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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3 16:34:23瀏覽4597|回應7|推薦18 | |
楊夫人在家的客廳角落與楊律師通電話,沒人聽清楚她在講什麼,可是,隔了約十分鐘之譜,楊夫人突然邊哭邊大叫,在安靜的社區大樓中劃過,顯得特別哀戚, 「國宏,你一定要聽我的,讓總裁幫你啊!」 鷹農等三個人目光都集中到楊夫人身上。楊夫人關掉手機,一把鼻涕一把淚,走回坐在鷹農對面說: 「總裁,國宏說他沒有臉見你,受朋友拖累他就認了,但不能再拖累你,他還說萬萬沒想到事情是演變成這個樣子。」 鷹農看著眼前疲備受創的楊夫人,低頭陷入沉思,許久才說: 「嫂子,這事沒有這麼簡單,突然間會欠人家一千多萬,不是惡賭就是被有心人惡意設計跳入陷阱,我猜八成跟賭有關。」 坐在鷹農左側的張分局長則說: 「這有可能。」 「國宏這個人從來不賭博的,可是,我問他什麼事情,他都吞吞吐吐不願意說。」 「哼!受朋友拖累,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個朋友跟林萬生有關。」鷹農氣憤的口氣說。 客廳內的氣氛似乎凝固,每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約十餘秒過後,鷹農說: 「嫂子,你能不能再跟楊律師撥個電話,我去找他。」 楊夫人嘆氣,沉重地說: 「總裁,這樣好嗎?」 鷹農停頓片刻,以極溫和的口氣說: 「嫂子,再試試看嗎?好不好?」 「總裁,那麻煩你們稍等。」 楊夫人又走到客廳角落打電話,鷹農轉頭向著坐在左側的張分局長、林隊長說: 「兩位我素昧平生,今天第一次見面,我從兩位的面相看來感覺蠻好的,可是,五、六個月前,在一次偶然的飯局中,由楊律師引薦,我生平第一次見到林萬生大隊長,唉!不知從何說起,整個飯局的過程中,我總是覺得不舒服。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麼微妙,只要感覺不對,其他全部不對。事實上,直到今天,我驚覺我做錯一件事,那就是我沒有事後提醒楊律師。可是,林萬生大隊長與楊律師是舊識,我如果憑我的直覺就跟楊律師講太多,似乎又不夠厚道。唉!做人真難,總是遇到事情才會知道什麼人是真心知己,什麼人是酒肉朋友,不是嗎?」 「教授,你會看面相嗎?」林隊長問。 「哈!哈!我沒學過,那只是一種感覺,相由心生。」 約過了七、八分鐘,楊夫人講完電話走回座位處說: 「總裁,國宏人在草屯他弟弟家,他不敢出門,但他說如果可以,麻煩總裁去找他,他願意坦然面對。」 「看來,我必須去草屯一趟。」 「好,我把他弟弟的住址給你。」 「嫂子,妳一定要挺得住,人生很多不如意的事回頭看都只是過程。」 楊夫人眼眶泛紅,輕輕點個頭。 鷹農等三個人下樓後,鷹農各遞一張名片給張分局長與林隊長,感謝他們的情義相挺, 「謝謝你們二位,以後多聯絡。」 「教授,不要客氣。」 鷹農上了車,吩咐司機直奔草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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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