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的官威好大呀!把西安1300万人困在家里饿了半个月,采取极端而惨无人道的防疫措施,寒冬腊月把整小区整小区的人强行抓走隔离,也没见人敢造反。更离奇的是,自从孙春兰令旗一挥,限令1月4日将西安社区确诊人数清零后,那习病毒果然党性十足,如听到将令似的,确诊数乖乖下降。到北京时间4日晚,确诊人数已经从前几天的150人以上,落到了35人。虽然不好意思当真清零,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实现。
历史上能做到这点的只有武则天,一声令下,刷上一道圣旨,大冬天叫洛阳的牡丹必须开花,牡丹果然第二天老老实实全部开放。以前我只当作神话故事听,现在看来,中共恐怕也有这般号令疠鬼的豪情。正在地狱里挺刑的毛主席要听说,一定会诗兴大发,向小鬼借了纸笔,写上几篇七律《送瘟神》,尽是些“梅花欢喜漫天雪,饿死刁民未足奇”等充满革命浪漫主义的诗句,好好表扬一下习主席和孙副总理的!
当然,我知道这些数字都是领导嘴巴一歪歪编出来骗韭菜的,想说大就说大,想说小就说小。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我就曾经在非典期间吃过这方面的亏。
2003年非典已经零确诊了一段时间,人们相信再无危险,以为不用再戴口罩,我也随大流挤地铁。有一天,我刚走出地铁口,突然感觉身体异样,有种感冒即将发作的难受。以前每次感冒都没有这么急,这次发烧、身痛、乏力、鼻腔痒痛一瞬间就出现。从此,我就患上了长达数年以咳嗽为主的怪病,每次发作都是从鼻腔痒痛开始,一天之内咽喉部就毛躁样难受,并快速传到下呼吸道,引起剧烈咳嗽,要持续数月之久,服用任何药物也不能缓解。
一旦短暂缓解,又很快迎来新的一轮。在此期间,我还莫名其妙出现全身肌肉关节疼痛的症状,象以前每次感冒发高烧前的肩臂疼痛,但高烧又发不出来。去医院作了常规检查,也没查出问题。
我那时喉咙似乎永远是痒的,胸部永远是痛的,记得在2008年,由于咳嗽过于剧烈,我还去中医院开汤剂吃。到2009年,在不经意间症状才消失,到现在,虽偶尔咳嗽,但症状较轻,用阿奇霉素、橘红痰咳液、止咳宝片等一般能解决问题,X片作过几次,没看出什么问题。
我始终没想过这与非典有关,我以为非典早已象中共宣传的那样不存在了,一直错误地认为是感冒后“余邪未尽”引起的咳嗽,适合于用中药汤头中的“止嗽散”加减对治。直到2019年习记伟人病毒爆发,看了网上有人揭露“非典不是自然发生,而是中共生化武器泄露,从未灭绝”的帖子之后,我才猛然醒悟到,我当年肯定是在地铁里中了非典的招。
再一细想,我忽然意识到,我不是仅仅中了这一次招,而是中了两次,很可能我就是最早中习记中华伟人病毒的那批人。因为就在李文亮吹哨前,军运会后的那段时间,我就在离武汉不远的一座城市里生活了二十天左右。离开那里没几天,我突然发起高烧,全身无力,感觉和以往每次感冒发烧截然不同,有未曾有过地难受,已无法用言语形容,以至于支撑不住,要立即躺下。幸运的是,在我服用三九感冒冲剂后睡了一晚就好了大半,两三天后就恢复了。
当时我以为这只是一种别样的感冒,不知道是最早的受害者!因为我是去那里办事的,一天要来回坐好多趟出租车。很可能在我上车前,前面的乘客恰恰是从武汉来的,刚下车我就坐上去。这说明疫情早就在武汉周围扩散了,中共当时还在高喊“太平无事喽”。
我是吃过中共亏的人,中共公布的确诊数字爱多少是多少,我再不相信。奇怪的是,中共这种可以和轮教雷哄稚相提并论不相上下的大骗子,其信誉在绝大多数中国人心中还是很高的。中国人去年就纷纷以为真的清零了,又回到了“岁静诗远”的日子,早早地摘下了口罩挤地铁。我相信他们迟早会步我两次中招的后尘。
中共不会光研制病毒,而不同时研发“解药”。所以,在将病毒向全世界散播之后,中共的“陈薇少将”依然是一张幸灾乐祸、得意洋洋、暗中好笑的脸,宣称将很快推出疫苗。人们惊呼,为什么病毒刚刚出现,你们就能推出疫苗了?除非病毒就是你们造的,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疫苗?我每次电脑上看见这张脸,都想上去抽两耳光。
