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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INE (chapter forty-seven) - 被隱藏的過去
2011/11/15 13:03:52瀏覽322|回應0|推薦9

自從藍劍行現身在南屯區的廢棄工廠,那已經是市議會恐怖攻擊事件後的第三天了,而在那短短的三天內,整個案子在偵辦過程發生了重大轉變,演變至今...Mask被認為是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虛構人物、藍劍行則背負了多起案件的主謀兼殺人嫌疑犯,而那一切都要從白太谷接任特偵組主任檢察官的那一刻開始說起。

市議會恐怖事件隔日清晨  第一日

高雄地檢署門前,白太谷檢察官一如往常般的走近地檢署大門,準備展開今日的工作,但門前已經站立著高雄地檢署的檢察總長,手上正拿著一份調職資料,正等著簽名生效。

白太谷檢察官一眼便看出端倪,很快的說:「這件事我還需要思考一會。」

檢察總長:「昨晚的現場轉播,全國媒體已經都知曉,這已經不是能夠全身而退的事情,你應該也很清楚為何最高總長會如此輕易的曝光人事消息,見光死是人事調動最忌諱的事情,偏偏用在你身上...如果你堅持拒絕,後果應該考量到...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可無法保全你是否能夠繼續留在高雄地檢署。」

白太谷檢察官:「是誰派你來勸進?」

檢察總長將調動書亮在白太谷面前:「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白太谷檢察官:「我想直接跟他談。」

檢察總長:「我和你是老朋友了,即使位階上我是你上司...並不代表每一個上司都能像我一樣了解你的脾氣,你要小心震仁冥這個人。」

話完便將手放在白太谷的肩上,然後走回高雄地檢署,白太谷手中握著等待簽名的調動書,抬頭望著高雄地檢署的大門字牌,許久許久。幾分後,白太谷走進辦公室內,馬上聯絡了最高總長辦公室,經由事務官轉機後,震仁冥接起電話。

「我是白太谷,我想知道...為何總長想任命我為特偵組的主任檢察官?」白太谷問著。

最高總長震仁冥回應:「喔...原來是這件事,我早就聽聞你是全台灣最優秀的檢察官,辦事能力佳,破案率高,在高雄市相當有名望,當然...我一直都替你感到不值,像你這樣有才能的人,卻一直沒有機會大展身手,我一向愛才惜才,如今這特偵組...正是能夠讓你發光發熱的職務,也唯有你這樣的人才,才能讓特偵組真正發揮功效。」

面對震仁冥如此殷勤的誇讚,白太谷卻語調平淡的說:「是你太看得起我,就我所知...你身邊就有一位才智卓越的黑霧司檢察官。」

震仁冥若有所思的說著:「咳...是嗎?可惜...可惜阿。」

白太谷不發一語:「...。」

震仁冥接著說:「一個人如果才智出眾,可是卻不食人間煙火,我怎麼能夠把特偵組這個重要職務交給一個沒有熱忱的人呢?但你就不同了...。」

白太谷繼續保持沉默:「...。」

震仁冥:「論才能...你與黑霧司同樣是被受肯定的檢察官,論經驗...你更勝一籌,可是幾年前總統卻將首席檢察官的職務頒給黑霧司,而我可是很清楚...那是個偏頗的認定,一個由大法官們決定的檢察官職務... 怎麼能夠選出真正夠資格的人呢?如果要我選...你白太谷才是真正的不二人選。」

白太谷突然皺起眉頭,似乎有些動搖:「要我當特偵組的主任檢察官...我可以接受,但是...我有條件,如果你肯答應我,我就接下這個位子。」

震仁冥:「如果是合理的...。」

白太谷:「第一,我只辦藍劍行檢察官殺人案,只要案子一破案,請我辭退回高雄地檢署,第二,我需要你完全授權特偵組的人事調動,不論任何狀況。」

這些條件似乎完全合乎震仁冥的意圖與計算,毫不猶豫的回答:「可以!」

白太谷:「那我即刻就接任調查。」

白太谷結束通話,很快的簽署文件,並傳真回最高法院地檢署完成人事調動。頃刻間,白太谷便告知事務官交代調職的事情,並且安排座車在最短時間內趕到台中,打算一邊趕車一邊安排特偵組檢察小組的人事安排,並且同時間了解案情的發展,並隨時整合警力。

