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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楚京輝
2011/10/08 13:30:12瀏覽1069|回應4|推薦58

楚京輝同志沒有戴綠帽子,嘿嘿【2010年1月  公安大學北門  攝影/斯日古楞】

文:姚小遠   /轉載自姚小遠博客


    男子漢生於天地之間,生而何歡,死而何歡,這是一種古典男人的情懷、胸懷和做派 ,可惜,這樣的男人越來越少。


    好男人是什麼雞巴樣子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沒有定論,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男人不一定是好男人,卻絕對不是狗肚雞腸。


    一個形象如土匪,卻又能柔腸寸斷地寫一些古體詩,並把這些詩不分青紅皂白、白天晚上發給懂的人和不懂的人,還能在淩晨三點多在夜總會給人家老闆二老闆揮毫題字、題詩的男人;一個貌似只有一身行頭,少年時代做的詞、做的曲每個卡拉OK曲庫裏都有,唱起歌來特別具有草原特色的漢子,興致來時,能在上海KTV的包房裏赤膊著跟大哥兄弟、生意人小嬌娘放肆放縱的男人;一個樣子蠻橫身軀壯碩卻又八面玲瓏面面俱到的男人,一個跟人約好就打著“飛的”去喝酒的男人,一個跟我探討嫖娼問題又能從社會人情去找到合理性和意義的男人;一個淩晨4點多睡覺,睡覺時候好像還跟女人纏綿過、折騰過、欲仙欲死過,早晨7點多仍然能照顧我和大哥吃早餐的男人,一個皮糙肉厚的男人,一個有若干女友、前女友散落江南塞北的多情男人;一個五毒俱全卻又喜歡拜偈寺院高僧的男人,一個出入淤泥也染了淤泥卻又會在某一天醒來立地成佛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楚京輝。


    我的朋友楊莉說男人要古道柔腸,女人要劍膽琴心,深情款款,楚京輝就是這個德性或者有這樣的潛質,屬於孺子可教。


    認識楚京輝是因為工作原因,我們成為朋友兄弟,卻完全是意氣相投。

    2010年初,就是那場幾十年沒有過的大雪和寒流裏,我從西安去北京拜訪新朋老友,跟約我出書的楚京輝在北京商務會館有了第一次豪飲暢談。那次,我們一見如故,一口一杯幹了一瓶二鍋頭,一激動,答應在他們出版社出三本書。在北京雪後的陽光裏,我酣暢淋漓,生不如死地吐了好幾個小時。這次見面之前,我一直以為這個叫做楚京輝的小編輯是一隻小白臉,見面之後我樂了,這廝簡直就是一土匪,一個大丈夫,合我的口味,於是,我就就成了那德行。


    回上海的第二天,楚京輝接踵而至,業務上的事情、拜龍華寺高僧,還有一個就是回訪我,我們一起喝酒、唱歌、談天說地、胡說八道,接下來就約定了我的內蒙古之行。本來說是去兩三天,參加完他兄弟在呼和浩特天上人間會所的開業就回來。最後卻待了一個禮拜,在他兄弟的照料下去了鄂爾多斯。意猶未盡,念念不舍,至今還魂牽夢繞,留戀不已!


    有人說,我的前世不是書生,而是土匪,今生是書生和土匪的混血兒,來世一定是喝酒論劍的寨主,搶了無數壓寨夫人,像偉大的成吉思汗一樣,大帳兩邊是無數個老婆的帳篷。奶奶的,她的描述聽得我血脈齎張,恨不得立馬殺到來世,狠狠地意淫一把。兒女成群,妻妾成行,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上馬殺敵,指揮千軍萬馬;下馬纏綿纏繞,閱盡天下春色美色。這樣的人生,豪情萬丈,酣暢淋漓,用了金聖歎老爺爺的話來說,就是“不亦快哉!”。


    寫著寫著成了哥們的楚京輝,竟然發現,這孫子把我前生今世來世要做的全給做了。他奶奶的,今天中午就跟從北京來上海自投羅網的這孫子拼酒去!