中共其实早就在开发疫苗,并自认为“解药”在手,能放能收,只有自己才是安全的,信心满满地向包子报喜,坐等着万邦来求。同时,它们又十分担心美国也研制出疫苗抢了自己的优势地位,于是我们常常听见美国抱怨中共用网络黑客技术在刺探美国疫苗研发进展。
结果却令中美两国都绝望了,中华民族自主研制开发的习记伟人病毒质量实在是太好了,逃出潘多拉魔盒后就不断地变种,超出了中共的控制范围。无论是中共的科兴疫苗,还是美国的辉瑞疫苗,打入人体,除了会产生致命副作用外,一点好处也没有,使所有的“解药”都失效。既防不住德尔塔病毒的突破性感染,更防不住奥米克戎病毒,也就是广东话里的“我灭共”病毒。更可怕的是,不注射疫苗还好,注射了反而会自己产生病毒,成为传染源,没中招也中招了。
眼见已经几乎百分之百接种疫苗的西安,对病毒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疫情快速蔓延,不可收拾,已经影响了国家韭菜收割任务,“我灭共”病毒大有在冬奥会期间进京向党中央献礼的迹象。这下中共慌了,不知所措,已经没有任何医学手段可用,只能黔驴技穷地、徒劳地、疯狂地寄希望于用行政手段和政治口号,用掩耳到零和自欺欺人编造假数据来防疫。
中共所能做的,只不过是将整个社会停摆,不出门、不生产、不劳动、不上学、不吃饭、不挣钱,把西安人运到外地,关进废弃房、烂尾楼、车库、隧道、涵洞里,通过把宿主冻死饿死的方式将病毒冻死饿死,达到清零目的。莫说无效,退一万步讲,就算有效,也是不可持续的,防得住一时,防不住一世。等冬奥会一开,外国运动员给伟大首都北京和中南海投点“我灭共”病毒来,呵呵,你包帝和陈薇少将准备打什么疫苗应对呀?准备躲到哪个战略防空洞里去呀?你觉得打球蛋白躲得过吗?可以说出来听听的嘛!
韭菜中还有一种说法,说中共之所以在西安采取极端手段防疫,其真实目的是为了做维稳测试,看看人民到底在没吃没喝的压力下会不会造反,能承受多大的压力,造反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我看中共没必要费那劲,中华民族造反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我们中华民族,虽然不真不善,不符合雷哄稚老师要求的“宇宙特性”,但很多人都被哄稚大师洗过脑,假模假样对轮功邪教深表“同情”,民间普遍接受哄稚所谓对中共逆来顺受就等于是“做好人”的观念,忍功都十分了得。文革的时候,中共只要派几个民兵守住村口,给人民天胆也不敢闯过去,情愿饿死几千万也没人敢造反,死前还要高喊毛主席万岁;64杀那么多学生,也没见哪个有人敢杀掉高干家属为同学报仇的;P2P把你们骗得倾家荡产了,也没人出来造反,顶多自己学屈原跳楼跳江,杀幼儿园儿童泄愤而已;香港人那么会闹,只要中央自说自话通过国安法,年轻人没人敢用炸药包、手枪、匕首和恶警、港共官员、中资企业老板同归于尽的,老老实实任由中共抓捕学生领袖;河南水库泄洪淹死那么多人,包子拒不视察灾区,也没人敢说三道四,更没有人承担责任,甚至连个当替罪羊的小官都没有抛出来,省长市长仍旧好官我自为之,顶多胡乱编个死亡数字就了事了;习的马仔蔡奇把数十万江西人民祖坟扒掉,寒冬腊月把数十万北京低端人口连夜赶走,也没见一个人敢反抗,把蔡奇家亲属捅死报复的。就连欧美各国都怕中国的小粉红,只要小粉红在网上一吵一闹,扬言要反制,欧美企业就急忙道歉,现在连病毒溯源都不敢查了。欧美都不怕,还怕韭菜?中共哪还需要多此一举搞什么测试呢?你以为中共真这么在乎你们韭菜的脸色?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前两天包子接见淋症妖蛾,公然坐龙椅用御杯,明天要是包子干脆黄袍加身称帝了(注意!不是什么二十大连任,而是公然称孤道寡当真皇帝),你们又敢怎么样?连江家都无可奈何,何况你们韭菜?你们顶多摸摸鼻子干咳两声,有本事学蔡锷?敢举着炸药包冲向北京?你们不去争着上北京下跪道贺,争相净身进宫当太监,就已经算有骨气的了。
你们的本性包子早就看透了。别说包子,换谁到这地步都要整你们的。不虐待你们,虐待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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