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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04:36:15瀏覽914|回應0|推薦56 | |
再仔細分析郭榮鏗議員的講話,其實他的錯誤就是對 梁美芬議員的描述不夠精確精准,以至某美芬感覺受辱,其實語言本身不存在 「人身攻擊」的可能,這與「乳(襲)警罪」一樣可笑,如果可能的話,盧偉聰隨時會帶隊過來捉人了。梁議員及其他建制伙伴,嚴格意義上來說大多屬於「骨奴面主的流氓式奴才」,這樣基本上以魯迅的標準定義準確描述了他們的精神面貌,應該就不會這樣引至歧義了。 這才叫郭議員說的「貼切不過」。做為法律界人士,絕對不可以象鄭若驊一樣放縱語言的精確性要求,這是表現高質素的職業素養的問題。
奴隸、奴才,特別是後者,非常具有中國N千年傳統的文化沉澱。郭榮鏗議員可能這方面的傳統文化接受方面不是太豐富。當然也可以用西方的語言范式來描述「奴才」的特性。當然,英語中還真沒有一個合適的詞彙來直接描述「奴才」,因此,我們只能夠用敘述式,即用西人的思維方式來描述中國「奴才」的特徵。
奴才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奴才,首先而必須的就是放棄自由思考的能力(no free thinking capability),沒有自由的思考,其價值觀、良知、道德、責任、判斷、行為等,均不受控於自由的自我思考,而是來自於各方面控制其的「主人」。當然,這個「主人」未必是一個實體的人,也可能是某個信仰,如共產主義、極權主義、極端主義等要求人以放棄思考為前提的信仰。這類人作為一個普通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他們選擇這樣的人生,反正也不會影響到周圍更不會影響到地球生態,是無害的,是地球生物多樣性的一個方面。
然而,恰恰有這樣的生物,進入了人類現代城市的管理階層,成為議員、或者管理團隊人員、甚至一方老大,更為準確的描述,可以用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的惡的平庸性( banality of evil)來描述。這類人不會似希特勒一樣為極端的惡(radical evil), 他們心中其實也沒有任何邪惡的概念,只是他們以各種原因放棄了思考(其實本身是奴才的本質要求),因此,任何制度、措施的制訂、推行,他們沒有真正的去分析思考為什麼要這樣做或者不這樣做?他們只會告訴你這是「上面」要求的,這是國家要求的,這是XX要求的…總之,很少有人會去想這是不是普遍民意要求的?這是不是符合香港的根本利益的?這是不是在破壞香港繁榮穩定的根基的?….永遠不會去想這些問題!而且還會覺得,自己有錯麼?怎麼會錯?除非上面領導說錯了,他們就又迅速的轉向….
這是24K金的骨奴面主的流氓式奴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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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