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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11 15:09:31瀏覽93|回應0|推薦0 | |
20121111追憶第二次家族排列體驗日
11月3日那天,我第二次去參加「家族排列」的活動,兩個月前的第一次因為坐在「排列師」與「個案」的正對面,無法聽清楚關鍵對話,對於很多情況摸不著頭緒,因此發願還要來參加一次。
於是這一次我早早選定坐在「個案」的位置旁邊,同時也表示我與「排列師」有一樣觀看場內情況的角度,因此這一次的收穫非常非常多。
自從年初開始讀了很多本關於「家族排列」的書之後,如何親眼目睹書中所描述的情形,一直是我心中的渴望,幸運的是這一天出現了許多書中提過的「典型」的情況,除了我自己被挑選當「代表」上場之外,我總在心裡摸擬「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也因此看到「排列師」的作為時,心裡充滿了敬佩與驚訝。
所謂的「家族排列」是一種「團體治療」的活動,「排列師」作為一名「治療師」,聽取「個案」想要解決的不論健康或人生的問題之後,藉由挑選在場的人士來「代表」個案的家人,然後透過「代表」們的互動情形,以釐清問題的核心,以及從中尋求解答。這一套看似「不可思議」的過程,其實有很強的理論基礎,即「海寧格科學」,我在閱讀相關資料的過程中,動員了很大部分的邏輯細胞,因為只要稍一閃神就讀不懂書中的深意,所以非常吸引我去探究。
「海寧格」這套理論有很深的老子思想在其中,因此運用的時候就非常「太極」,也就是「無招勝有招」,但也就是這個「無招」的模式,讓現代的所謂「重覆式科學」認為它「不科學」。
當有人問我為何來參加這個活動時,我脫口而出:「我來學『解讀能量』。」那個當下也才驚覺,今年真是我的「能量學習年」,而「排列師」的工作真的就是在進行能量的解讀。換句話說,這是解讀「家族集體意識能量層」的工作,透過再次呈現家族成員的關係與秩序,可以釐清後代子孫「精神性遺傳的問題」。
這些年我盡量不出現在人多的地方,太多的陌生人也會讓我不舒服,但是來到這個「家族排列」的場域裡,在場的人圍坐一個圓圈,圈內是排列場,不論是否被挑選作為「代表」進入場中,每個人都付出一份能量,共同架構出一個無形的空間。我可以進一步解釋,這是每個在場的人的「梅爾卡巴」所交匯而成的領域,且能量含有信息,「阿卡沙記錄」也在其中,雖然「海寧格」稱此為「靈魂的移動」,我若能見到那靈光流轉,一定是燦爛到無法睜眼。而那能量的信息裡沒有時間與空間,因此古往中外,若能解讀,即能獲得一切的答案。
我的興趣在如何找到解讀能量的方法,因此一再的自問:「我想當『排列師』嗎?」只要想到進行此種治療活動,必須糾集十多人以上共同參與,必須花費耐心等待,個案的治療時間從數十分鐘到一、二小時不等,實在是一種耗時又累人的治療型式。適宜的場地,適當的人數,適合的氛圍……諸多條件之下,才能促成一次排列活動的成型,我很確信自己沒有這份能耐。
也因此當主辦者的「珊珊」在結束致詞時,又一次忍不住感動落淚,我真的可以明白她那「好不容易」的心情。聽著她感謝在場的參與者,感謝「個案」,更感謝「個案」的「祖靈」參與,我也跟著感動起來。於是回家後跟小葉說:「我收回最後一次去參加的決定。」
那天回家後有許多感想,到如今還縈繞在腦海的是:
憤怒只是表面的情緒,它的底層真正的情緒是『悲傷』。──它讓我想到二哥對父親的怨恨,我一直看到的是「子女對父母的愛的不滿足」,那分傷心以怨恨的手段表達出來。
文字和語言都是頭腦的產物,當它被表達時,只代表頭腦的表達;而心的表達則透過肢體與動作。──所以單只聽一個人說什麼是不準確的,必須觀察對方的表情與細微的動作,後者才可能是對方「真心的訴說」。我希望這份理解可以持續影響我自己,因為平常太介意別人說什麼了,但如果明白:「說的不代表絕對」,也許我可以變得更溫柔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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