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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創作--狐妖夜曲6
2008/10/04 02:31:28瀏覽637|回應0|推薦3
  像算命這種事情,我雖然不至於斥之以鼻,但並不代表我深信不疑。
  該怎麼說才好?算命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只是一種參考而已,不需要相信太多就是了。
  不過有些算命的話最好別聽,尤其是那種指著我的鼻子說:「小姐,妳的印堂發黑,妳最近是不是很倒楣?」
  我在大賣場買東西的時候,就是有個男人這麼對我說。
  先別說那個王八蛋犯了我的忌諱(虧他還是算命的,連我是男是女都算不出來。),像那種專門用來嚇人的話,就代表這個算命的技術很爛。
  --對於這種神經病、男女不分的登徒子,我通常採取不理會的態度。
  識相的人,還不至於會繼續糾纏下去;但是這世界上就是有不長眼的人。
  那個男人拉著我的手,說道:「小姐,別這樣嘛,就當作被騙,聽聽看我說的準不準也好啊!」
  我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看來三十出頭,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高了我一個頭左右,笑起來的時候,牙齒還會發亮;不可否認,那個男人依照一般女人的標準來看,的確是個很帥的男人。
  「先生,很抱歉,我不相信算命的。還有,我……」
  那個男人撥著頭髮,打斷我的話說道:「我也不是經常幫人算命,今天正好我們有緣,而且我發覺得妳的面相很差,我只是很單純的想幫妳而已。」
  我甩開了男人的手:「不用了。」我冷冷的說道:「我不相信算命的,而且我很懷疑你到底懂不懂。」
  男人淺淺的笑道:「如果妳不肯聽我的忠告,妳怎麼知道我懂不懂呢?」
  我轉身揮了揮手,說道:「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楚,我何必要相信你?」
  男人來到我面前笑道:「我當然分的出來了,像妳這麼漂亮的女性,我怎麼能讓妳獨自受苦受難呢?」
  我伸出了左手手掌,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男人握著我的手,笑道:「妳的玉……」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右拳就揍到了他的鼻子上。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拳。
  男人摀著自己的鼻子,向後退了一步,我可沒打算這樣放過他;向前一個箭步,甩出一個『霸王托槍』,左手掌底狠狠的擊中了那男人的下巴,很順利的讓那男人退開了我的『制空圈』(作者註:雙手或是雙腳可以到達的攻擊範圍)。
  我老家是開武術館的;武術館長大的小孩,可以不會治療跌打損傷,但可不能不練武;練了十多年的太極拳和八卦掌,那可不是練假的。
  「小瞳。」剛剛走散的歸蝶來到了我身邊,問道:「怎麼回事?」
  我收起了架式,說道:「沒什麼。」我瞪著那個男人說道:「你該感謝我用托掌,而不是用鳳眼拳,不然你下半輩子都得靠假牙來吃飯了。」
  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口中吐出兩顆牙齒。
  --看來像是門牙……
  「喔,抱歉,我還不太會控制力道。」
  歸蝶拉著我的手說道:「別理這個人了,我們快走啦。」
  我回頭看著歸蝶問道:「為什麼?我還想踹他兩腳。像那種眼睛脫窗,男女不分,又喜歡吃女孩子豆腐的下三濫,我怎麼可以這樣放過他。」
  歸蝶硬是把我拉開,直到看不到那個男人為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理他就是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歸蝶:「妳是怎麼了?換做平時,別說我動手了,妳會先把那個男人海扁一頓的。」
  歸蝶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慌張的四處張望著:「你不會懂的。」
  我聳聳肩膀,說道:「算了,反正那傢伙也受到了教訓。」
  算完帳之後,我們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有三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圍著我們。
  他們穿的那種衣服……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像電影『陰陽師』裡頭,安倍晴明穿的那種衣服。
  --怎麼?現在流行這種Cosplay嗎?
  歸蝶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
  站在我們面前的那個男人用日文說了一大串有的沒有的;我聽不懂也就算了,歸蝶也跟著裝傻,用中文說道:「什麼?你們說什麼?No Japanese。」
  站在我們面前的那個男人看了氣極敗壞的又說了一堆日文。
  俗話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來這些人是想找麻煩的。
  我嘆了一口氣,把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讓歸蝶躲在我的身後,雙手擺開了八卦掌的起手勢,說道:「想找麻煩?盡管來吧。」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似乎沒了主意。
  歸蝶搭著我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問道:「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情形?」
  「不知道。」
  「所以我說你啊……」
  「不過,」我打斷歸蝶的話:「可以知道的一件事就是:他們想找麻煩。看他們也不像流氓,只要不是流氓,像這雜魚我還可以應付得來。」
  歸蝶又嘆了一口氣:「不用了,他們是來找我的。你先走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離開了,我有義務保護妳。」
  「真的?」歸蝶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開心。
  「如果妳掉了一根頭髮,我老闆不會讓我好過的。」
  「你啊……」歸蝶掐著我的脖子,雖然還不至於讓我呼吸困難,但是她充分表達了她憤怒之意。
  這時,有個女人走了過來,看著我問道:「你們……要打架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那個女人雙眼發亮。
  --不,我得更正一下,那個女人只有一隻眼。
  「是有點麻煩,可是……」
  女人轉身面對著那三個男人,握起了雙拳,擺出了架式,說道:「他快下班了,他不喜歡我和人打架,我們得速戰速決吧!」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女……二……離開……」
  女人用日文說了幾句話,回答了幾句話,女人說道:「他剛剛說:這件事和我們兩個女人無關,要我們滾開。」
