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妳只是好奇同情。」
哼!哼!「好奇是有!同情也算!說完了?」飛翔順手將煙蒂熄掉。
「妳生氣了?」小曼緊張的追問。
「不!這有什麼好氣的?只是累了,我想回家休息了,掰掰。」飛翔一手抓起外套準備離去。
「翔,妳……」小曼哭得如雨中梨花般。
飛翔回頭盯著他,笑問:「不然呢?要我繼續留下來好奇?同情你?不了,本人可沒有那麼許多體力陪你玩這個,你另請高明吧!」
小曼一氣之下將吧檯上的器皿全數掃落,怒吼。「妳走!妳走!妳也走好了,我不需要這些虛情假意!你們都是一樣的,嗚……什麼友情?什麼愛情?通通都是狗屁啦!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沒一樣是好東西!嗚……」小曼趴在吧檯哭得天崩地裂。
呵!說得可真簡單吶。人是群居的動物,少了情感餵養會孤獨而死的……儘管有些人的個性冷僻得緊,可這並不表示他的潛在因子裡沒有不甘寂寞這項成份。笨小曼!但為了懲治他的不信任,飛翔硬是咬著牙往外走。
「哇……」當門上的銅鈴響時小曼用盡力氣哀號。
我的離開是否代表著絕望?飛翔擔心自己的手段過於激烈,她只是希望小曼看清事實別一直沈溺在傷痛,未來要如何過才重要。一段愛情成就一個夢,一段事業造就一份自信,而半醒半夢間拿什麼做依靠?飛翔鬱鬱的坐在不遠處的階梯上,盯著寥寥無幾的星子發呆。
店裡的弟弟們都不知所措的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他們只擔心明日的五斗米是否會產生異變?時下景氣不佳,大家的想法便是能窩著便窩著,至少衣食無慮。
凌晨三點半,小曼遊魂似的拉下鐵門打烊,歲月的痕跡在那一臉殘妝下暴露無遺,而美麗失焦的雙瞳依舊沾著淚水。
「還沒哭完?哪來這許多淚?」飛翔心疼的嘆口氣。
呃!小曼驚愕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他一個箭步奔向柱子後的陰影處。「翔?我就知,我就知……只剩妳了,嗚……」
生平第一次警覺到男女之間的差異!原來男人的力道是這麼大?飛翔使力的推開對方,而小曼死命的擁抱差點把飛翔悶死,掙扎了半天飛翔重重的拍他一下,氣道:「你想勒死我是不是?要殺人滅口也得有個理由吧!」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曼立刻鬆手。
「你家有沒有陳高?」
「呃?」小曼滿是疑惑。
「有是沒有?」飛翔搶了小曼的車鑰匙逕自往停車場走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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