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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29 09:38:58瀏覽300|回應0|推薦4 | |
好像兩、三個月沒回去探望爹娘,一時良心苛責,於是趁著父親節前一個禮拜特地向公司告假打算給老爹驚喜,不想兩老幾天前攜手遊綠島回來,媽媽竟然患上重感冒躺在床上病懨懨的,和我說話都氣若游絲,整夜睡在她旁邊都能夠感受到她劇烈咳嗽時震動的身體。 回來兩天我便覺得不大對勁,喉嚨灼熱地作痛,起初我不以為意,年輕就是本錢,鐵打的身體絕對經得起風寒的侵襲,灌下一杯即食薑母茶,早早蒙被就寢,半夜竟發起燒來,最糟糕的是全身的骨頭又酸又疼地近乎快散裂掉,我昏昏沉沉地爬起來吃普拿疼又昏昏噩噩的睡去。 我夢到一個人騎著摩托車正行駛在一座又長又寬的橋,低頭橋下是暗潮洶湧的河流,放眼所及皆是連綿的田和無垠的河堤,這條荒寂的河並非我一直夢寐欲親睹的繁華 上海蘇州河,那麼究竟我身在何處?這樣的念頭生起帶給我莫名的恐懼,趕緊唸起阿彌佗佛,嘴巴振振有詞不知唸了多久,再醒來時燒退了,渾身汗水淋漓,連下床打電話求援的力量都乏善可陳的令我慌恐,好不容易請凱代我向主管請假一天,我又跌回床上繼續發高燒,沒想到一次輕敵竟意外釀成整整三天與病魔的廝纏。 燒了又退退了又燒,我對比林系的退燒藥過敏得厲害,只能猛吞普拿疼,然而效果心煩意亂地慢,再加上吐得一蹋糊塗,如此這般身體的苦痛是未曾有過的,我感覺生命在一點一滴的流失,曾經一度以為我快死了,勉強撐著身子用電腦打遺言,因為手指虛弱的連握筆的力氣也沒,凱緊張得如鍋上螞蟻,他從沒見過我生病時的失態,呼天搶地的呻吟不似做愛的浪勁,他每天上班前下班後都來煮粥煎藥,我這人服不得西藥,不是長蕁麻疹癢得我快抓破一層皮就是鬧胃疼滿地打滾,所以只能求助中藥治療,然療程實在緩慢,我被迫無奈接受身體的選擇。 為感念凱在我臥病期間無微不至的照顧,還得忍受我張牙舞爪的謾罵,我決定赦免他嫖妓之罪,他應該感激涕零。 一星期後病情稍有起色,走起路來飄飄然的,彷彿一個身懷蓋世武功的女俠剛練就某種絕門輕功,從巴黎左岸飛掠至右岸大概不成問題,好久沒開我的信箱一看不得了,早爆了,刪掉一大堆廣告信件,只剩一則引發我click on的興趣,那就是雲門舞集的秋季公演「陳映真」的雙人舞風景,幾乎每場報到的我鐵定會去看的。 大病初癒之後,胃口大增,任何食物皆來者不拒,主要是為補償lost掉的 除了猛往肚子裡填東西以外,連帶性欲也突飛猛進,每晚必央求飽餐一頓,一向自詡一尾活龍的凱開始喊吃不消,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笑沒命似地逃逸無蹤,我可沒虧待他,不惜重金燉「人蔘雞蛋」(此蛋非彼蛋)給他補身子,實在太不體諒我煞費苦心。 跑一趟市場回來,心裡還一邊盤算著今晚如何讓他乖乖束手就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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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