在車內,白太谷與事務官一同行動,事務官手邊一台手提電腦隨時在安排相關事務,只見白太谷手上拿著全國所有檢察官的名冊,正等著決定本次調查檢察小組的人事安排。

「藍劍行嗎...。」

白太谷伸手按住額頭,似乎感到這將是一件棘手的案子,一個原檢察官所熟知的檢調與警界,如何安排小組成員也必須考量這一點。

「立刻安排齊佐飛、齊清海、齊隱利三兄弟擔任特偵組檢調小組,請他們在今天中午召開一場偵查會議,把全台中所有的偵查隊隊長都找來,釐清案情犯罪者的所有資料,案發經過,案發現場狀況、案發後相關事件、被害人資料以及目擊證人。」

事務官一聽名單有些驚訝:「為什麼不找高雄地檢署的三人組呢?組成這三兄弟的搭擋...恐怕會有耳語,而且這三人的表現並沒有很突出。」

白太谷:「團隊需要的是合作與互信,高雄地檢署的三人組合作無間,但是人人各懷鬼胎,根本不會互相信任,一旦需要做決策,恐怕無法順利在關鍵點做出最佳判斷,齊家三兄弟在過去個別的資料並不突出,不過合作的案例經統計後可以發現,破案率與平均時程是全台灣最優秀,而且他們與藍劍行並沒有任何交情。」

事務官:「恩,我立刻安排。」

第一日上午,台中地檢署

林鐵松主任檢察官辦公室內,女事務官正架起手肘,困惑不解的問:「主任...你真的認為William會殺人嗎?」

「這怎麼可能呢?對他來說...法律是他的信仰,如果動手殺人...不就淪為他所鄙視的人?這太奇怪了!」女事務官來回的走動著。

「帕!」女事務官將手奮力貼在辦公桌上,只見林鐵松檢察官依舊站在窗前,仔細看著窗外的四周,那一眼就能看穿的便衣警察來回的走動著。

「這之中一定有問題!難不成...是有仇家刻意要陷害...對!一定是這樣的,William親手辦過許多大案子,如果有人早已經仇視多時...會做出陷害之類事情,就一點都不奇怪了。」女事務官開始推理起來。

「你說是不是...林主任!你比所有人都了解William...他不可能會殺人吧。」

林鐵松:「姑且不論我們所熟知的小子,新聞和廣播都證明了當初在場十幾位警察和局長、現場罹難的警界同仁親眼所見...小子的確做出殺人行為,況且...如廣播所說,在現場似乎還有生還者,如果他指認小子就是兇手...那我們就只能相信證據了。」

女事務官似乎有些不快:「林主任!你寧願相信可以捏造的證據也不願相信William嗎?」

林鐵松頓時皺起眉頭,但依然平靜的說:「如果小子沒有殺人...證據會還他公道,有沒有捏造證據, 只能相信接手這案子的檢察官與警界同仁,現在爭論也已經是毫無意義了。」

女事務官無法駁斥,有些落寞的說:「明明才滿腦子想偵破草人案,怎麼會突然就跑去恐怖攻擊,這怎麼想都覺得有問題,這種規模的犯罪行動...最起碼也要計畫好幾天,William的行為舉止根本就沒有異樣...。」

林鐵松似乎有些愣住:「...。」

女事務官:「林主任?」

林鐵松突然回神:「不!我...頭有些疼,我喝杯熱水。」

女事務官覺得林主任神情有些古怪,似乎知道某些秘密,只見林主任走回辦公桌上,似乎頗為困頓,頻頻嘆氣。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嗎?」

林鐵松滿臉疲倦,眼神中卻傳出一絲不安與憂慮。

第一日中午,台中署立醫院

經過三小時的車程,白太谷檢察官已經抵達了台中,並且決議先行抵達署立醫院,探視唯一的生還者,莊大同議員。然而此刻,白太谷檢察官與隨行的事務官也現身在署立醫院門口。

「剛才電話通知,三位齊檢察官已經抵達台中,各單位小隊長都已經通知,除了一名烏日分局的楊小隊長目前正在住院中,大約十五分鐘後就可以舉行第一次偵查會議。」事務官看著筆記本說著。

「...將目前監視台中地檢署與署立醫院的警力,保留最低配置,並將其餘警力調移就台中市各大街口,全天候執行路檢,還有...幫我聯絡全台中市所有的大眾運輸系統單位主管,就說警民合作的機會到了。」白太谷檢察官對著事務官說著。

