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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7/12 14:34:50瀏覽1162|回應0|推薦0 | |
賽斯資料 —《個人實相的本質》
「信念」令你產生某種「思想」 → 「思想」令你產生某種「情緒」 「思想」和「情緒」由內而外地造成了你身體狀況、人生經驗、個人實相 如何脫離信念的「盲點」,直搗更深層的心理本源 目錄及序 你們來到這個世界,是要學習與了解。你們的能量在轉釋成「情感」、「思想」「情緒」之後,引發了所有的經驗,完全沒有例外。一旦你了解這點,唯一該做的就是學習審查自己信念的本質。因為,你的信念會自動促使你以某種模式去思考與感受。是你的信念在領導你的情緒,而不是你的情緒在領導信念。 有效的行動力量,完全跟著你的信念走。相信自己的無力與脆弱,就等於是否定自己行動的能力。 你的「威力之點」是在現在。瞭解這一點,要比過分關切迷宮式的「過去的理由」重要得多:因為在一個負面的追究裡,你會變得更加迷失,以致忘卻所有信念,當下立時可以改變。 人生即你最親密的藝術作品, 以及,在你個人經驗之中的創造力的性質。 第十章 自然明覺與藉外力的明覺,穿上化學衣服的靈魂 像「精神導師」這種說法也許只是以上這種觀念的一種簡化、方便而象徵性的代表,我並不是說「精神導師」不存在。我的用意只是在闡明「精神導師」這個觀念應該值得我們去做更進一步的探討,因為這個名詞所真正代表的意義可能與我們所想像的要差得很遠。此外,如果我們過於執著這個名詞,先入為主的把一切啟示性的領會都當做是外來的啟發,或是穿鑿附會的把不包括在這種範圍之內的其他異像也都列入這個範圍,那麽這種「精神導師」的觀念反而會變成了一種限制。 當我試用以上這種觀念來解釋賽斯的存在,老是在懷疑他是否是一個「精神導師」時,我反而受到了某種程度的限制,自封於賽斯那更大的實相之外,自閉於他那存在於廣大想像力、無邊創造力、比所有一切具體世界要大、也根本無法為唯事實是問的世界所容納得了的實相之外。就拿賽斯跟我們開課這件事為例子來說吧,他的獨特個性的顯現我們能看得到,但是這些東西的來源我們卻觀察不到。相同的情形,任何一個人的來由在這客觀世界裏都不是「顯」的,也都是一個神秘的謎。我的工作就是去擴大這個世界的範圍,開闊大家對這個世界的觀念。 賽斯書或許只是我自己意識中的某一個屬於另一度空間而又不把注意力放在人世間的「層面」,加上其他某些用人間言語解釋不出來因素而生產出來的成品,在其中,造就出「賽斯」這了不起的心靈作品,它「真」的程度比任何所謂的「事實」還要「真」。賽斯所存在的地方,也許只是某個在事物的安排上與我們人間習慣不一樣的層面而已。 對我而言,「賽斯資料」已是一種不再需要以人間基礎去評判的源源而來的神奇理論了。以一種莫名所以的方式,這些理論活了過來,藏於賽斯理論中的觀念也變成了一種像是有生命的東西一樣。我能感受到它們的存在,也由於此,我個人的實相也為之大大開闊,我因而開始對我們的生命所由來的更廣大的內在層面略見一斑,也更因而學會了其他感知的方式,這些認知方式不僅使我能看到一些其他嶄新的「世界」,更能夠幫助我以更有效的方式去應付我們今天的世界。 比如說,在賽斯快要開始本書的著述時,我發現自己步上了一個新的征途,這種邁進被我稱之為「蘇馬利」(sumari)的發展。「蘇馬利」的意思是指在某種程度上有著相同整體特性的一個「意識族系」。我和這一家子意識的交通,需要用一種特殊的「言語」,但這種「言語」卻不是我們一般所認為的言語。我猜想這種言語的作用就像是一種心理與心靈上的架構一樣,使得我可以不受一般人間言語的囿限,而表達出或是藉以傳達出,恰恰存在於我以一般言語所能表達範圍之外的內在感受與資料。 這種蘇馬利的發展在賽斯進行本書的同時不斷的擴大。有好多種不同層次的意識狀態牽涉到這種蘇馬利的發展裏面。比如說,在某一種狀態中我可以寫蘇馬利的詩;而當在另一種意識狀態中時,我可以把我所寫的蘇馬利詩翻譯出來;更在另一個不同層次中,我可以唱蘇馬利的歌,顯現出遠超過我平常秉賦或背景的音樂素養及表現。這些歌也可以被翻譯出來,但是這些歌在本質上所表達的是「情」,而歌詞的本身是否能為人聽懂倒在其次。又在另一度不同的意識狀態中,我還可以收到一些資料,這些資料想來應屬古「說法者」(speaker)所遺存的手稿,而這些資料在後來也為我所翻譯了出來。賽斯說「說法者」就是老師,有些有形,有些無形,而所有的說法者在千古以來都不斷的在扮演一個將內在知識解釋與傳達出來的角色。我先生也能寫蘇馬利言語的東西,但是卻翻譯不出來,非得靠我來為他翻譯不可。 在賽斯持續進行本書的著述時,我完成了一全篇詩稿的創作,詩名為〈在時光中,靈魂與必朽的我之間的對話〉(Dialogues of the Soul and Mortal Self in Time)。