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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2/22 07:58:09瀏覽331|回應1|推薦7 | |
我一向喜歡用新聞題材入詩。我發現,每一件新聞的背後,都拖著長長短短濃濃淡淡的時代與社會的影子。比如一九七九年美國同中國建交,我寫成了一首叫做『卡特的眼』的詩﹕「說你的眼睛/蔚藍如大海/我可看不出來//在山雨欲來兮的天氣裡/我只看到/你浮沫的眼角/可口可樂的/晦色」。從當時美國總統卡特的眼睛反光裡,多少可看到風雨飄搖的台灣困境,以及急於做生意賺錢的美國商人(可口可樂公司是其中的代表)的嘴臉。 我雖然平時也寫日記,但不是每天都寫。有時候隔了一兩個星期,才猛然想起,趕緊坐下來,補記上那麼幾筆流水帳,無味又乏色。倒是我自己那些標有寫作日期的詩作,記錄並保存了我當時對一些發生在身傍或天邊的事情的反應與心情。從那首『人類自月球歸來』的詩,我知道人類登陸月球是在一九六九年。等著完成任務歸來的太空艙濺落海面,那一天我們全家人一直盯住電視看有關的報導。那首詩便是記錄在我困極的模糊視域中浮現的幻象;從『致索忍尼辛』,我知道他在一九七四年投奔美國;同一年美國的年輕人風行裸奔,有我的『裸奔』一詩為證(以上諸詩均見《你是那風》,秀威,2011)。一九七五年十月,林懷民率領雲門舞集在芝加哥西郊演出,我看後百感交集睡不著覺,連夜寫成了『雲門舞集』的詩。至于我在一九八0年首次回大陸探親,一九九二年首次到歐洲觀光,都有詩記遊。讀『禮拜天在梵蒂岡』(見《蚱蜢世界》,秀威,2012),我還能感到在連日陰雨後,那天照在臉上的陽光特別暖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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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