事務官很快的將事情記下,並且快速的處理剛才交代的事務,一行人恰好走到電梯等待處,事務官有些擔慮的說:「不過...莊大同議員是本案極重要而且唯一的目擊證人,如果將守備的警力降到最低...只怕莊議員會有反彈。」

此時電梯門打開,白太谷檢察官與事務官走進電梯後繼續說著:「...目前已經有超過粗略五十多個非警務人員在醫院內四處監視著,扣除掉私人雇傭的保鑣,保留最低警力也已經算是多餘了,我比較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事務官:「另一件事?」

電梯抵達莊議員住院的樓層,當電梯門打開時,眼前就站著六位警察已經等候多時,白太谷並沒有回應事務官,只見警察們紛紛舉手致敬:「白主任檢察官好。」

白太谷點頭致意,接著直接走向莊議員的病房,接著不少警察突然接到警局的通知,紛紛往外撤離,只留下部分警察守在門口,事務官不時瞄著走道上的人,不停來回遊走在固定地點,很明顯就是據守監視的人,就如同白太谷檢察官所言,光是這一樓層的走道上,至少就站立著十多位監視者。

「白主任檢察官好,目前莊大同議員安全的在病房內修養。」病房門口的警員謹慎地說著。

「辛苦你了。」員警打開房門,白檢察官獨自一人走進病房。

「是誰!我不是說過誰都不要進來嗎?」一道宏亮的聲音傳出,病房是單人房,四周環境還經過特別裝潢,看似相當華貴。

「我是白太谷主任檢察官,偵辦本次殺人案的主要負責人。」白太谷檢察官冷靜的說著。

一聽到檢察官三個字,莊議員態度轉變劇烈:「喔喔喔!原來是特偵組主任到了,剛才看報紙說你要接手特偵組並且負責偵辦這案子,看來這消息果然是真的。」

「莊議員復原得很快,才不到一天就能這麼有氣力。」白檢察官說著。

「哼...這種傷在以前只算是小傷,要不是失血過多,現在我就可以和你泡茶聊天了。」莊議員相當自豪的說著。

「恩,還是多保重身體,你可是本次案件重要的證人,我來這裡主要是想了解,你所親眼目睹的一切。」白檢察官立刻切入主題問著。

只見莊議員面有怒色,然後語調憤恨的說著:「就跟現場監視器所拍攝的畫面一樣,那是一場毫無人性的虐殺,我這輩子經歷無數次大風大浪...也不曾遇過昨天那種場面,一個接著一個被行刑式的槍殺,兇手卻彷彿玩遊戲一般的享受著,嘖!那個變態的兇手...竟然會是你的同僚,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若不是以前曾經在新聞上看過那張臉,我也不會認出來...那個兇手絕對就是藍劍行,台中地檢署檢察官。」

白檢察官微略皺起眉頭,看著莊議員在描述的過程中,沒有面露恐懼或驚駭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如果說親眼目睹一場毫無人性的殺戮場面,不論是任何人都應該會心存餘悸,而今的莊議員...卻好像在心底存在著某樣意念勝過心中的恐懼。

「哪個新聞?」白檢察官追問著。

莊議員思索了一會說:「那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劉天嶺分屍案...偵辦那場案子的就是藍劍行,當時媒體正追問著兇手脫逃的情形,那可是台中市警界的失職,竟然會在警力包圍下...活生生讓一個兇手跑走,這麼想起來...脫逃的地方就是這署立醫院,你們警方這一次應該不會讓兇手逃進來吧...白檢察官。」

白太谷檢察官淡淡的回應:「如果你讓那群小朋友都回家的話...那的確有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

聽到這句話...很明顯就是在反諷,莊議員有些不快:「如果你們警方辦事果斷,我也不會安排私人的保鑣。」

白檢察官:「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關於你所說的一切...我會斟酌考量,如果你體力許可...就請麻煩你再向警方描述一次案發過程,我先行離開。」

莊議員:「那就不送了,對了...離開前順便幫我叫一名小朋友進來。」

白檢察官走向門外,接著一名保鑣走進病房內,並且同樣將門關上,莊議員將那名保鑣喚到身旁,小聲的吩咐事情。

「人都到齊了嗎?」莊議員問著。

私人保鑣細聲說:「是,能到的都已經到您府上待命,一共有七十多位堂主。」

「立刻放風聲給全台灣熟識的角頭,就說誰只要能夠逮到藍劍行,就有賞金五千萬,記住...只要把人帶來,不論生死,一律給賞。」莊議員恣意地大放懸賞令,心中早已溢滿的怒火,迫不及待要以命償還心頭之恨,一場腥風血雨的黑道追殺令正醞釀著席捲整個台中市。

