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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16 08:23:15瀏覽4520|回應6|推薦8 | |
《野武士周報試刊48》每周評論1 前言:掌權者越傲慢,人民就會越憤怒,對立與不信任蔓延擴張:原本還被許多人認可的CECA,會變成九成認為該說清楚的ECFA,還有太多的政策都語焉不詳,失言連連,都在鋪陳著第三次政黨輪替的溫床‧‧‧
溝通,就是我既然來「溝」了,你就得「通」!
這句話,是上世紀的八○年代,諷刺當年的威權國民黨的笑話。就是說,高官願意出面說,百姓就該接受了。
在那一個黨國壟斷一切的年代中,舊國民黨的菁英中,搞黨務的,充滿了「權力的傲慢」,國民黨中央高官目空一切,國民黨的立委在國會中宰制一切。搞到朱高正式的跳上桌子的抗爭,竟然還得到社會上許多人的同情。
舊國民黨政府的菁英中,搞政務的,充斥著「專業的傲慢」,各部會高官動不動就拿出一大堆專業術語,諷刺反對者「沒知識」,結果,環保團體打出一句:「反核,是為了反獨裁」,以反對專業傲慢為訴求,蔚為風潮。
在那樣的年代裡,曾經有過外交才子公開罵媒體沒知識;曾經有科技顧問當眾指摘記者不可能聽得懂;曾經有財經部長宣稱不必和媒體多言,以免「浪費彼此的時間」‧‧‧
掌權者越傲慢,人民越憤怒,對立與不信任蔓延擴張,舊國民黨的威信快速流失,幾句口號式的抗爭,就足以讓舊國民黨政權吃盡了苦頭。
例如,「換人做做看」、「當選過關,落選被關」、「只要孩子,不要核子」‧‧‧幾句論理和邏輯都說不太過去的口號,就把政府搞到七葷加八素。
直到,九○年代的初期,一個以微笑起家的專業官僚浮出了檯面,那樣的傲慢舊國民黨,才有了改觀。
那個人,叫作蕭萬長,他能夠微笑面對雞農的蛋洗;連蔣經國都大吃一驚,破例地召見蕭萬長,更破例地讓這一個當時才是小小國貿局長位階的蕭萬長,到國民黨中常會去報告。
當年的蕭萬長,因此得到了「溝通高手」的稱號,不同於舊國民黨式的「我來溝,你來通」,蕭萬長有新的作法,他會每天下午由幕僚匯整當年所謂的「地下電台」的言論,理解庻民的想法:他會夜宿林園,和抗爭的群眾朝夕相處,他會隨時隨地把記者請到辦公室內,聽一聽他們的理解到什麼地步;他更會把政策理念告訴經建會的工友與司機。
只有一個原則:就是要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懂,有人聽不懂,就是政府的責任。那時的蕭萬長,曾經帶動過一個「不傲慢政府」的公共政策溝通的風氣。
蕭萬長的老搭檔江丙坤,也以堂堂部長之尊,是可以在鐵皮屋工廠的泥地上,穿著西裝坐在地上,拿著工人遞過來的煙,奮筆記載中小企業的苦楚。
蕭萬長領軍的經建會,為了解說政府的政策,更是煞費了工夫。當「無殼蝸牛」夜宿忠孝東路後的壓力後,為了農地釋出、平抑房價、土地鬆綁‧‧‧當年的蕭萬長銜命推動「國土綜合開發計畫」。
一堆當年的都市計畫菁英聚一堂了,那是開了一百○八場的研討會,完全開放給記者旁聽。當年的政府,並不怕討論時的砲聲隆隆給外洩。
土地問題是何等複雜,九種分區十八種用地,一聽就昏頭了,當年的都計副主委蔡勳雄每天中午在辦公室開講,只要有興趣的記者,都可以去聽他從基本的ABC一一說明。
同樣的,為了推動「國民年金」,當時負責規畫的人力處長劉玉蘭,也是請了一大堆社會學者,犧牲了中午休息時間,在經建會的會議上,擺上一個免費講堂。
那時候,還想要推動「亞太營運中心」,徐小波、薛琦、劉紹樑‧‧‧等主導者的辦公室從不關門,記者一進去,就可以詢問一、二十分鐘。
那時的蕭萬長,幾乎每天都開記者會,資料備齊,開放詢問,只講政策、不攻擊對手,就是要把每一個政策,想盡辦法說清楚與講明白。講不清楚,就再講…
漸漸的,從財經單位到內政部、到勞委會、終於到行政院與總統府,在九○年代上半段時期,蕭萬長式的溝通,一度成了當時的溝通主流,權力與專業的傲慢,不敢再明目張膽。
可惜,這樣的謙卑,在一九九六年的選舉大勝後,從李登輝以降又恢復傲慢了。一九九六年的「戒急用忍」後,又恢復了「天威難測」的風格。
於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又恢復成為主流。
當時的江丙坤想講點真話,結果被冷凍成為「陽春主委」,蕭萬長為了更上層樓,到陸委會後,一改他過往的開明風格,也愛搞「高深莫測」。
各單位又開始傲慢了。終於,政府想什麼、幹什麼?人民從「搞不懂」變成是「不想懂」,從「信賴」變成「憤怒」‧‧‧鋪陳好了讓陳水扁上台的溫床。
回顧前塵,當前的馬政府與劉內閣,連一個原本還被許多人認可的CECA,會變成九成認為該說清楚的ECFA,還有太多的政策都語焉不詳,失言連連‧‧‧
當心,人民也會從「搞不懂」變成是「不想懂」,從「信賴」變成「憤怒」‧‧‧很可能正在鋪陳下一個讓「新陳水扁們」上台的新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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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龍無首,大吉》 《唱歌吧!新年加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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