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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21 04:41:42瀏覽3673|回應11|推薦107 | |
從洛杉磯至土耳其是一段漫長、勞累和折騰的旅程。 整個飛行過程是這樣的﹕從LA飛行11小時到阿姆斯特丹轉機。 在阿姆斯特丹的機場等候 6個小時,再由阿姆斯特丹飛行3.5小時到伊斯坦堡,在伊斯坦堡出關前要辦落地簽證,出海關,領行李,都是一連串累人的排隊和等候。 算一算,從進入洛杉磯機場一直到由到伊斯坦堡出關,總共花了 28小時。 回程也一樣,由伊斯坦堡直飛紐約12小時,出海關後步行很長的距離到國內航道,由紐約至洛杉磯要飛 6.5小時,不算時差,也要花 25小時。 飛機座位很小,幾乎客滿,座無虛席,伙食很差,整整 28個小時沒睡好,沒吃好,身軀又處於擠迫的狀態,如果是身體較差的人恐怕尚未抵達就生病了。 在飛機上我也苦中作樂,東張西望,努力觀察機上的眾生相。 在我右邊坐著一個帥氣的年輕人,交談之後知道他是現役匈牙利空軍,這次奉命出差,過去曾經來美國俄亥俄州學過一年英文。 我們隨便聊,他說他很喜歡中國菜,昨天還和朋友去中國城吃中餐,他最喜歡吃拉麵,我說,拉麵是日本菜。我問他匈牙利的菜有些什麼?他說的很像我們認定的羅宋湯。 他不是飛行員,而是修理飛機的工程師。在和我聊天的當中,他不時的拿起相機對準窗外照相,當時飛機還沒起飛,他瞄準跑道,運輸車輛,工作人員的動向...不停的照,由於他是匈牙利現役軍人,讓我起了疑心,會不會是來美國收集情資的間諜? 他很專心的對準窗外找目標,我也趁機對著他拍照,以後要是有什麼事發生,好歹這也是一個線索。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一上機就拿著“數獨”作答,和他聊天的當中也談到匈牙利的文字,我要他寫幾個匈牙利文給我看,於是他在我的“數獨”本子上寫著﹕ 「我是匈牙利人」 我還很認真的和他討論匈牙利的文字,那也是由英文字母組成,只不過有些字母上面要加一些符號。 因為我做“數獨”都是用鉛筆寫,方便更改,於是他的筆跡也是用我的鉛筆寫的。 後來我要給咪咪看這個人的筆跡時,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一頁。 我細心的一頁一頁翻找,每一頁都在,但他的筆跡就是失蹤了,我想,會不會寫完之後他覺得不妥,所以趁我離開座位時把它擦了(我的鉛筆附有橡皮擦),但我沒有印象在飛機尚未起飛時曾離開座位!這個人手腳這麼利落,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掩滅筆跡,更加深了我認為他是間諜的可能性了(除非他是魔術師)。 為何他的那一行筆跡不見了,我一路猜疑! 隔著走道的另一邊,坐著一家四口,這一家的成員比較特別,那是兩個白人男人帶著兩個稚齡的男黑娃(還在吸奶嘴,包尿布)。 這兩個白人男人分坐兩邊,兩個小黑娃坐中間。 我注意看這奶爸照顧黑娃的情景,那真是細心、周到和令人動容。他們換尿布的動作非常熟練輕巧,也不時的在奶瓶中放入蘋果汁兌水安撫孩子。 他們的背包全是孩子的食物、玩具和衣物,這兩個好命的黑娃兒,一路上經常無緣無故的大聲哭鬧,非常撒嬌,白人奶爸總是耐心的呵護著,一點斥責也沒有。 這兩個看似粗曠的大男人,卻有著一顆纖細柔軟,充滿母愛的心。 從我的方向照過去,只能看到這一個,如果站起來照又太招搖了。 (我當然是先稱贊他的黑娃很可愛,獲得首肯之後才拍照的) 我實在不該埋怨旅途的辛苦,起碼我只是一個人,不需照顧別人,人家大男人還帶著吃奶的娃兒呢! 好不容易滿臉疲憊的步出機場,這時已是當地時間晚上12點了,看到了接機的導遊並和其他團員會面。 整團總共有14人,有4人來自加拿大,8 人來自LA,2人來自舊金山。 經過一番介紹之後才知道,其中有一位是日裔華人,兩位說西班牙語的,五位說廣東話,三位說中文的,三位說英文的。 導遊“吉亞”是土耳其人,在了解了這麼複雜的語言需求之後,吉亞說他可以給我們兩個選擇,一是說英文,一是說土耳其話。 由於到土耳其的旅遊團不多,這才會吸引了非華語的團員參加。 排排坐,老師說故事! 每天都是如此陽光燦爛的好天氣! 經過了一夜好眠,又吃了豐盛的早餐,第二天出發時倒也精神抖擻的。 這是在土耳其的第一個早餐﹕ 這碗湯很好喝,像是一種豆泥,加上細麵條,也有番茄汁的味道。
這是可以乘坐40人的大巴士,我們總共才14人,我笑著對上車的日裔郭美子說﹕ 「一個人可以坐三個位子!」 郭美子很幽默的回答﹕「雖然我很胖,但我也用不著三個位子!」 迎接我們的將是怎樣的一個行程呢? 請拭目以待! * * * * * * * * * * 回家後謎底揭曉,原來那位匈牙利青年不是魔術師,他沒有把筆跡擦掉,他寫在我的另一本閱讀書上,而不是“數獨”那本。害我一路上一直費猜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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