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看了一本我終於買到的書籍【張國立】17歲,爽。
這本書的寫的就是張國立17歲的人生。
一個什麼都不懂就擁有全世界的一個17歲少年。
其實,看這一本書的時候,真的很多的話都是我們高中那時期所想過甚至說過的。
每每看到某個地方就感同身受的點頭。
雖然笑點不多,只是裡頭暗藏的伏筆舊都是很自然的走動在這本書裡。
不需要太多的言論,只需要用自己的一切去體會,那麼就不枉費人生來這一回。
裡頭有一句話還滿讓我印象深刻的。
他說,『既然都知道人出來都是要死的,那為什麼還要生出來?為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
人生這一遭,每人確實走的不同,卻都經歷了只有自己獨有的生活。
其實還不錯看啦!只是都後面會看不下去了,因為文謅謅的性格又擺上文章就覺得看的很累,隨然此書並沒什麼偉大,看過的人應該會有如此的想法吧!
人生就是爽。
內容簡介
我才十七歲, 但是擁有比誰都大的世界! 我才十七歲,我對這個世界知道一點,不知道的有很多點。知道的雖然只有一點,卻絕對是全部,而不知道的,全他媽的不重要。 我才十七歲,是個任女生糟蹋的年代。我隨時都需要一個女朋友,也隨時可以不要,陽光走了仍會回來,世界不就如此,總是陰陰晴晴。 我才十七歲,連考得爛都不孤獨,每個認識的人都圍在我身邊,愛說什麼就說什麼。雖然我只有十三個人的電話,但我很少打電話,因為我們每天在一起。世界看起來很小,其實很大,大到十三個號碼便讓我忙不過來。 我才十七歲,我他媽的除了抽菸之外什麼屁也不懂,但我清楚知道,我擁有的是整個未來! |
內容連載
我們都認為最早會和女孩上床的應該是小白,那年我們十七歲,其實我們根本搞不清楚怎麼個上床法,只有小白懂,因為上生理衛生課時只有他舉手發問,他問:
『進去以後怎麼辦,放在那裡不動,還是一直動,要動多久咧?』
教生理衛生的,也是教我們公民與道德的老邱,他抓起粉筆擦便朝小白的臉扔去,他瞪大兩眼的說:
『我就知道又是你,叫你動就動,叫你別動,你就別動。』
這樣,結束了我們在學校裡所學的性知識,而小白也被叫到訓導處讓教官罵了起碼有兩百分鐘,他回來倒是很得意,他轉述于教官罵他的話:
『于B說,你是豬啊,放進去自然就知道。』
我們快笑死,這句話後來成了我們的座右銘,操,放進去自然就知道。喔,于教官最愛吹哨子,看見我遲到爬牆,他吹哨子;看見阿貢仔第三節課下課跑去蒸飯間偷吃林文明的便當,他吹哨子;看見豬哥和二十七班的女生說話,他也吹哨子,所以我們叫他于B,B,BB──
再說小白居然真的有女朋友了,老王說老天無眼,我很同意。雖然沒人見過他的女朋友,但小白每次都會說得我們掉口水,據說是他家隔壁巷子念開南的一個女生,他們每個星期一晚上都窩在西門町電影街口的青蘋果咖啡廳。操,我去過,老闆是個退伍軍人,一年四季都穿件搞不清本來是黃色還是白色的黃埔大背心,露出他兩隻刺滿龍啦劍的膀子。他簡直是于B的拜把兄弟,因為他總是對我們說:
『你們這些小鬼,在我這裡一不准吸毒,二不准打架,三不准打炮,其他的隨便你們。要是違反了我的規定,當心老子剁了你沒長毛的屌下酒。』
天底下有這樣開店的嗎?不過我們不在乎,全台北唯有青蘋果不點燈,黑抹抹的,有客人的桌子才點上一支蠟燭,我們一坐下便會吹了蠟燭,神經病才想去青蘋果數手指頭。
本來青蘋果都是外省老兵聚會抬槓的地方,我們叫它作老屁股復健中心,有次有個不知哪個學校的白癡在裡面被個老兵抱住又親又摸,他當場發飆,拿桌上的玻璃菸灰缸把老兵的腦袋砸破,搞得全台北的條子都開嗚呀哇的警車架著長短槍去抄店。背心也被抓去關了好幾個晚上。出了派出所,聽小白說,背心大中午的站在中華路圓環的人行路橋對著過往車輛大喊:操死你們祖宗十八代。
誰也不曉得背心要操條子呢,還是操他店裡的老兵。反正從此背心不做老兵生意,他說老兵挑價錢、挑飲料,還有人在青蘋果下棋,搞得像部隊裡的中山室。他花了點退伍金重做裝潢,也弄來個長頭髮的輔大英文系痞子放唱片,那時才開始有我們這種沒地方去的小屁股往裡面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