對姚小遠,楚京輝

對遠兄文字的評價,我在讀過他的《回到上海。永失我愛》 (2010-01-09 11:24:11)之後,

文:楚京輝 2010-01-09 11:41:41

遠兄,你的文字實在是悶騷得溫情,獰厲與纏綿,如影隨形。

    的確,騷哥與他的文字,皆“悶到離騷、出離離騷”是也。

    今歲庚寅,因為詩人祖師爺屈原老先生的屬相是庚寅虎,故而庚寅虎年亦被稱為詩人之年。

    屈原老大哥開宗立派的楚辭離騷,悱惻燦爛,壯懷激烈,戀鄉愛國,九死不悔。

    文風悶到出離風騷的姚小遠,他的博客也主要如下兩塊內容:其一,心懷天下,對體制的呐喊;二則,求索真愛,被女人心疼。
  
    毫無疑問,騷哥那些讓不少文學女青年、資深小麗領們輾轉反側、母愛蕩漾、望之生憐的文字,不合我的胃口:我是真愛吃醋——米飯都曾伴醋吃;卻不愛讀酸文——尤其是愛情酸文。

    但是,諸位,小遠先生無數篇打動無數有情人的情愛酸文,當真是不容易寫得那般酸情氾濫又能酸鹹適中、適可而止,甚至在關鍵處有昇華、批判、哲思、教化的。

    老楚素對深刻經歷過天安門的代代前輩們,神嚮往之。

    遠兄也曾在二十餘年前,用他的雙腳和雙腦,從寶雞、北京、齊齊哈爾、漠河、大小興安嶺,南下東進到華北平原、齊魯大地,直到黃河入海口,一路丈量並思量過。

    代代人一路走來,一段段青蔥歲月,如歌似夢,很多人一直銘刻,祖國也永遠不會忘記。

    因此,遠兄一介書生網羅天下憂國憂民思接宇宙的文字,甚得我心;所以,老楚早說過,我最期待姚小遠的作品是——《一個世紀的懺悔》。

    出入淤泥也染了淤泥尤其是鼓搗出淤泥更染了天下的人,在別夢依稀、驟然哭醒的清晨,自性徹悟,頓生信任心、羞恥心、慚愧心、懺悔心,並拋卻小我,走向昇華的人,是有希望、能覺悟、不愧於真正人的稱號的人——《大兵小將》中的成龍是這樣的人。

    姚小遠,也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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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應文章

天路(今日當如何)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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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
2011/10/12 15:21
值得認識的一個人!
大老鷹姐姐(mayersu) 於 2011-10-12 22:49 回覆:

天路,姚小遠的文筆很逗吧^^


meow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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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大漠的朗朗清風
2011/10/10 20:33

果然精彩!

好一個蒙古漢子

謝謝小黃鶯的介紹引薦

可惜彼此太匆匆,否則應當要帶他認識全然不同的台灣風貌與深度人文

今天對岸國家主席胡錦濤在紀念辛亥革命百周年活動致詞時還不忘搶正統正名

說中國才是真正遵循  國父  孫中山先生路線的國家

大老鷹姐姐(mayersu) 於 2011-10-10 21:45 回覆:

的確是,小楚讓我同行的朋友說

今天讓她過了很不一樣的一天,讓她思索想要從現在的生活裡逃脫

中午聽胡說八道兄與他精采的對話

下午至唐山書店,小楚介紹一本陳寅恪的入門書給我

很nice的一個人,飽讀詩書,目前虔心學佛,吃全素

只可惜太匆匆,不然由人文底子豐厚的阿喵,

一定可以帶他更深入台灣的風土民情與精華所在

《匆匆》詞:陳君天 曲:胡德夫
初看春花紅 轉眼已成冬 匆匆匆匆
一年容易又到頭 韶光逝去無影縱
人生本有盡 宇宙永無窮 匆匆匆匆
種樹為後人乘涼 要學我們老祖宗
人生呵就像一條路 一會兒西一會兒東 匆匆匆匆
我們都是趕路人 珍惜光陰莫放鬆 匆匆匆匆
莫等到了盡頭 枉嘆此行成空
人生呵就像一條路 一會兒西一會兒東 匆匆匆匆

牛背上的小孩-胡德夫詞曲演唱

溫暖柔和的朝陽 悄悄走進東部的草原
山仍好夢 草原靜靜 等著那早來到的牧童
終日赤足 腰繫彎刀 牛背上的小孩已在牛背上
眺望那山谷的牧童 帶著足印飛向那青綠
山是浮雲 草原是風 唱著那魯灣的牧歌
終日赤足 腰繫彎刀 
牛背上的小孩唱在牛背上
naluwan ho hai yan
naluwan naluwan naluwan
naluwan ho hai yan
naluwan naluwan naluwan

曾是那牛背上的牧童 跟著北風飛翔跳躍
吃掉那山坡 坡上那草原 
看那遨遊舞動的蒼鷹
終日赤足 腰繫彎刀
牛背上的小孩仍在牛背嗎
終日赤足 腰繫彎刀
牛背上的小孩仍在牛背嗎
牛背上的小孩仍在牛背嗎


meow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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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精采痛快
2011/10/09 13:29

亦狂亦俠亦溫文!

