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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04 02:19:09瀏覽441|回應0|推薦0 | |
2. 東南航空公司 富克森是來自澳大利亞的飛行員, 他也是高棉東南航空公司的老闆, 在西貢尋找飛行員, 於是宴請正在西貢的飛行員。 飛行員的文化中沒有種族分別, 更不分國藉, 會飛行就好, 有需要就用, 一拍即合。 有的公司缺人手, 飛一班次也行。 富克森是個大塊頭, 兩百五十磅以上, 有個金絲毛髮又妖又艷的老婆, 亳爽大方, 兩人大杯倒酒, 一口就喝乾, 也不知道是不是澳洲規矩, 與他們喝的飛行員都給灌醉了, 其中三位飛行員的酒還未醒,就被富克森的飛機載到金邊去了。 孫木山心中的算盤是多知道一些有關金邊的航空公司生存的事。 因為西貢的新山一機場太忙, 軍機起降幾秒鐘內就是一架, 小公司的飛機一等就是七八十分鐘, 才有機會起飛。 真累, 熱的滿身大汗, 所以想由他口中得些情報, 他只喝酒, 一句話也沒說, 孫木山邀請富克森去美欣舞廳, 又喝又跳。 梅, 像一隻花蝴蝶, 飛來又飛去, 好不容易梅才過來向孫木山說, “等我, 不要離開”。 西貢午夜戒嚴, 孫木山叫一部能在戒嚴時可以通行的車, 先送富克森回他的旅館, 再送梅回家。 梅依偎在孫木山身旁靜靜的, 車開出西貢市外, 駛入一個小村子, 梅的家有個大院, 門口有棵大樹, 車停在門外, 梅下了車,說等我, 飛跑而去。 她把半夜睡著的娃娃抱在懷裡走出來, “你抱抱”。 孫木山接在手中, 燈光不夠亮, 也沒看清楚。 梅, 抱著孫木山說太晚了, 明天見, 交還了小娃娃給梅。 車開的很快, 孫木山腦中一片空白。 回到旅館, 獨自坐在沙發上仔細思考。 這題不難, 難的是必須放棄飛行, 這是梅所要的, 梅不要危險。 女人的想法可以超過男人的想法, 但女人一定不能除去男人的想法。 妻, 女, 家人的生活, 不安定不行, 如何才能安定? 孫木山是戰亂中的外來人, 在生存的環境裡是有用的人, 是供需關係, 單純。 孫木山在生活的日子裡不能失去自我, 一個不像現在的我, 還能活的下去嗎? 女兒是梅的, 她的生父是誰? 問題也能化解, 還是梅和孫木山兩個自我的不能妥協, 離開西貢,梅,行嗎? 留在西貢能留的長久嗎? 一連串的未知數。 男女間的情, 是由互相瞭解後, 始生, 互相需要又生愛, 性的滿足增加內聚力, 女人性不能滿足, 怨婦頓生, 可是外界不定, 不去理, 行嗎? 當然不行。 飲酒的人, 才知道酒的濃淡, 才能品嚐酒的香醇, 好酒不難遇, 男人需要的女人比酒更不容易遇到, 尤其是兩相合適, 稱心滿意, 當然難捨難分, 成熟的男女懂得享受這份情, 也深知外力與自我的衝突, 是不是能承受的了, 只有自私又貪心的自我捆住自已, 多一份愛就鬆釋這份捆綁, 多一份恨捆綁的更緊些, 這就是人性。 感性的捆綁人, 因為不懂珍愛, 不懂真情是捨得, 感性不能用理牲的方法去解釋, 感性與理性如水火, 各行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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