在這首長詩中,我根據賽斯在他的書中所提示的建議發展出了很多我自己的信念,而這個發展又催生了我另一首詩〈說法者〉的問世。就我而言,我自己的這些經驗說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天地間本來就有一個蘊藏著豐富知識與創造的寶脈,每個人都可以根據他自己能力的不同而自這股寶脈中獲得不同程度的收益,這股脈流所存在的地方就正在我們平常意識的表層之下。我深信這本來就是我們人類遺產的一部份,任何一個真正有心向自己內心去探尋的行者,都能或多或少的進入到這層寶脈而有所收獲。 〈在時光中,靈魂與必朽的我之間的對話〉以及〈說法者〉這兩份詩稿,與我所寫的某些其他蘇馬利詩,已由Prentice-Hall Inc.出版公司合併為一冊,並將於近期內出書。我認為它應屬本書的姊妹作,因為這本詩集說明了當賽斯在敘述《個人實相的本質》時在我自己的個人世界中發生了些什麽事,同時也顯示了創造性的動力是如何的向四面八方迸發而進入到一個人格所有的領域中。賽斯在寫書時常常引用到我所寫的這些詩,以及觸發這些詩的那些個體驗。有很多這種「觸機」的情形是由於我拼命的想要搞清楚,到底他的世界與我的世界之間有些什麽關聯,或者內在體驗與外在經驗之間究竟有什麽理路可循而發生的。 我在碰到事情的時候,喜歡毫不保留的全力以赴,喜歡盡情的、在不受拘束的情況下去釋放自己的能力。但是矛盾的是:當我在盡情施展的同時,我又常常會在理智上為自己這麽受直覺的驅使而覺得羞愧,又有時候在對這種情形做了一番理智上的解釋之後自己覺得很不好意思。而我對這情形也並不想自己騙自己。我想,這種忽而直覺,忽而理智的摻雜狀況,其背後一定有它的理由。 (信任內在的衝動) 我終於漸漸了解到直覺與理智兩者不管是對我自己要做的工作,或是對賽斯所做的工作都相當重要。也許,我這種不肯向「自我安慰式的答案」妥協的態度反倒導致了我往這方面去作更深入的探討,同時,還在相當程度上幫助了我將賽斯而非一個瘋子「帶」到這裏來。 這種蘇馬利的發展,以及與《超靈七號的教育》及本書相關的經驗為我帶來了一大堆疑問,使得我不得不向更大的領域去尋求解答,以搞清楚到底這當中發生了些什麽事。這種追尋又令我開始了另一本書《層面心理學》(Aspect Psychology)的著述。在那本書裏,我希望能替大家對「人的個性」這個問題做一番註腳,也希望我的立論能大到足以將人類心靈的真相及各種行為的解釋都涵蓋在裏面,這本書預期可以在一九七五年內完成。在本書《個人實相的本質》中,賽斯也常提到。 (譯註:Aspect這個字一般來說應譯作「外觀」或「面」,但是在珍用到這個字的時候,她所指的意思是「在主觀心態下,或從主觀角度看去所得到的心靈上的、或視覺上的回映。」因此,以某種角度來說,又可以說是一個「事實」,但並不一定是代表「本來如是」的真面貌。) 賽斯主要的理論在於 —— 我們個人的實相是我們根據自己對自己的信念,以及對其他人的和對整個世界的信念所自造出來的。根據這一點延伸下去,他說明了所謂的「威力之點」並不在前生,也不在後世,而在「當下」。他強調「個人」具有「有意識行動」的能力,並且提供了絕佳的練習方法,這些方法告訴了我們如何將他的理論活用在任何的生活情況裏。 本書的主旨非常清楚:我們並不是任憑我們自己潛意識擺佈的東西,我們在面臨外力的時候也不是毫無自主之力。「意識心」指揮無意識的活動,而所有「內我」的力量全都在「意識心」的控制之下,這些力量要怎麽用完全根據我們自已對「實相」這兩個字抱著什麽樣的觀念而定。賽斯說:「我們是一群躺在『生物性』 (Creaturehood)懷抱裏的『神』。」我們被賦予了能力將我們的思想與感受實際顯現,然後從這些顯現中形成自己的經驗。 賽斯第一次提到要寫《個人實相的本質》這本書是在一九七二年四月五日的第六O八節裏,當時我和羅才剛剛將他的前一本《靈魂永生》(Seth Speaks : The Eternal Validity of the Soul)的稿子校對完畢,而他正式開始傳述這本書的時間是同年的四月十日。傳述剛開始,我倆的「個人實相」馬上就被突如其來的艾格尼絲颱風帶來的水患所干擾。由於這次的事件,本書的進行被耽擱了好一陣子,箇中詳情請看書中羅註。 很早以前,從我們與賽斯開始有所接觸之初,賽斯就管我叫「魯柏」,而稱羅為「約瑟」,因為他說這兩個名字代表了我們更大的「我」,而我們目前的身份是源自那更大的「我」。在本書中,賽斯仍然沿用他一向對我們倆的稱呼。 —— 珍‧羅柏茲謹識 於紐約州艾默拉市 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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