的確是很精采有趣的人!

大老鷹姐姐(mayersu) 於 2011-10-09 14:50 回覆:

阿喵聰穎美艷,多才多藝

既寫一手好文,又能烹調一手好菜

猶如金庸小說裡的黃蓉

青天白日是人間   何懼春風喚不回

這兩句話是楚京輝寫的,

希望如此忠貞愛國的妳別太憂慮時局,

願妳心想事成,一切順心!

大老鷹姐姐(mayersu) 於 2011-10-09 15:04 回覆:

赴合川拜訪在雨花精舍中清修禪定的重慶市佛教協會會長惟賢老【乙丑歲末 攝影/王亮】
 
曉霽淡雲空碧透   回還玉帶繞指柔
迎風開懷薰衣草   恒河量變聚沙樓
萬般皆苦陷迷霧   一品金剛了憂愁
窮糾時空尋喜樂   根本心性是源頭


哇卡奈依
等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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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 真男人
2011/10/08 14:26

哈哈哈  這篇文章看得我從頭笑到尾  據說這位五毐俱全仁兄還有法名

見文簡述此人六根不淨且匪氣十足   真***的塞外韃子才有的產物

我該怎麼說明對這種人的觀感呢

簡單地說真是嗤之以鼻地崇拜他幹過的事   人要壊到這麼可愛也真不容易

小鼻小眼的我這輩子要有他的十分之一  慨也不愧生為男人此生了

ps:這匪類的老兄也真夠逗的  跑到公安部門的大門口拍照做啥子用

大有孫行者於西天盡頭的五指山撒泡尿  寫著到此一遊的囂張

衝著這點  對他的景仰便無以復加了   有聞此番他特地恭逢建國百年

來台造訪   在此敬告其友人謹同陪行  小心出其不意的驚人之舉  哈哈

大老鷹姐姐(mayersu) 於 2011-10-08 15:44 回覆:

哇卡奈依:瞧他寫喝酒的笑話,可真逗呢

與太陽部落樂隊阿黑兄弟以及回聲樂團經紀人小酌【2009年末攝影/孫尚軍】

文:楚京輝

30歲之前,國家糧食緊張,酒少。喝不到什麼好酒。多是薯乾酒,或是醫藥酒精兌水的“酒”,喝過不少。那天,酒桌上談到了喝酒的事兒,朋友朱向英笑話我:“你30歲之前,不應該算喝酒,如果一個喝酒的,都喝了好多年了,一瓶像回事兒的酒都沒喝過,那還算喝酒麼?”

想想也是。不算!

能喝的時候(四十八歲之前),真是喝了不少。感謝商店裏的酒多了,喝的昏天黑地分不清東南西北。凡中國的名牌子的酒,都找來喝過了。朋友石橋說:“知足吧。咱們喝得夠本了。”於是,石橋把酒戒了。大概他是夠本了?我還沒有戒。或許我還沒有夠本?喝不多的時候,也就是近幾年,喝夠了?沒喝夠!唉!喝不動嘍。
喝酒麼,常常喝多了,喝多了,常常鬧出笑話。講幾個談歌喝酒的笑話吧。

笑話之一,有一次喝多了,走路回家,怎麼也找不到宿舍區的大門,好在方位還記得大概齊。濛濛澄澄地在一條馬路上轉遊,後來見到一個大門似乎是?就進去了,被門衛攔住了。說不是。怏怏地退了出來,感覺實在找不到了的時候,大概已經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就在路邊買了一包香煙,借此問路:“請問,某某宿舍在什麼地方?”賣煙小販的抬頭看我,他笑了,我也笑了。熟人。小販大笑:“你搗什麼亂嘛?”我一抬頭,心中暗道一聲慚愧。宿舍大門就在眼前。

笑話之二,還有一次喝多了,踉踉蹌蹌回家,上樓,推門,門沒鎖。進門一看,樓下的同事兩口子坐在客廳裏看電視,見我進來,忙起身迎上。我笑:“來了,你們可是總不來串門了。快坐,快坐!”然後就說:“喝茶啊。怎麼不喝茶呢。”我起身就找茶葉罐子。又在茶几下邊找煙,“咦?我記得還有一盒好煙呢。放哪兒了?”人家就笑:“你別忙了,快坐下吧。又去哪兒喝了。”我坐下說:“沒喝多。”又聊了幾句,忽然發現不對,走錯了呀!這是樓下。我家在樓上。還差一層呢。唉!趕緊告辭。