  我瞪著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他是我的。」
  一分鐘之後……
  「噯,你會不會覺得有點……」
  「意猶未盡?」我點頭。「是有一點。」
  「呿!我還以為可以好好發洩一下,沒想到他們這麼『肉腳』。」
  我看著那個被我揍暈的男人,我也只出了一拳,這男人就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害得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另外兩個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個女人一拳一腳就擺平了另外兩個找碴的。
  女人看著我,淺淺的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也挺能打的,我們來過兩招怎樣?」
  我走到歸蝶身邊,提起了剛買的東西說道:「練武只為健體、防身,我沒有必要和妳過招。」
  有個男人來到了女人身邊,男人皺著眉頭說道:「伊慈,我跟妳說過多少次了,妳已經不是不良少女了,別動不動就和人打架。」
  那個名叫伊慈的女人說道:「我……我只是仗義直行,路見不平罷了。」
  男人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算了,上車吧!」男人看著我笑道:「不好意思。」
  我搖搖頭,笑道:「沒有的事情,是尊夫人幫了我很大的忙。」
  伊慈大笑,拍著男人的肩膀道:「噯,兄弟,他說我是你老婆噯。」
  男人有些靦腆的笑道:「抱歉,伊慈是我女朋友的姊姊。不好意思,我還有是得先走了。」說完,男人拉著伊慈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那對男女離開之後,歸蝶在我背後說道:「不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就是夫妻好不好?不然的話,我們同居兩個月,豈不是小孩好幾個了?」
  「我對不起妳……妳在做什麼?」當我回頭看著歸蝶的時候,她正在用簽字筆在那三個人的臉上塗鴉。
  「沒什麼。」伊慈蓋上了簽字筆的蓋子,一邊站起身一邊說道:「一點惡作劇而已。」
  三個男人都被畫成大花臉,看了就令人想笑。
  我忍著笑:「何……何必這麼缺德呢。」
  歸蝶看著我,巧笑倩兮的說道:「在戰國時代,通常戰士都會把敵人的頭給砍下來當戰利品;我可以這麼做喔。」
  我冷冷的說道:「不用了。」
  □
  在回家的路上,我問著歸蝶:「他們是什麼人?」
  「陰陽寮的人。」
  「陰陽寮?」我挑著眉看著歸蝶:「又是哪個幫派的名字?」
  「古代日本政府機構之一,主要掌管天文、時刻、曆法和占卜的事情。表面上,在明治三年(作者註:1870年)就已經廢止了這個機構,不過那只是個幌子而已;『陰陽寮』依舊存在,只不過地下化了。」
  「他們找妳做什麼?」
  歸蝶聳聳肩膀,說道:「有點……小過節就是了。」
  我扯著嘴角:「是不是像剛剛那樣,趁著人家不注意的時候,在人家的臉上畫畫?」
  歸蝶點頭,面有難色的說道:「雖然不是主因,不過是有過幾次這樣的事情啦。」
  「幾次是多少次?」
  「這回和上回不算的話……」
  「那就是兩次。」
  「嗯……那次不能算……」
  「三次?」
  「超過一百多次。有次我做的太過火了,寫著:『安倍晴明是大白痴』。」
  我搖了搖頭:「難怪人家會氣成那樣。」
  「安倍那傢伙真的很白痴啊!而且很討人厭。不過跟那個蘆屋道滿比起來,安倍的好多了。不過一樣討人厭。」
  「妳見過嗎?」
  歸蝶沒有說話。
  我似乎已經習慣了她這種愛說不說的個性了。
  「沒想到他們這麼肉腳。」
  「小卒能強到哪裡去?『角行』和『飛車』的等級就不一樣了;『桂馬』和『香車』已經極限了;見到『金將』和『銀將』,能跑就跑,而且要跑的比他們還要快;你最好祈禱你上輩子有燒好香,不會遇到『王將』,那種等級的人,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對付。」
  「我能說一句話嗎?」
  「你想說什麼?」
  「我完全聽不懂妳在說什麼。」
  歸蝶回頭看著我:「我剛剛說的都是『將棋』棋子,你沒聽過嗎?」
  我搖頭:「完全沒有聽過。」
  歸蝶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換個方式來說好了:你不要多管閒事。你還年輕,別這麼早去送死。」
  我笑著點頭:「這句話就比較好懂。」
  「幸好今天上門找碴的都是雜魚,如果今天來的人是那些幹部的話,看你怎麼對付。」
  「那麼妳打算怎麼對付他們?」
  「我……」歸蝶看著窗外說道:「雖然『陰陽寮』的人不是我的對手,但我已經答應了『那個人』,我能避開他們就避開他們。」
  「沒辦法坐下來,喝杯茶、吃個包子,大家好好聊一聊嗎?」
  歸蝶嘆了一口氣:「如果他們是那麼好溝通的人就好了。他們根本不肯聽我的話,滿腦子想的都是『降妖服魔』。」
  「降妖服魔?」正好遇到紅燈,我把車子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歸蝶:「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
  「我懂『降妖服魔』的意思,我指的是……」
  「小瞳,」歸蝶回頭看著我說道:「有的時候,無知就是一種幸福。有些事情不要問那麼多比較好。」
  綠燈了。
  「好吧。既然妳不想說,那我也不多問了。」我開著車子,說道:「不過,在我能力範圍裡頭,我會保護妳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歸蝶似乎有點火大:「你知道我的對手是誰嗎?你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們嗎?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
  「因為妳什麼都不肯說,我只能做我該做的事情。」
  「你該做的事情就是能躲就躲,能閃就閃,別把所有事情攬在身上。」
  「那不是我該做的事情;而且如果我這麼做的而被我爸媽知道的話,我會被我爸當成當成沙包來練『降龍十八掌』。我媽會把我當成『針灸鐵人』來練針。」
  「等等,什麼是『針灸鐵人』?」
  「不是有種全身上下都漆成金色,身上用紅點點出人類每個穴道的人偶?我指的就是那種東西。幸好我媽學的是中醫,如果是西醫的話,可能會變成『保健室人偶』,內臟、肌肉都露出來的那種。」
  歸蝶強忍著笑,說道:「我不管你家人會怎麼對你,反正你別管我的閒事;不管被你爸媽劈,管了被我劈,你自己看著辦。」
  「國小的時候,我的老師在我的聯絡簿上對我的評語是:『難以管教』;國中的時候,我的導師說我是『不可理喻』;高中導師說我是一顆『頑石』;我大學的朋友說我是『不聽勸告、腦袋有問題』。」
  「也就是說,你想做的事情,你就一定會去做?」
  我點頭:「不過我先跟妳說,我最多只能對付刀子,如果他們拿出槍的話,或是採取『人海戰術』的話,那就別怪我丟下妳不管。」
  歸蝶扯著嘴角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會先丟下你跑掉。如果你被人綁架的話,請你有被撕票的心理準備。」
  把車子開到地下室的停車場,停好了車子之後,扯著嘴角冷笑說道:「真感謝妳啊。」

