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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13 09:53:56瀏覽336|回應0|推薦1 | |
收養「波妞」已超過三個月,12月27日那天,小葉第三次測量「波妞」的身型,體重從初來的2公斤長到6.8公斤,身長從30公分長到60公分。應該長得很快吧?但看起來一直是瘦瘦的,為了想看牠嬰兒肥的樣子,我們很偏心的給牠吃很多頓,結果牠一直拉長,也許活動力非常旺盛是牠長得結實卻不肥的原因。 好像養牠很久了,其實也才滿三個月,開始換牙也顯示牠已滿四個月不久。我沒有持續幫牠治療耳朵,除了忙,另則覺得牠因為聽不到,反而睡得很安穩,也是一種優點。雖然牠因此無法擔當警戒的工作,但我們對牠無所求,能夠健康、快樂的成長就好。 初時我們會好奇牠如何探索這個世界?好幾次偷偷跟在牠的身後,觀察牠自己跑去南院嗅聞玩耍,行動敏捷快速,似乎沒有妨礙。只是當牠想邀哥哥、姐姐一起玩耍,而對著其他狗吠叫時,尖銳震耳的幼犬吠叫聲,會讓我們的耳朵受不了,於是開口喝叱大狗:「『將好』去陪『妞妞』玩!這樣很吵啦!」 掛念著「波妞」聽不到這個世界,我們於是比以往更注意環境四週的聲響:遠方挖土機的聲音、吊車送板模的聲音、瓦斯廠鋼瓶的碰撞聲;屋外池塘裡的蛙鳴聲、樹上的鳥叫聲、土裡的蟲唱聲;家裡冰箱壓縮機的運轉聲、電腦風扇的轉動聲……更不用說東北季風的呼嘯聲,經常路過縣道的救護、消防警示車聲。聲音的世界如此豐富,而生命選擇忽略某個部分,一定是意圖加強另一個部分的體驗,「波妞」的意圖為何? 有時睡前,我會刻意坐在低矮的沙發椅上,這是我與狗兒間的默契:摸摸頭時間到了!大狗們爭相把頭塞在我的掌心,「波妞」則直接跳進我的懷裡,讓我雙手幫牠按摩全身,同時翻找毛髮中的雜草種子和小蟲。對其他狗兒,我總是一邊摸頭,一邊讚美牠們「好棒、好乖」,或一再說「媽媽愛你哦!」但是抱著「波妞」時,我可以安靜地與牠進行觸覺的互動,而不必一直講話;但也因此我們幾乎沒有任何對牠的訓練,任牠對家裡造成多大的破壞,都只好一概接受。 (好比社大成果展那天回家後,那套白色的衣服放在大廳茶几上,一時忘記拿高,小葉晚上從母親家回來,「將來」在門口廣場熱烈歡迎的同時,嘴裡叼著一塊白布,小葉搶下來進屋問我:「牠們不知那裡叼回來的一塊布?」「那是我的上衣!褲子呢?」白色的內搭褲在第二天才找到,被丟在紅土廣場,顯然被兩隻狗拔河過,大腿內側破了三個洞。) 我比以往更注意聽覺的功能,然後在一個多月前,眼皮開始連跳好幾天,跳得我頭昏腦脹,最後選擇拿下眼鏡才感到好些。我心裡領悟雙眼顯然啟動了「療程」,「想」要治療近視和老花的意圖已有一年多了,很慶幸是從眼皮跳動如此輕緩的症狀開始,先使我自動拿下「人工矯正器」,然後「慢慢地」讓眼睛回復初始的狀態。不確定這樣的療程會進行多久?(應該是取決於我的信心和信念吧?) 二百五的近視深度加五十度的閃光加不知多少的老花,沒戴眼鏡的結果是世界變得有點朦朧,閱讀很方便不用拿下眼鏡,但公車的車頭LED告示板是一片燈海,所以眼鏡還是要隨身隨時支援。特別的是與人說話時,禮貌距離內看不清對方的表情,於是我發現自己有時不再看著人臉說話。走路時再也不去注意會不會迎面有認識的人出現需要打招呼! 然後,(某種巧合,或是某種「同時性」的線頭?)月初在圖書館借回一本書:【奇蹟的孩子──一段開啟封閉心靈的旅程】,作者是美國的一位編劇家,因為生了自閉症的兒子,創辦了相關的研究基金會,認識了來自印度(?另一個線頭?)一對相同遭遇的母子,那個孩子被母親訓練到可以用手指指著字母藉拼字來說話。引進這套教學法的始末是全書的主軸,穿插印度這個13歲孩子所寫的詩(貨真價實的「靛藍小孩」)。書中對自閉症小孩的行為舉止描述得很清楚,相比之下,以往的認知是多麼膚淺。這書我隨身運用各種零碎的時間在四天內讀完,已經好久沒有如此熱切的讀一本書了,感到冥冥中似乎有某種安排,但我尚不明白。 然後,我開始思考聽覺與視覺的問題,開始思考感官所帶來的資訊對生活的功能與意義?開始思考限制某種感官的狀態對人生或生命的挑戰為何?另一方面的議題是溝通與表達的重要性與缺失!以及,如何發現「無法表達的生命」的本質與價值? 拿下眼鏡之後的日子,我自動不再過度關注眼前的物質世界,更多的心思轉向內在思索,原來,這是我的「轉入內在」的起步,2014,真令人期待有多少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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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寵物生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