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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1 06:38:13瀏覽2361|回應7|推薦55 | |
千嬌百媚的杜鵑 號稱「花城」的紐西蘭基督城的春天,百花盛開,萬紫千紅,在庭院、花園、行道樹、學校、公園,處處都像是潑落的調色盤,美極了! 記得1995年十月下旬,初訪紐西蘭,其時正是櫻花盛開季節,一波又一波的不同品系櫻花,輪流綻放,而風吹起、吹落一片片的櫻花瓣,像是吹起一層層千堆雪,那麼的飄逸,那麼的柔美,而滿地的櫻花瓣,則像一塊塊絨毛般的波斯地毯;開著車時,真捨不得搖上車窗,就期待那一片片的瀟灑花瓣,隨著清風,輕輕的飄進車內,一如想握住的那一把年輕的夢。而同時,石楠、杜鵑也不遑讓的爭奇鬥豔,千嬌百媚綻放在基督城各處,令人百賞不厭。就在那個時候,我愛上這美麗的基督城,四年後,就遠從台灣,旅居在這夢幻、天堂般的城市,十一餘年來一如初訪,那種喜愛的感覺不曾稍變。 今年,旅居在台灣與出國尋幽訪勝幾乎達半年,特別懷念基督城的春天繁花與藍天白雲,十月中旬返基督城後,很高興的看到最後一個品系的櫻花,仍然怒放。由於全球溫室效應的結果,導致這兩三年來,基督城的櫻花已提前在九月初就陸續開始綻放,也已兩年沒好好的為櫻花拍拍照了,但初回國,一大片的花園需要我許多關注和照顧,也就沒心情拍今年最後的一批櫻花了。 看著花園內的石楠,從含苞到怒放,也就個把禮拜時間,而社區內、馬路旁,處處開著不同品系、花色的杜鵑,高大的石楠也昂立在中間,把她們的美姿,把她們春天的氣息,傳送給每一個人,於是我驚覺到,如再不走出戶外,把石楠、杜鵑的美姿拍下,則必須等到明年了,我終於找了兩個有光(陽光)的下午,約在三、四時出門,驅車前往基督城最有名的賞杜鵑聖地-坎特伯里大學旁的Ilam Gardens和Hagley Park,我用廣角鏡頭和微距鏡頭,分別拍下了她們怒放的盛況,以及千嬌百媚的美姿,為她們留下了這一年的千嬌百媚身影。 也許,台灣人(甚至中國人)不是很喜歡杜鵑,是肇因於「杜鵑泣血」的傳說,十餘年前,我曾辛辛苦苦蒐集了好多十、二、三十餘年生的杜鵑盆栽,養在我台北內湖家的屋頂花園上,每天辛苦的呵護、觀賞,甚至對話,但最後因某些原故,在「杜鵑泣血」傳說下,把它們送給友人了。其實,紐西蘭人才不管(不知)你們台灣、中國的這些傳說,他們把石楠、杜鵑種植在自家庭院或盆栽內,而當它們滿盆栽花朵盛開時,還把它們搬進屋內時時觀賞哩! 在台北,每年三月,有陽明山花季,陽明山公園杜鵑怒放,在交通管制下,賞花仍是人山人海,而台大校園杜鵑花開時,仍吸引不少的賞花客。這些杜鵑真的是很美,但是,如果有一天,您看到在這南半球、四季分明的基督城,那種杜鵑、石楠盛開時,不是一朵朵點綴,而是一球球、一團團怒放,千百種顏色、不同大小的花,看不到一片綠葉時,綻放四處,那種繁華、那種富貴、那樣奪目,您一定會更驚嘆、懷念不已。 農業、園藝雖也是我專長之一,但我不擬描述杜鵑的品種、花系,我只願將我鏡頭下的杜鵑、石楠千嬌百媚的艷姿,與您分享,希望您會喜歡,這些照片,都是用廣角和微距鏡頭拍的,且均未經裁剪。 也許,文末我還是把「杜鵑泣血」(杜鵑花的故事之一),載明如次: 杜鵑原本是一種鳥的名字,本來叫做子鵑,因為當地百姓懷念古代帝王「望帝─杜宇」,乃將此鳥命名為杜鵑。這種鳥的舌頭很紅很大,鳥一叫起來,露出紅紅的舌頭,遠看就像流血一般。或許是四川的杜鵑花顏色較為艷紅的關係,鳥活動旺盛的時期和杜鵑花開的時期都一樣在春天,當地百姓就將這兩種生物聯想在一起,再聯繫到望帝的故事,就變成一個極淒美的傳說,說愛民的望帝為了禪讓離開了蜀國,死後化為杜鵑鳥,不斷啼叫著「不如歸!不如歸!」,導致啼出血來,血落在一種花上,把花染紅了,這種花 就被叫做杜鵑花。唐朝詩人李商隱曾作了「錦瑟」一詩來歌詠這段傳說(原文在http://studentweb.bhes.tpc.edu.tw)
李商隱 錦瑟
錦瑟無端五十絃,一絃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 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2010 10 31 於紐西蘭基督城)
更多的照片在: 我的相簿: http://album.udn.com/morgannz/284504 我的Face Book: http://www.facebook.com/?ref=hp#!/profile.php?id=625122900 歡迎光臨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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