笑話之三,又有一次喝多了。一位酒友叫來了計程車,又把我攙上去坐了。一路到了我家的宿舍門口,兩腿拉不開拴,實在下不了車。就跟司機瞎商量,我說:“您能不能把我攙下去,攙到院子裏(夜間大門不讓計程車進),我給你加十塊錢。”司機搖頭說:“不行。”我又讓步說:“我給您加二十。”計程車司機再次堅決地搖頭說:“不行!您快下車吧!”我生氣了,說:“嘿,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厚道呢。你不攙我下去,我就不給車錢了。”計程車司機說:“行!車錢我不要了,您下車吧。”我心中一樂,這十幾塊錢的車錢真是賴了呢。趕緊著下車吧。第二天,酒友打電話關心問候:“沒事吧?”我得意地說:“沒事,我還賴了十塊錢的車錢呢。”電話那頭,酒友嚷起來了:“靠!虧大了呀!我已經給了他五十塊錢。多退少補。這王八蛋司機怎麼沒找零兒呢?”

笑話之四,參加一個會議,在某大學的一個大餐廳裏聚餐。大餐廳打了兩個隔斷,我們這邊是開會的,那邊是是結婚的。我喝多了,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就走錯地方了,跑到人家結婚的那邊去了。醉眼朦朧,隨便找到誰就瞎套瓷,抒發感情,關於友誼友情的話肯定講了不少。他們那個桌上也喝多了,幾個小夥子端著杯子輪番跟我猛喝。他們的酒也稀裏糊塗喝了不少。結果會議召集人發現我不見了,跑過來找我,我這才知道喝錯地方了,忙著起身走。那幾位還不願意讓我走呢,其中一個還一勁拉著我,大聲嚷嚷:“別走哇,再喝會兒,你這人也真是,在哪兒喝不是喝嘛!”

笑話之五,在北京去吃酒。一個做生意的朋友老馬要請我吃飯,一個做電視劇的朋友也要請我吃飯。我對老馬說:“你省省吧。做電視劇有錢,我帶你去吃他吧。”老馬笑了笑:“行,那我就省省。吃電視劇。”於是,就去吃飯,結果,我酒喝多了。回來吐在了老馬的車上,把車窗玻璃也吐壞了。怎麼也啟動不了。老馬修了修車,花了兩千多。老馬眯縫了眼睛笑著問我:“你還讓我省省不?”
上邊講了談歌喝酒的幾個笑話,再講幾個酒友的笑話吧。也都是真人真事,當事人麼,就不必提名字了。免得讓他們看到不好意思,說談歌誠心出他們的醜。

笑話之一,那一次到天津,多年不見面了,便聚會了一幫酒友,到某酒樓去喝,坐在一個雅間裏,某個天津酒友喝多了,內急,跑出去了。回來,驚訝地說:“介(這)酒店的生意真好哇。洗手間裏都擺了一座(桌)。”眉宇間的神色羡慕不已。他的話音剛剛落,兩個大漢撞進門來,罵道:“你們這屋剛剛是誰啊?跑到我們屋裏撒了泡尿就跑了?”

笑話之二,石家莊三位酒友,與我多年不見,高興。從中午喝到晚上,倒下一個,投降,回家了。晚上又喝了兩場,又倒下一個,也投降。卻不敢回家,怕挨夫人罵,回單位睡覺了。還剩下一個不投降的。跟我繼續喝。散時,已經後半夜三點了。我回招待所,這酒友搖搖晃晃地不肯走,仍然要喝。說要一拼高低。我真的頂不住了,對這種亡命之徒,我投降了。我沒想到他有這種死纏爛打的毛病呀(怎麼以前沒發現過呢?),我不敢再與他糾纏(明天一早還得開會呢)。死活把他推上了一輛計程車。給了司機十塊錢(這酒友的家距離這裏也就是六塊錢的路程),拉他走了。又怕他半道返回來,我告訴招待所的值班員,誰找我也說我不在。就去睡覺了。第二天一早,還沒睡醒呢,電話響了。我不高興,沖著電話嚷,不是說不要找我麼。電話說,是派出所打來電話,說找我去領人。就說了這位酒友的名字。我嚇了一跳,他出什麼事兒了?急忙去了派出所,這位正在小屋裏亂吼呢。民警說,昨天計程車司機把他拉來了,說此人找不到家了。也不交車錢。他說了你的名字。我生氣地問酒友是怎麼回事?酒友不說話,我把他攙出來,酒友得意地說:“他(計程車司機)想蒙我,拉著我亂轉。結果車費八十多塊錢。我不給他,我讓他拉我到這裏來了。一分錢沒給他。在哪兒睡覺不是睡呢。你說是不是?”我氣急了,說:“你怎麼能這樣呢?他笑道,你知足吧。我可是天亮才把你的名字告訴派出所的。讓你睡了一晚上,你還不感謝我啊。”談歌望著他得意的笑臉,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笑話之三,酒友梁某到某城出差,酒友趙某便給他接風,喝酒的地點在趙某單位的招待所,好酒好菜,二人吃得大醉,相扶著很友情地走出來,走了幾步,梁某內急,就在牆角解決。幾個男人走過來,為首的一個怒道:“如何喝成這樣?隨地大小便了。”梁某大怒,系上褲子,走過去,罵道:“管你屁事!”上去就是一拳,將為首的男人擊倒了。他得意地對身後說:“趙哥,給我叫個好。我這勾拳怎麼樣?”趙某急道:“叫屁的好啊,他是我們主任!”