第一日下午,台中市警察總局

位於文心路上鄰接著市政北五路的台中市警察總局,門口正聚集著各分局的偵查隊隊長,包括本次案件傷亡最慘重的豐原分局的各位小隊長,面容悲愴慘痛,每個警察都誓言要討回警界的一口怒氣,而這些人當中只有兩個人格外的不同,他們都不敢相信藍劍行會是犯下恐怖殺人事件的兇手。

那便是南區分局偵查隊隊長楊智景與北區分局偵查隊隊長楊智風兄弟倆。

「自己的同僚各個不懷好意呀。」楊智景細聲說著。

楊智風:「這也沒辦法...老哥,這案子實在太驚人了,面對自己的同仁被殺害,就連現在的我都還心有餘悸,明明就像前天才見過面的藍檢察官,今天竟然會是殺人犯,實在令我不敢置信,那麼堅信著理性的男人,誓言要逮到所有罪犯的男人,怎麼都不可能會是殺人犯。」

楊智景叮嚀著:「恩...這種話還是放在心上吧。」

楊智風滿臉疑惑:「我知道...我知道,讓人聽見了會誤會我們有勾結,只是這件事來得有些古怪,老哥你昨天不是才跟藍檢察官去大肚山救小妹嗎?怎麼轉眼間就發生這種事?」

楊智景仍然不解的說:「這件事...都怪當初我太衝動了,一心只想救小妹,沒有再跟藍檢察官同行,要不然就能夠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楊智風:「小妹的狀況還可以嗎?」

楊智景:「恩,剛才去過醫院,劉醫生說身體已經沒問題了,目前正在復原當中,最快三天後可以出院。」

楊智風:「那就好。」

兩兄弟走進總局會議廳內,此時會議廳內擺設著許多縱列座位排,只見各隊隊長已經陸陸續續坐滿,座位前擺著各分局的名牌,西區第一分局偵查隊隊長及十三位小隊長、北區第二分局正副隊長及分隊長與十一位小隊長、南區第三分局正副隊長與十一位小隊長、南屯區第四分局正副隊長以及十一位小隊長、北屯區第五分局正副隊長及分隊長與十二位小隊長、西屯區第六分局正副隊長及分隊長與十三位小隊長、豐原分局正副隊長及分隊長與十七位小隊長、大甲分局隊長及分隊長四人與九位小隊長、清水分局正副隊長及分隊長與十四位小隊長、烏日分局正副隊長與十一位小隊長,第十二小隊長楊慧彤住院未到、霧峰分局正副隊長及分隊長兩位與十名小隊長、太平分局隊長及分隊長與九位小隊長、東勢分局正副隊長及分隊長與四位小隊長、和平分局正副隊長及四位小隊長,人數總共一百八十七人,會議廳前擺設著三個長桌,分別為總局局長與副局長與警署高層,最左邊的長桌上空著四個位置,桌前擺設的名牌顯眼,是主持本次案件的特偵組齊佐飛、齊清海、齊隱利檢察官,以及召集偵查會議的特偵組白太谷主任檢察官。

不久後,三個檢察官走進會議廳內,齊家三兄弟以齊佐飛為長兄,年紀三十六歲,原屏東市地檢署檢察官,二哥齊清海,年紀三十四歲,原嘉義市地檢署檢察官,老么齊隱利,年紀三十三歲,原彰化市地檢署檢察官,三人依序進場,與警署高層致意後,隨即展開偵查會議,但特偵組主任檢察官依然尚未出現。

檢察官齊佐飛先起身向全體偵查隊隊長致意,接著拿起麥克風說著:「本次召開第一次偵查會議,目地主要有以下各點,第一,報告案發經過,第二,報告本案疑犯的所有相關資料,第三,報告目前案發現場狀況,第四,報告本案被害人相關資料,第五,報告相關目擊證人,第六,報告案發後相關事件,最後,請各位隊長就本案報告目前所蒐集的一切資訊,並提出搜查方針,以上各點如有疑問請舉手。」

