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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07 11:13:14瀏覽2593|回應0|推薦4 | |
巴黎總是在暴動的,法國大革命開始,近代1968年的學生暴動,跟這次發生的,但是巴黎的暴動總不是一種沈淪,往往是一種現代社會不得不然的發作。而發生之後,影響深遠,無損於這個城市的偉大,「悲慘世界」裡面也這樣形容過巴黎,那不過是一場暴動,巴黎很快就能適應一切。 戰後巴黎2次重大暴動,在我們看來都有點不可思議,不為民主政治,也不為吃飯問題,可以說就是「吃飽太閒」,他們起義的目的,用左派說法就是面對資本主義異化之下,一種「非如此不可」的反抗。 1968年的起義,讓我們看到資本主義快速繁榮之下,精神上不能與之一致的現代破裂,參與暴動者從學生到工人,地區也從延燒全球的大學。 我們看村上春樹「挪威森林」用書中主角(或他自己)的冷漠,正記錄反映那個年代的激情。 這次暴動訴求與族裔、失業有關,發起者仍然是青年人。 只是在「單向度」的台灣,我們的媒體還是單向度從失業率這些相當然爾「唯物」的面向看待這個問題,以暴民稱呼暴動參與者(是啊,吃得飽又可以投票,某種定義之下,沒有人該暴動的)。當全球化「生產要素均等化」,好像水往低流,人往工資高處聚集,我們忽略對原有文化生態造成的衝擊。 越是單向度看待暴力,其實正突顯出,暴力之不得不然的正當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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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財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