笑話之四,八十年代的事了。酒友方某傍晚找住在城西的王某去城東赴宴。王妻不樂意,說:“太遠了,他的自行車壞了,還沒修上呢。回來得半夜了(那時城市裏還沒計程車)。”方某說:“沒事,我騎車帶著他。”王妻說:“你得看著他,少喝點。”方某答應了,就帶著王某去赴宴。散場時夜已經深了。方某帶王某回家,王某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一路上方某還跟王某聊天呢,說:“你今天沒喝多,你媳婦肯定不發脾氣了。”一路聊著,過一段路,正在修路,王某說:“你小心點。”方某說:“你放心吧。”,又騎了一會兒,就到了王某家了。王妻正不放心,在門口等著呢(那時沒電話),方某不高興地說:“看你啊,大嫂,你還不放心呀,跟我老方出去喝酒,他肯定沒事,我把他給你送回……”方某回頭一看,傻眼了,王某沒有車上。方某嚇得酒也醒了,趕緊著騎車往回找,到了修路的那溝前邊,見昏黃的路燈下,王某正從溝裏向上爬呢,渾身是泥,走近了看,臉上還有血。摔的。王某一邊爬一邊罵:“你個老方喲,你太缺德了,你扔在我溝裏,怎麼也不管我呢。我怎麼喊你,你也聽不著呀!”

笑話之五,談歌在報社當記者時,有一次開記者會,住在了某企業招待所,企業請吃飯,喝“四特酒”。當時“四特酒”很有名。酒桌上沒喝夠,於是,一個酒友把剩下的酒帶回了房間。晚上想接著喝(這位酒友明天還要上臺發言,要選舉先進記者,獎金五百塊錢——八十年代五百塊錢是個錢兒呀!據說內定的獲獎名單裏已經有他,但是還要看明天上午的經驗介紹的情況如何)。到了晚上十點多鐘,我們幾個的酒癮上來了,就要開始喝,有人不小心,把半瓶酒從桌上碰下來了,瓶子碎了,這位酒友趕緊搶救。一個瓶子底裏還殘剩下一些,他端起來就喝。結果玻璃把他的嘴唇刺破了。當下血流不止,身邊也沒有創可貼。就撕了一塊衛生紙捂住了。第二天早晨起來,感染了,酒友的嘴唇腫得老高,也不能講話了。也就沒有上臺,結果,他也沒有選上先進。事後,有人勸他戒酒,他惱怒地說:“為一口酒,耽擱了我這麼大事兒,損失了五百塊錢,我都賠死了。能買多少‘四特酒’啊!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還戒酒?不戒了。喝!”

笑話之六,在秦皇島開會,遇到了詩人李某。李某帶著他的妻子來旅遊的。當然要大喝一番了。天氣太熱,我們就衣冠不整地進了一家飯店。李某要請客,轟轟烈烈地喝了三瓶白酒,又喝了一堆啤酒。晚上十點鐘方散,可是,李某沒有帶錢,我穿著短褲,也沒有帶錢,就跟飯店好聲商量,把我們的身份證押在這裏,明天一早來結賬。可是飯店不幹。沒辦法。就把李某的妻子押在了這裏,李某說他回旅館拿錢。大家就散了。結果第二天早上,李某與他的妻子打了起來。原因是:李某在旅館門口的大排檔遇到了熟人,又喝上了,早把抵押在飯店的妻子忘在脖子後邊了。李某的妻子在飯店抵押了一夜,好幾次打電話到旅館,也沒人接電話。一直到天亮,飯店老闆跟著她回到旅館取錢,才發現李某已經在旅館門口睡著了。後來的事您也猜得出,兩口子狠狠打了一架。


先說到這裏,下邊還有可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