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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2 10:11:32瀏覽466|回應0|推薦1 | |
「靜枝,妳也不要瞞我,近來外面的風風雨雨我也多少聽說過,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人家怎麼說我,聽到這些流言的時候,我也是氣得暴跳如雷,後來冷靜想想也覺得好笑,這些人講得活靈活現,好像她們親眼看見那般,妳說,如果我找她們理論去,不是同她們一般見識了嗎?」 「外面的閒言閒語您都聽見啦?」靜枝訝異地問。 「吳大哥,都是我拖累了您。」靜枝道歉著。 「妳也別這樣講了,德金跟我比親兄弟還要親,在臺灣我們一個親人也沒有,他在的時候我們彼此互相照顧,現在他不在,他的家也等於是我的家,我有義務照顧這個家。 靜枝聽他說了這些話竟嗚嗚咽咽的哭泣起來,德金不在家全虧他照顧這個家,本來他可以不用那麼累的,單身一個人過著舒適愜意的日子,如今為了好朋友的妻兒,竟然背上那麼一個不清不白的罪名。也由於這個波折,原本漸漸沉寂下來的心湖,卻也泛起了陣陣不安的漣漪,剛才聽吳力再次的提及德金,這下她更是悲從中來,這一兩年來有人沒人的時候她的淚水也不知流了多少。如今更是如江河決堤那樣泛濫了開來,她放聲的慟哭。吳力知道她受的委屈也夠大的,也不去勸阻她,讓她痛痛快快地哭,發洩一下內心悒鬱已久的苦悶,這樣或許會比較舒暢些。 哭累了,靜枝伏在桌面上,雙肩抽動著,吳力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胛。 「靜枝,我走了,不要想不開,對外面的風言風語妳也不要管它,妳仍然過妳的日子,回房休息去吧!」 起先謠言滿天飛,似乎街坊鄰居每個人都在談論著靜枝與吳力的事,靜枝也老是躲著人們,原因是不希望正面與他們發生衝突,正因如此,更增加了幾分神秘感,人們更加捕風捉影的散佈些難聽的話。 後來時間一久,由於當事人一直保持緘默,每天說來講去盡是一些相同的話題,人們也就漸漸地對這件事情失去興趣,謠言這才慢慢地平息下來。 這些年來,除了最初兩年對於德金的失蹤付出了極大的哀傷之外,時間已經逐漸沖淡了對德金的思念,現在即使在談笑間提起德金,也不似從前那般傷痛。 對於吳力這個人,她也曾細心地觀察過,自從上一次的謠言過後,每回碰上吳力心裡總是有種彆彆扭扭的味道,這純粹是男女之間的情愫在做祟,雖然自己與德金是憑媒妁之言結婚的,但她很清楚,對吳力所產生的那種感覺,跟當初自己與德金在一起時有若干相同處,而吳力似乎比德金更能表達男人對女人的體貼。 這一天吳力剛從臺北回來,他帶回來一些土產之類的東西,也順便在靜枝那兒晚餐。 吃飯之中吳力津津有味地談著臺北的趣事。 「這次上臺北呀!在車上認識了一個女的,三十歲左右,真健談,一路談到臺北,也不嫌累,我這個當聽眾的都覺得累了,唉!真是要命。」 「嗯──」靜枝故意將尾音拉得長長的。 吳力繼續他未說完的話,今天看他興致特別的高昂,靜枝只顧扒著飯。 「那女人可也真多情哪!臨下車時還特別遞了張名片給我,她還是什麼保險公司的對務股長,多半是拉保險的罷,一路跟我鼓吹保險有多好,真煩人。」 「你們談得很愉快罷!」靜枝冷冷地問。 「嗯!是很愉快,她人也很風趣,說話的時候逗得我直發笑,真服了她哩!」吳力眉飛色舞的談著,也不注意靜枝的反應。(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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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