(未完,待續)
=====我是分隔線=====
  這些小說我老早就寫好,也以草稿的方式貼在部落格了。如果沒有做什麼修改的話,我只要直接發佈就好了。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這兩天發的小說沒有後記的原因。
  --懶得寫啊~~

  狐妖夜曲……我想看到這個小說的名字,大家應該可以想像的出來,這本小說應該是有關狐妖的。
  可是一定會覺得奇怪,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妖魔鬼怪出現?
  --除了女像男身的『人妖』以外……
  放心,會有的。只是當狐妖出現的時候,一定有很多人早就猜到了。

  這是我第一次用第一人稱的方式來寫。寫得很辛苦說~~

  想想,我寫的小說並不能稱得上是『言情小說』,和那種有著強烈文學氣息,或是刻意的『本土化』小說一樣。
  我把我的小說定義在『輕小說』這一類,沒有太多的謎團,也沒有太多需要去思考的東西,也沒有什麼無病呻吟,或是女主角在那邊自High、發花痴等等,只要輕輕鬆鬆的閱讀就好。
  或許有人無法接受,或許有人認為我的小說和痞子蔡、藤井樹、九把刀寫的那麼好,但是這是我的小說,這是我辛苦創作的成果。
  不過,話說回來了,前兩位也就算了,九把刀?拜託,如果有心想寫小說的人千萬不能看他的書,一個字也不可以,不然哪天他會控告你剽竊……啊!九把刀曾經用第一人稱的方式寫過小說,不知道他會不會告我抄襲?^^|||

  老話一句,如果有人什麼意見的話,煩請發言指教,謝謝。
  對了,如果有人猜到狐妖在哪裡的話,請不要公開發表,讓其他沒猜到的讀者(我想很難,我暗示得很清楚了……)享受一下懸疑的感覺。
  懸疑……嗯……?(皺眉
( 創作浪漫言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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