下,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幻。但在那當下的情感非常的好,好到超過友誼的部份,當然那是我單方面的行為及思考,在後來的頻繁溝通之下,才知道她是把我當作姐姐一樣看待,但態度是比較詭異的以「長輩」的方式。 去年生日,她送我一只金戒指,我堅決不收。 理由是我們的感情並沒有好到這種程度,而且我對戒指的定義是,非家人及另一半堅決不收。既使學妹會覺得我很古板,不過與週遭朋友問過,他們也認為不收是正確的決定。 從那時候開始我才開始干涉這個學妹的思考,關於對我的執著。我的言語用字己儘量白話,開導了數次,只能期待這個學妹有一天能夠明白,她該重視的是她自己以及家人,而不是完全沒有血緣講話不見得客觀或是能切合主題的我。 小妹說我不夠狠,而我是認為沒有必要。 在和茹聊天的時候,也聊到了她跟媽媽的相處。 茹是長女,一家四個人租房子住,大部份的濟經來源落在她的肩上。前幾年她的父親往生,姐弟兩個人外出工作,家裡就剩下媽媽在。或許大部份的父母對子女都有一份控制慾,總是希望子女不要步上自己的後塵,或是期望他或是她能朝向自己希望的道路;而子女並不是不會反抗,只是看程度,父母的接受度、反彈度以及子女的反抗度、接受度。 或許我沒有經歷過一肩重擔的沉重感,講的話不見得客觀,我向茹建議,有空可以多跟媽媽聊,雖然媽媽有點強勢。等妳嫁了,除了娘家、朋友,平常的生活,都有很大的變化,朋友跟媽媽都可以聊心事。不過聊的內容會因為對象或許會有選擇性的吧,我想。 話轉回來,我對學妹的溝通方式是書信、MAIL;因為確定當面談對這位學妹的衝擊性太大,而自己也不見得可以完整的把要說的話說完。除非兩者的心態調整好,不然要面對面談話是不太可能的。 而茹跟媽媽的溝通,因為是母親對子女,再怎麼說都不能太客觀也不能主觀。家庭內的事,父母的立場,子女的想法,各有各的心思,只能說,反彈與接受都需要時間…。 時間與環境都會改變當下說話的態度與想法,只是到那既定的一刻之前,有多少的事物去影響了自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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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