現場一百多位警界人士皆無異議,只見齊清海接續說著:「如果沒有疑問那本次搜查會議就此開始,首先,請各位針對案發經過進行報告。」

豐原分局隊長起身報告:「案發經過...。」

第一日下午,台中市地檢署

結束莊議員的訪視後,白檢察官與隨行事務官來到地檢署,當車子停靠在門口時,門前已經準備著一些員警在等候著。

「現在偵查會議已經展開,白檢察官有要過去聽看看嗎?」事務官問著。

「不,現在過去只是聽流程... 等會再過去也不遲,有個很重要的人可要先見個面。」白檢察官隨即打開車門,與事務官一同走進地檢署。

員警一致的問候:「白主任檢察官好!」

白檢察官舉手致意,看著現場似乎有意想不到的警力配置,頓時令白檢察官微略皺起眉頭,事務官很快就注意到:「這些警力都是最高總長安排的。」

白檢察官:「我不是說過保留最低警力嗎?馬上撤掉!」

事務官面有難色:「這已經是最低警力了。」

見到自己的事務官面露困頓,白檢察官似乎也猜出端倪:「就說是特偵組主任檢察官的指示,誰要敢不從...就以責任論罰!」

白檢察官很快的走進地檢署內,眼前的景像令人不敢置信,每個處室門口都站立著一名警察看守,連走道上都有警員在守著,似乎把整個地檢署當監獄處理,只見事務官正在與高層溝通,白檢察官的面容也越來越難看。

幾分後,地檢署看守警力的負責人急忙的跑出來:「真是抱歉!白主任檢察官!我馬上處理。」

白檢察官:「每個檢察官都做過筆錄了嗎?」

負責員警說著:「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有以測謊機輔助,目前所有地檢署的人都安全通過測謊,沒有人知道藍劍行的動向。」

白檢察官:「等會就讓地檢署的同仁自由通行,沒有問題就不用再看守,只保留門口的警力戒備,日後隨時注意閒雜人等,若非地檢署人員,請務必多加留意查問,我要見一見林鐵松主任檢察官,帶我過去。」

員警:「是。」

白檢察官與事務官跟隨著員警的腳步走進林鐵松主任檢察官的辦公室門前,只聽事務官一邊說著:「林主任是藍劍行學習時間的負責檢察官,犯案前也是林鐵松主任的下屬,聽說過去曾經收留過藍劍行,兩人的關係似乎不只是師徒與上司下屬。」

白檢察官突然皺起眉頭,只見員警打開辦公室門隨後便離去,白檢察官走進辦公室內,林鐵松檢察官與女事務官已經察覺了。

「難怪會有騷動,真是稀客!高雄地檢署的白太谷...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特偵組主任檢察官。」林鐵松淡淡的說著。

白太谷:「我已經下命令,你們不用再受監視了。」

「事務官,麻煩幫我泡杯咖啡,有點口渴了。」林鐵松似乎刻意要支開女事務官,而白檢察官也揮手示意讓隨行事務官先行離開,待幾秒後事務官便將門關上,只留下兩位檢察官。

「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林鐵松說著。

白檢察官:「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我可不希望空手而回。」

林鐵松:「看來是我年紀大了,腦袋不靈光了,我還真不曉得你想問什麼?如果你想知道藍劍行以前辦過的案子,大可以到檔案室去搜尋,他的東西都已經被先前的警員收走了...。」

白檢察官:「人的際遇有時候真的很奇怪...尤其是一些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過去,往往令人難以相信,即使我一向不願意干涉私人的經歷,直到我不得不去檢視...這才發現,原來...被隱藏的東西竟是如此的驚人,令我不得不去懷疑,這一切是否都有關連,畢竟...人的記憶就像一顆未爆彈,隨時都會毀掉一個人。」

林鐵松突然皺起眉頭:「...。」

白檢察官:「一個從三流大學法律系最後一名畢業的人,僅隔一年接連考上律師及司法官,更以第一名結業,之後開始擔任檢察官,創下台中最年輕擔任檢察官的記錄,之後兩年內接連破獲十幾件大案子,被喻為天才般的年輕檢察官。」

林鐵松依舊眉頭深鎖著:「...。」

白檢察官:「僅一年...在那一年當中...像換了靈魂一般,令人不敢置信的銳變,但關於那一年的一切資訊...竟然全是空白的,所有檔案都沒有記錄,完全被隱藏的過去,又或者...是刻意隱瞞,某個有權力的人試圖防範...為了害怕某些事情發生。」

「...。」林鐵松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緊閉雙眼。

白檢察官:「在那一年當中,藍劍行曾經住在你家,而同樣在那一年內...令嬡不幸喪命。」

林鐵松:「...夠了。」

白檢察官:「那一年到底發生什麼事?」

to be continuous...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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